但來都來了,他這次是代表軋鋼廠來慰問賈家的,總不能就這麼走掉。
跟易中海寒暄了兩句之後,李副廠長便將錢交給了賈張氏,隨後轉身就走。
看他急匆匆的模樣,似乎是一刻都不想停留。
易中海也沒挽留,客客氣氣的將李副廠長送了出去。
回頭看到賈張氏拿著那兩百塊神神叨叨的不知在念叨些什麼,易中海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錢在賈張氏手裡有些不妥。
都是相處了幾十年的老鄰居,誰不知道誰啊。
但這事易中海隻是個外人,根本沒法管,隻能提醒道:“賈家嫂子,這錢你要不還是先拿回家藏起來吧,醫院這邊人來人往的,這麼多錢,萬一被人盯上就麻煩了。”
兩百塊錢可不少,能夠買兩百五十斤肉,足夠一般人家吃四五年的。
聽易中海這麼一說,賈張氏立馬變得警惕起來,連忙把錢塞進了褲子口袋裡。
隻見她認真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的確是個道理,那你在這看著棒梗還有小當她們,我回去一趟。”
“行,你快去快回。”
隨後賈張氏便急匆匆的朝著外麵走去。
這一路她不管看誰的眼神都像是個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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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太過警惕的原因,賈張氏沒怎麼注意看路,剛出醫院,一不留神就跟人撞上了。
“哎喲!”
賈張氏慘叫一聲,當下便要哭嚎叫罵,不想耳邊卻傳來一熟悉的聲音。
“咦,張二花,二花,是你麼?”
賈張氏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已經好多年沒人叫她這個名字了。
待抬起頭時,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龐,遲疑著問道:“是二狗哥?”
撞到賈張氏的那人咧嘴一笑,臉上的皺褶擠在一起,跟朵菊花似的。
“對,是我,二花,好多年沒見,你,你還好吧?”
賈張氏看著這張熟悉的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當年在村裡的那些事。
那張比城牆還厚的臉皮,竟然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羞澀。
她捋了捋自己垂落的頭發,細聲問道:“我挺好的,二狗哥你呢?”
二狗聞言歎了口氣,道:“我家那口子剛去不久,這不,跑來醫院開死亡證明了。”
賈張氏臉上閃過一絲喜色,略帶激動的說道:“這麼巧?我丈夫也死了!”
二狗臉上一僵,這特麼是值得高興的事嗎?
賈張氏說完後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忙解釋道:“二狗哥,我不是……”
二狗打斷了賈張氏的話,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現在有空嗎?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
賈張氏用力的點了點頭道:“有空,有空!”
這會什麼棒梗,秦淮茹的,全被她忘得一乾二淨,心裡隻剩下跟老情人重逢的喜悅。
想當年,兩人在鄉下的苞米地,二狗哥不小心衝撞了她,之後兩人隔三差五就偷偷的跑到苞米地裡私會。
要不是二狗他家死活不同意讓賈張氏進門,說不定她現在就不是賈張氏,而是陳張氏了。
兩人離開醫院後,說起了當年分開後的事情。
賈張氏自然不會老老實實的交代自己的情況,隻說丈夫兒子走得早,兒媳婦對自己也不好,到醫院看病,也隻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說著說著,賈張氏把自己都給騙到了,竟開始抹起了眼淚。
二狗自然是在一旁安慰她,安慰著安慰著,就搭上了賈張氏的肩膀。
賈張氏也‘羞答答’的依偎在二狗的胸膛中,腦子裡莫名的浮現出當年在苞米地裡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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