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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秦淮茹的質疑和附近群眾吃瓜的眼神。
賈張氏眼神飄忽的說道:“都,都被搶走了?”
“哦?他們是怎麼搶的?還有,你把你這段時間待在什麼地方?吃的什麼飯?
都好好說說。
就算錢真的被搶走了,我要個說法不過分吧?”
秦淮茹去找領導的時候,就已經打好了腹稿,根本不給賈張氏狡辯的機會。
三連問可謂是招招見血,而賈張氏的確也沒編好完整的故事,。
她想來,隻要撒潑打滾,再哭嚎上幾句。
就算秦淮茹不想接納她,可是在眾人的逼迫下,為了維持孝順兒媳的臉麵,秦淮茹還是得捏著鼻子把她接回賈家。
這也是賈張氏之所以沒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來到軋鋼廠門口大鬨的原因。
....
隻能說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很殘酷。
秦淮茹身為高級綠茶婊,最擅長窺視人心。
她的精明直接戳穿了賈張氏的偽裝。
現在,周圍的群眾也沒有哪個,要給賈張氏幫腔的意思。
賈張氏是公婆不假,但是偷孫子的錢,跟彆的男人去鬼混。
這樣的公婆,不要也罷。
賈張氏感受到一道道鄙夷的目光,這才發現,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她,已經犯了眾怒,被孤立起來了。
但賈張氏終究是賈張氏,眼看道理講不通了,她竟撒潑打滾起來,順便開始召喚老賈。
“老賈啊,你怎麼就走得那麼早啊,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現在兒子也沒了,你叫我怎麼辦啊?你就該把我一起帶走的……”
“行了行了,賈張氏,我說你也彆裝了,你這套話,我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楊廠長直接打斷了賈張氏的哭嚎,斥道:“本來我也不想拆穿你的,但你走後,我就跟派出所的同誌聯係過了,陳二狗這個名字你熟悉吧?你那是被人販子拐走嗎?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你們是不是在私奔了?”
賈張氏聽到這話,老臉頓時掛不住了,囁喏道:“老,老朋友之間的相聚,怎麼能,怎麼能說是那個呢!”
賈張氏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出私奔兩字。
畢竟她今年馬上五十了,這把年紀還學小年輕,可丟死人了!
周圍的工人們,也都聽出了她跟楊廠長之間的潛台詞。
本想著賈張氏隻是攜款私逃,哪想到還有這種爆炸性的消息。
今兒這瓜不止包熟,還包甜,管飽!
眼看著眾人對賈張氏指指點點,秦淮茹知道她的計劃,算是成功了一半。
於是她站出來說道:“各位領導,各位同誌,你們看到了,也都聽到了,不是我秦淮茹不想當一個好兒媳,實在是我這個婆婆不乾人事,這要是繼續跟她一起生活的話,日子還能過嗎?同樣的事情,她能乾一次,就能乾第二次!
可我家哪遭得住啊?!趁著現在人多,我希望大家能幫我做做主。
這個婆婆我認,但想要繼續跟著我生活是不可能了。
你們都是有社會經驗的老人,吃過的鹽比我秦淮茹吃過的米都多,我希望大夥能幫著出個主意。”
話音剛落,就有人附和道:“這還用想嗎?送她回鄉下就是了,我記得賈家在鄉下還有老房子吧?收拾收拾,住人還是沒有問題的,賈張氏現在能跑能跳,還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照顧自己完全沒問題,我看秦淮茹你再每個月給點生活費就差不多了。”
這話一出,大夥都跟著叫好。
實在是賈張氏這人太膈應人了。
被她偷走的,可都是軋鋼廠工人們從自己的血汗錢裡擠出來的錢,是工人們的一片愛心。
被賈張氏揮霍掉,大夥心裡都不舒服。
賈張氏此時是真的慌了。
她知道這時候求秦淮茹是沒用的。
秦淮茹的變化忒大了,再想用以前的辦法,拿捏她是不可能了。
也不顧地上都是灰塵,爬到楊廠長麵前,扯了扯楊廠長的褲腿,苦苦哀求道:“廠長,這事您得幫我做主啊!”
楊廠長毫不留情的甩開賈張氏的手,道:“我可不做的您的主,您啊,乾的糟心事可太多了,我看回鄉下待著也是一件好事!”
楊廠長這話,直接就斷掉了賈張氏最後一絲希望。
她轉過頭,咬牙切齒的瞪著秦淮茹罵道:“毒婦,你好狠的心思啊,想著把我趕去鄉下,你就可以把奸夫帶回家裡了是吧?我告訴你,除非我死了,不然你想都彆想,還讓我回鄉下?我哪都不去!那屋子是我丈夫跟兒子的,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要走也是你走!”
“咳咳咳咳!打斷一下,賈張氏,那房子不是你的,也不是你丈夫和兒子的,這是公租房,是廠裡租下來給你們住的,嚴格來說,這房子的產權,跟你們賈家一點關係都沒有,倒是秦淮茹,她現在是軋鋼廠的職工,住在裡麵合情合理。”
眾人聞聲看去,發現說話的人竟然是李副廠長。
隻是,幫秦淮茹說話可不符合李副廠長一貫的人設啊!
前陣子,李副廠長想在食堂裡非禮秦淮茹,還被傻柱暴打過。
隻有李副廠長自己清楚。
他這是惱怒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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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款的事情,是他親手操辦的。
原本是一件大功勞,到了年底寫成彙報呈上去,一個表揚是跑不掉的。
現在李副廠長正跟楊廠長爭權,任何的功勞都可能是決定生死的砝碼。
卻被賈張氏生生的毀了。
你說,他氣不氣!
秦淮茹不知道李副廠長的想法,隻要他現在是站在她這邊的,就已經足夠了。
賈張氏一臉懵逼的看著李副廠長,過了一會後,才意識問題的嚴重性。
房子竟然是秦淮茹的,那她以後住在哪?
he~tui!
賈張氏突然瘋了似的,揮動著九陰白骨爪朝李副廠長抓去。
李副廠長正沉浸在興奮中,一個沒注意,被賈張氏騎臉輸出了。
臉上留下了幾道血痕。
“保衛科的呢?快,抓住她,抓住她!”
李副廠長捂著臉大聲叫喊著。
隻不過平時行動特彆迅速的保衛科,今兒個竟慢了一拍。
等賈張氏快把李副廠長的臉跟撓花了,頭發薅掉了好幾根,才姍姍來遲的把賈張氏製住。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李副廠長用要殺人般的眼神盯著賈張氏。
“豈有此理,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胡亂行凶,誰給你的狗膽?!這事沒完,我要報警,我要驗傷!”
李副廠長歇斯底裡的叫喊著,以他的身份,廠裡自然得尊重他的決定。
賈張氏被保衛乾事們五花大綁,扭送到了派出所。
這次的事情不算嚴重,但沒人幫忙的話,少說也得待個幾天才能出來。
之後再想回四合院也是不大可能的事。
隻要秦淮茹鐵了心不搭理她,回去四合院就隻有死路一條。
這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