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老爹認得李衛東,在聽他說清事情的原委後,立馬就收拾工具跟李衛東回四合院。
甚至都沒問工錢的事。
李衛東也沒想到單老爹竟然那麼爽快。
用單老爹的話來說:「人娃子趕著結婚呢,這是人生大事,可不能給人家耽誤了,錢不錢什麼的,你衛東親自過來說,總不至於少了他那份吧?」
李衛東聞言多少愣了下,不過轉念一想也是,老實不代表蠢,那隻是人家做人準則罷了。
兩人一同回到四合院的時候,何雨柱跟何雨水兄妹已經先一步回來了。
並買好了需要的牆紙跟膠水。
接下來自然是大夥一同動手給單老爹打下手。
不然光他一個人的話,不知道得弄到什麼時候去。
原本已經回屋的於莉見李衛東大半天還沒回,又找了過來。
一看大家都在忙活,便也擼起袖子,加入進去。
一群人熱火朝天的乾到半夜,總算把牆紙給貼好了。
這還是因為何雨柱屋需要貼的麵積不大,不然是絕對沒法這麼快完工的。
忙活了大半天,大家夥都累的要死。
李衛東跟何雨柱兄妹打了聲招呼,叮囑何雨柱彆忘記給單老爹工錢後,便帶著於莉回去了。
何雨柱點頭道:「放心吧,我知道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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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聽說了嗎?老何好像要回來了。」….
「哪個老何啊?」
「咱院裡姓何的也就一家,還能有誰?」
「嘶,你說的該不會是何雨柱他爹吧?他還有臉回來?」
「你這話說的,人家就一個兒子,要結婚了,他能不回來?」
「也是,不過傻柱跟他妹子以前受了那麼大的委屈,怕是不怎麼待見他。」
「父子沒有隔夜仇,隻要老何誠懇的道個歉,事情說不定就那麼過去了,就算傻柱再怎麼不待見他,那也是他親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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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洗衣服的婦女在那絮絮叨叨的說著事情。
這些都被剛從屋裡出來的易中海一字不落的聽到耳裡。
心下頓時一咯噔,何大清要回來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一旦何大清回來,他乾的那些事情指不定就要暴露了。
真要被大夥知道,彆說這院子了,連軋鋼廠他都待不下去。
憑著手裡拿捏的把柄,何大清或許不敢鬨騰,但傻柱兄妹怕是不會放過他。
萬一鬨到局子裡,還有坐牢的可能性。
他都這把年紀了,哪受得住牢獄之災?
不行,必須得想個對策才行。
然而易中海想了老半天,也隻想出兩種辦法。
一是把何大清給‘勸,回去,二就是用把柄要挾何大清,不準他把事情說出去。
但這兩個辦法實行起來都有相當的難度,也等於跟何大清撕破臉皮,之後再想從他那弄錢怕是不容易了。
易中海原本還想著等何雨水嫁人的時候,再從何大清那弄一筆錢的。
現在怕是不行了。
愁人啊!
「大清早的,你不去上班,在這長籲短歎乾嘛?」
一道聲音從易中
海身後傳了過來。
易中海回過頭才發現,一大媽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他身後。
他看著一大媽,表情很是糾結,要是地窖的事情發生之前,他多半會直接跟一大媽和盤托出。
但現在嘛,他有些猶豫了。
要是讓一大媽知道他麵臨身敗名裂的危險,說不定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可一人計短,二人計長,一大媽的腦子向來靈活,說不決定能給他提出一個好辦法。
臉色一陣變幻後,易中海終於下定了決心。
他轉身把門關起來後,將一大媽帶進了屋裡。
「老太婆,我跟你說件事,你聽完可千萬彆慌!」
「嗯?」一大媽不解的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深吸了口氣,將當年何大清離開四合院後,是怎麼找上他,讓他給何雨柱兄妹送錢的事情說了出來。
即使做了幾十年的枕邊人,聽完易中海的話後,一大媽看向他的眼神,也如同在看一個陌生人。
「易中海,你可真夠能耐的,我現在知道為什麼你會變成絕戶了,這種肮臟事做了那麼多,你要不絕戶,那可真是沒天理了!」
平時易中海要聽到有人當著他的麵罵他絕戶,非得跟人拚命不可。
因為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誰提誰死。
但現在他有求於人,一大媽又是唯一有可能幫他的人,也隻能強行忍下。
「這事的確是我做錯了,但現在最重要的,是看看怎麼補救,你也不想看到我身敗名裂吧?我要是沒了軋鋼廠的工作,你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
一大媽聞言看著易中海,緊皺著眉頭,似乎正在想解決事情的辦法。
過了好一會,她才說道:「幫你沒問題,但那些錢,我要拿走一半!」
易中海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便要拒絕。
可轉念一想,要是不能妥善的將事情解決,彆說一半了,他拿走的這些錢,全部都得吐出去。
滿足一大媽的要求,他至少還能留下一半的錢,這一對比,易中海的心中也有了決斷。
「行,一半就一半,不過你得給我拿出辦法來。」
「不,你先把錢給我,我再給你說辦法。」
易中海深深的看了一大媽一眼,最後選擇了屈服,跑到自己炕前一陣摸索後,取出個盒子,當著一大媽的麵打開。
仔細清點了一下上麵的現鈔後,分出了一半給一大媽。
不多不少,正好一千塊。.
向東向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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