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秦淮茹摘去衣服上和頭發上的麥秸,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又恢複了往日高傲的神情,背著挎包離開了小樹林。
李衛東看著她的背影,緩慢的從地上站起身,捶了捶酸疼的老腰,苦笑兩聲。
看來,今天晚上得從空間倉庫裡,把那瓶虎鞭酒拿出來了。
.....
到了車隊。
李衛東還沒來得及接任務,便被楊廠長派人請了過去。
廠大會議室內,楊廠長指著兩位身穿灰色中山裝的同誌介紹道:“衛東同誌,這兩位是解放廠的張工程師和鄭工程師,他們目前正在負責研發我國最新一代的解放卡車,想跟你談一談。”
解放廠的工程師?
李衛東隱晦的皺了皺眉頭。
他以前沒少幫解放廠解決問題,不過對接的人九級工程師李錚。
李錚呢?
似乎看出了李衛東的疑惑,張工程師主動解釋道:“李錚同誌前陣子被廠裡派到蘇國的利哈喬夫廠培訓學習了,他在臨走前,向我們的蘇總工程師,推薦了您。
他的原話是,如果遇到不能解決的困難,不妨向軋鋼廠的司機李衛東同誌請教,那小子的腦瓜子裡裝滿了不可思議的想法。
我們現在遇到了一個小小的困難,希望你能幫我們解決。
”
嘴裡說著恭維的話,張工程師眼底的那份不信任確實無法掩飾的。
他曾調取過李衛東檔案,檔案上顯示李衛東隻是初中畢業生,並沒有接受過任何專業的機械設計和汽車設計培訓。
雖然李衛東曾經把圖書館裡跟汽車設計有關的書籍都借了一個遍。
但是想成為一個汽車設計師,僅僅靠看書是不行的,還必須得到高校深造。
像張工程師,就是從海外回來的學者,曾經榮獲過伯克利大學的優秀畢業生稱號。
....
張工程師在打量李衛東,李衛東同時也在觀察張工程師。
他從這兩位工程師的神情和微動作中,看出了一絲的不信任,這種感覺讓李衛東感到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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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礙於楊廠長的麵子,李衛東還是點了點頭:“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們儘管說。”
張工程師從牛皮提包裡取出一份圖紙,攤在了桌子上:“這是我們最新重型卡車底盤圖紙,按照設計要求,卡車需要荷載二十噸,不過經過我們計算,卡車的底盤無法負荷那麼多的重量。我們想讓你幫忙,做一點小小的優化。”
張工程師的描述並不準確,李衛東卻一眼看出了問題的所在。
圖紙上的重型卡車底盤,是從吉爾150的底盤改進而來的。
雖然工程師們加固了其中的橫梁,並且加裝了承重橋,但是由於底盤的底子並沒有發生結構性的變化,所以完全不能達到預期的目的。
李衛東把圖紙推到張工程師麵前,笑著說道:“對不起,你們的要求,我沒有辦法滿足。”
張工程師皺起了眉頭:“李衛東同誌,新卡車關係到咱們國家的物資運輸,希望你能夠發揚精神,認真對待!”
李衛東小熊攤手:“張工,並不是我不願意幫忙,隻是你們依然采用了吉爾150的底盤設計,這種老舊的設計,壓根無法讓卡車荷載二十噸。
你也是專業工程師,應該清楚違反科學規律必然會導致失敗。”
張工程師還以為李衛東是在敷衍他們,生氣的收起了圖紙裝進牛皮袋裡,看著李衛東說道:“李衛東同誌,我們會把你的不配合,向蘇總工程師彙報的。”
李衛東“嗬嗬”一笑:“張工,我好像跟你們解放廠並沒有關係吧?
我雖然幫你們解決了幾個小問題,現在還隻是軋鋼廠的一名司機。
你剛才實在威脅一個儘忠職守的工人嗎?”
這番話讓張工程師鬨了一個大紅臉。
即使他再不講理,也無法否認,李衛東跟解放廠沒有關係的事實。
況且,人家是根紅苗正的工人,即便是鬨上去,依照他的出身,也討不到好處。
李衛東雖懊惱張工程師的態度,還是在他們即將離開時,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你們要想讓卡車的荷載超過二十噸,必須得全盤推翻吉爾150的底盤設計,從新為重型卡車設計一套底盤。”
張工程師怔了一下,鄙視地著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麼,便離開了辦公室。
李衛東也知道這些人不撞南牆,是不會聽自己的意見的,扭頭看向楊廠長:“廠長,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楊廠長哈哈一笑:“添什麼麻煩!我看解放廠的這些知識分子,思想覺悟很有問題嘛!竟然敢來到這裡欺負工人,你放心,我等會便會給解放廠的周廠長打電話說明這件事。”
楊廠長並沒有忘記,幾個月前,李衛東在李副廠長落馬的事情中立下了汗馬功勞。
況且,自家的工人,肯定得護著!
解放廠就了不起啊?我家工人又沒吃你家的饅頭。
想在這裡裝大爺,門都沒有!
李衛東對於楊廠長的好意,自然是連連道謝。
他這陣子隻顧著忙活賺錢的事情了,是時候跟楊廠長這種大佬拉拉關係了。
李衛東主動表示好意,楊廠長也早就對李衛東感興趣,兩人熱嗬的聊了起來。
直到中午的時候,李衛東才起身告辭。
雖然今天不算曠工,但是作為一名司機,多拉多載是他的責任。
李衛東開著卡車,下午連續跑了兩趟活,一直到日落時分才回到四合院。
剛進後院,便看到許大茂在打掃屋子。
李衛東對秦淮茹能夠聽話感到幾分欣慰。
許大茂聽到腳步聲,看到是李衛東,他當時便耷拉下臉子,一聲不吭的關上了門。
雖然沒有證據,許大茂依然覺得自己前陣子被關進笆籬子裡,背後有李衛東的身影。
再加上,李衛東的日子越來越好過,他許大茂雖然拿回了房子,但是沒有了媳婦,也丟了工作。
心中實在是不平衡。
許大茂躺在床上,盯著斑駁的頂棚,為以後的日子感到發愁。
他已經被軋鋼廠開除了,這年代想找一個好工作,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他以前在放電影的時候,確實認識幾個領導,不過那些人的胃口都很大。
想要找到工作,得先喂飽他們。
看來,還是得先掙錢。
許大茂打定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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