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傻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給他們老王家留下後代。
最害怕的事情是百年後,沒有人給他養老送終。
聽完閻埠貴的話,王大傻開始鄭重的考慮這件事兒。
他回過頭去,看看除了一張破床外,再無任何家具的屋子。
“閻老弟,你看看,我這種情況,誰會嫁給我啊!”
王大傻這些年一直靠撿破爛為生。
並且成分不好,拿不到低保,生活十分困頓,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
想讓賈張氏相中他,確實有點難度。
不過,閻埠貴可是老媒人了,最擅長把死的說成活的。
“老哥,你彆擔心,隻要你聽我的,保證你把美嬌娘娶回家。”
說完,閻埠貴湊到王大傻的耳朵上嘀咕一陣。
王大傻的眼睛逐漸瞪大,最後嘴巴也合不攏了,遲疑道:“閻老弟,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難道你不想娶媳婦兒了,不想讓你們王家有後了?”閻埠貴癟癟嘴。
對於整治賈張氏,閻埠貴是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前陣子,要不是賈張氏把那個半掩門子小翠介紹給閻解成,閻解成也不會染上臟病。
到現在閻解成還牽掛著小翠,一直沒有再去相親。
王大傻猶豫了一陣,最終點頭道:“老哥,我都聽你的。”
閻埠貴哈哈大笑:“聽我的就對了,我還能騙你不成。好了,現在我得回四合院跟賈家老太太商量,你趕緊按照我的意思,把屋內布置一下。”
“行行行!”
........
閻埠貴跟王大傻溝通過後,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四合院,找到了秦淮茹。
“一大爺,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跟王大傻接觸過了。他同意娶賈張氏,不過想要一點補償。”
閻埠貴臉不紅心不跳,衝著秦淮茹伸出了手:“不多,隻要五塊錢。”
秦淮茹皺皺眉頭:“三大爺,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看你這話說的,我老閻是那種人嘛!”閻埠貴一臉爭氣的說道:“你也知道賈張氏的情況,蠻不講理,滿嘴噴糞,她的名聲在附近都臭了,王大傻當然也聽說了。”
“五塊錢有點多,我沒那麼多錢,如果可以的話,那就兩塊五,要不然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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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意識到閻埠貴可能是在騙她。
不過為了能把賈張氏送走,她還是願意付出一定的代價。
能拿到兩塊五毛錢,也算是意外之喜,閻埠貴自然不會拒絕。
“你就放心,我老閻隻要收了錢,就一定把事兒給你辦得妥妥帖帖的。”
秦淮茹淡淡的說道:“最好是這樣,彆忘記你還欠彆人那麼多定金,如果我不出麵的話,那些人會把你生吞活剝了。”
“明白,明白。”
閻埠貴嚇得縮了縮頭,顧不上回家喝一口茶,便馬不停蹄的來到了許大茂的屋子門前。
屋門虛掩著,閻埠貴朝裡麵喊了一聲:“賈家大娘,你在家嗎?”
聽到屋內傳來虛弱的回應聲,閻埠貴這才推開門。
從門口照射進來的陽光,驅散了屋內的黑暗,閻埠貴看到賈張氏斜躺在床上,麵色蒼白,一副有進氣,沒出氣的樣子。
聽到聲響,賈張氏隻是抬了抬眼皮,看到是閻埠貴,又閉上了雙眼。
賈張氏的狀態讓閻埠貴有點擔心。
“老嫂子,你,你沒事兒吧?”
賈張氏緩緩睜開眼看著閻埠貴說道:“是老閻啊,你帶吃的來了嗎?”
聽到賈張氏要吃的,閻埠貴就知道她沒有大礙。
畢竟一個人如果生了重病,是感覺不到饑餓的。
“沒有,你也知道我家裡四個孩子,全靠我一個人的工資,能吃飽飯就不錯了,哪裡還有多餘的食物。”
“沒有吃的,你就滾出去吧。你告訴秦淮茹,想把我老婆子趕走,是萬萬不可能的!”
賈張氏坐直身體,眼中迸發出仇恨的光芒。
閻埠貴被罵了,並沒有生氣,尷尬的笑笑:“老嫂子,你跟秦淮茹的矛盾,我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今兒我來,是有件大好事要告訴你。”
“有好事,你會告訴我?”賈張氏皺皺眉頭:“我記得前不久,你還要吊死在我家門口,是不是啊?”
“害,以前的事兒就彆提了,咱們畢竟是多年的鄰居嘛!”閻埠貴擺擺手道:“我認識一個四十歲的男同誌,名叫王大傻,曾經結過婚,你也知道那年月,日子不好過,媳婦跟彆人跑了,王大傻後來單身了大半輩子,攢下了不少家底,便想著再找個媳婦,共度晚年。”
“當我知道這個消息後,第一個就想到了嫂子,你還這麼年輕,完全可以再度煥發青春。”
聽到閻埠貴要給有她說媒,賈張氏的第一反應是拒絕。
畢竟她守了半輩子寡,臨老了結婚,會被彆人戳脊梁骨。
可是賈張氏旋即又想到,結婚說不定是一件好事兒。
現在秦淮茹已經把賈家的權力都搶走了。
並且有李衛東的支持,當上了大院裡的一大爺。
賈張氏要是留在賈家,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結了婚,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離開賈家,還有人贍養。
想通後,賈張氏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個王大傻是怎麼回事,老閻你給我詳細說說。”
閻埠貴便把王大傻的情況介紹了一遍。
“嫂子,你彆看王大傻就是個撿破爛的,但是人家這些年沒少攢錢,據說有四五千塊,你要是跟他結了婚,就等著享福吧!”
閻埠貴並不害怕自個的話被戳穿後,賈張氏會找他的麻煩。
畢竟,媒人的嘴,騙人的鬼。
那些上當的小姑娘,小青年,隻能自認倒黴。
聽到王大傻有四五千塊,賈張氏動心了。
要是她能把那些錢都搞到手,以後就吃喝不愁了。
不過賈張氏畢竟是老經驗,並沒有輕易相信閻埠貴。
“老閻啊,你說,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麼名字會叫做大傻呢?他不會是有彆的毛病吧?”
“看你這話說的,就是個名字罷了,何雨柱還叫傻柱呢!他傻嗎?”
“這倒也是。”賈張氏點點頭道:“不過結婚是一件大事兒,我雖然年紀大了,不能像小姑娘那樣,又是訂婚,又是送彩禮的,但是總得去男方家裡看看吧?”
賈張氏想借著去男方家裡的機會,探究王大傻的根底。
閻埠貴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因為他早就準備好了。
“行,什麼時間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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