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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自然清楚賈張氏是來算後賬的,但是此時他隻能裝傻,要不然事情敗露的話,他的名聲就壞了,以後不會有人再找他做媒。
這年頭媒人之間的競爭也是很激烈的,隔壁大院的王大嬸早惦記四合院的業務,曾經數次到四合院來拉業務,都被閻埠貴以三大爺的名義趕了出去。
媒人雖然不能收錢,但是隻要牽線成功,媒人禮是少不了的,少則兩個饅頭,多的話能得到半斤肥膘。
有些大方主顧,還可能送一些小東西,比如舊皮鞋之類的。
至於皮鞋不合腳,那很容易搞定,隻要在裡麵多墊幾層鞋墊子就可以了。
這些年閻埠貴沒少靠著牽線做媒賺東西,閻解成腳上的那雙皮鞋,就是他的勞動成果之一。
在這種情況下,閻埠貴隻能裝傻。
“老嫂子,你怎麼能罵人呢!有意見你可以提嘛,咱們要講文明,樹新風。”
“罵人,我還要打你呢!”
賈張氏說話間,便亮起爪子,揮舞著衝向閻埠貴,對著閻埠貴就是一陣騎臉輸出。
閻埠貴彆看是個男人,並且年紀比賈張氏年輕,真動起手來,遠不是賈張氏的對手。
賈張氏這些年實戰經驗豐富,曾經數次狠狠的收拾過傻柱,其中雖然可能是因為傻柱礙於秦淮茹的麵子,不好意思出手。
但是,賈張氏畢竟戰勝過四合院武神,隻是母庸置疑的事實。
而閻埠貴這些年一直奉行動嘴不動手的宗旨,攻擊性技能已經荒廢了。
隻是兩三下,臉上便被劃出好幾道口子,眼鏡也斷了一條腿,從鼻梁上耷拉了下來。
閻埠貴被抓了臉並沒有叫喊,當眼鏡掉下來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
“誒誒,我的眼鏡啊,賈家大嫂,你停一下,我的眼鏡要掉了。”
也難怪閻埠貴會這麼緊張,這年代的眼睛是很金貴的,鏡片和鏡框都不是一般人能夠買得起的。
特彆是閻埠貴的眼鏡框還是玳冒的,是從信托商店買來的,據說以前是宮廷內的物品,閻埠貴一向引以為傲,即使斷了一條腿,也用膠帶纏起來,繼續使用,此時被賈張氏打斷了,他能不急嗎?
賈張氏可管不了這些,嘴裡喊著“嘿嘿哈衣”,繼續向閻埠貴臉上抓去。
此時三大媽見事情不妙,連忙把閻解成跟閻解放喊了出來。
兩人一左一右,拽住賈張氏的胳膊,閻埠貴這才算被救了出來。
他看到眼鏡框已經從中間鼻托的位置斷成了兩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嚎啕大哭起來。
“我滴眼鏡,我滴眼鏡啊,賈張氏,都是你乾的好事,這眼睛可是花了2塊錢在信托商店買的,你賠我!”
“賠你?哈哈哈,閻埠貴,你想什麼美事兒呢!”
賈張氏被兩人架著,竟然雙腿飛出,就像是蕩秋千似的,踢向閻埠貴。
好在三大媽眼疾手快,把閻埠貴拉到了一邊,閻埠貴才逃過一劫,要不然閻埠貴非被踢個嘴啃泥不可。
“閻埠貴,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非弄死你不可!”
見賈張氏已經失去了理智,閻埠貴清楚這事兒不好辦了,便讓閻解娣去請秦淮茹。
賈張氏出嫁的事情,歸根到底是秦淮茹搞出來的,現在出現了問題,秦淮茹理所應當出麵解決。
“軋鋼廠距離遠,記得騎上自行車。”
“放心吧,爹,我肯定不耽誤時間。”
閻解娣推著自行車便出了四合院,她的個頭比自行車矮,不過倒是難不住她。
隻見她推著自行車猛跑一陣,待自行車的速度起來後,左腳蹬在腳蹬上,右腳從橫杠跟腳蹬之間的空擋伸過去,踩在右腳蹬上,兩腳用力飛速的蹬了起來,自行車晃晃悠悠的往軋鋼廠飛馳而去。
.....
秦淮茹此時正在車間裡忙碌,自從跟李衛東好上後,秦淮茹比以前積極多了,已經當上了小組長。
聽到工人們叫她組長,每個月能多拿2塊錢補助,秦淮茹感覺到日子越來越有奔頭。
“郭大侉子,你今天已經做壞了三個工件,要是再這樣的話,我明天就把你的情況彙報到廠裡去,你這個月的全勤獎金就沒有了。”
見秦淮茹冷著臉同自個說話,郭大侉子隻能賠笑臉:“秦組長,真是對不起,我昨晚上睡得晚,有點犯瞌睡,下次一定不會了。”
“不會就好,咱們是多年的工友,我也不希望你被扣工資。”
見秦淮茹背著手離開,郭大侉子撇撇嘴,啐了一口吐沫。
“裝什麼裝,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多勤快的人呢!以前你比我還懶惰,要不是有易中海罩著,你早被趕出車間了,現在當了組長,就擺起官譜了!”
雖然嘴上罵得厲害,郭大侉子還是不得不打起精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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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的內心也充滿了疑惑,秦淮茹怎麼會當上小組長了呢?
在車間裡,也有很多人疑惑這件事兒,有人說是因為易中海在身後替秦淮茹撐腰。
可是彆人不清楚,郭大侉子跟易中海的徒弟是好友,卻了解得一清二楚。
在兩個月前,秦淮茹當上四合院一大爺後,便跟易中海決裂了,易中海不在暗地裡下黑手,就算好的了,怎麼可能幫秦淮茹?
而且。
最近秦淮茹的氣色好多了,小臉比以前更加滋潤,還特彆喜歡笑,眉眼間洋溢著作為女人的興奮。
郭大侉子雖然是個光杆子,這些年也沒少跟那些老婦女勾勾搭搭,他清楚隻有女人隻有久旱逢甘霖,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想到這裡,郭大侉子心中便是一陣羨慕嫉妒恨。
秦淮茹可是鉗工車間裡的一枝花。
要不是秦淮茹已經結婚了,廠花也落不到於海棠的頭上。
於海棠的相貌雖不錯,身材可比秦淮茹差遠了,那白皙如玉的皮膚,那纖細的腰肢,那肥碩的臀部,也彆是胸前的不堪負重,無不吸人眼球。
想著秦淮茹的身子,郭大侉子嘴角流下涎水,精神稍有恍忽,手頭的勁用大了一點。
“啪嗒”
工件中間的支撐杆被他擰斷了。
看著廢棄的工件,郭大侉子欲哭無淚。
秦淮茹巡視一圈,見組員們的工作狀態都不錯,可以完成今天的任務,便準備回工位上休息。
作為小組長,秦淮茹不用像普通工人那樣乾活,最大的任務就是保證組員們完成任務。
秦淮茹剛拿起熱水瓶準備倒點水,一位保衛乾事從車間外走了進來。
“誰是秦淮茹,大門口有人找。”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