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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有那些錢,你們還是留著過日子吧!”挈/span
李衛東擺了擺手,騎著自行車,往工作室的方向駛去。
工作室的門虛掩著,從裡麵傳出一陣縫紉機的嗡嗡聲。
李衛東停好自行車走到門口,伸出手推開房門。
陳雪茹穿著一身藍色的工服坐在縫紉機前認真地織著蹬著踏板。
金色夕陽透過灰呼呼的玻璃窗,灑落在她的麵頰上,給她白皙的臉龐蒙上了一層暖色調。
再搭配上她那一頭烏黑長發隨著動作起伏不定,給人一種恬淡寧靜之美。
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挈/span
就這麼安靜地站在原地看著她。
陳雪茹好像沒聽見李衛東的動靜,仍然全神貫注地瞪著縫紉機,兩條大長腿有韻律的擺動,煞是吸引人的眼球。
嗬,感覺像是某一種瑜伽動作。
李衛東前世有好幾個喜歡練習瑜伽的女友,時常幫她們檢查動作是否規範,所以對這種動作有些眼熟。
過了好一會,陳雪茹忽然停下來,
抬頭看著門口的方向。她的目光在觸及門口處那道熟悉的人影後,先是呆滯了一會,然後才露出驚喜交加的笑容。
“李主任,你怎麼來了?“挈/span
“當然是為了感謝你。”李衛東笑著說:“謝謝你提供的消息,幫助我們揪出了隱藏在軋鋼廠內部的蛀蟲。“
陳雪茹愣了一下,才想起前兩天,她給李衛東提供消息的事兒。
不過那消息,其實是徐慧真告訴她的。
當然,這種事兒肯定不能告訴李衛東。
陳雪茹笑著說:“李主任,您彆這麼客氣,能夠幫得上您是我的榮幸。“
說著,她狡黠的笑笑:“李主任,你也是個大主任,隻是口頭上的感謝,怕是顯得沒有誠心吧?”
李衛東被逗樂了,“那你要什麼獎勵?“挈/span
陳雪茹笑道:“要不,請我吃頓飯怎麼樣?“
李衛東說:“沒問題啊,不過我可是個窮鬼,請不起你啊!“
陳雪茹笑道:“那好辦呀,請我吃頓好的就行啦。“
“行啊,咱們現在去下館子,東來順還是小酒館?”
李衛東想了想說。
陳雪茹抽了抽鼻子,擺擺手:“我等下還得接著工作,出去吃飯太耽誤時間了,咱們不如買一些菜肴,帶回來吃。”
說著,她似乎害怕李衛東不同意,又補充道:“這裡有煤爐,還有鐵鍋,你隻要買一些菜就可以了。”挈/span
“......”
這是給自己省錢呢!
李衛東無語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成吧。我現在去買菜,你稍等會。“
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了,李衛東也沒有耽誤事兒,轉身便出了工作室。
他沒看到陳雪茹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
出了工作室,李衛東有些後悔答應陳雪茹了。挈/span
“完全可以給她發一筆獎金嘛,為何要搞得這麼複雜。”
“今天晚上本來要陪於莉和於海棠吃飯的。”
“這下子,時間全耽誤了。”
隻是已經答應了陳雪茹,也不好意思再反悔。
李衛東來到食堂,讓胖子把傻柱喊了出來。
傻柱戴著圍裙,手持鍋鏟,鍋鏟上滿是油漬。
他剛才應該在炒菜。挈/span
傻柱見到李衛東,直接豎起了大拇指,“衛東兄弟,你今兒可是小母牛坐飛機——牛逼到天了!“
當時傻柱正在食堂裡炒菜,沒能親眼見證全過程,不過也聽到了工人們的議論。
“軋鋼廠衛士!嘖嘖,這稱號,太響亮了。”
說著,傻柱的臉色突然變得古怪起來,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問:“衛東兄弟,當時是啥情形,你給我講講。“
傻柱已經是第五個追問當時情況的人了,每重複一遍,李衛東的san值就會下降一分。
再重複一遍的,他今天晚上肯定會沒胃口吃飯。
麵對一臉吃瓜相的傻柱,李衛東板起臉:挈/span
“傻柱啊,這是案件機密,豈是你能夠打聽的。”
“機密啊,那我不問了....”傻柱縮了縮脖子。
傻柱雖然是個憨貨,但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李衛東道:“今天晚上我要在工作室請人吃飯,你給我倒騰幾個菜,家常菜就行。”
傻柱立刻道:“那必須的。衛東兄弟你放心,今天晚上劉副廠長正好請隔壁機械廠的領導吃飯,我給你搞一點肉菜。“
“你等著。”
說著,傻柱便進到了廚房了。挈/span
沒過幾分鐘,傻柱就端出了四盤菜。
鹵雞,紅燒豆腐,花生米,爆炒臘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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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都是好菜啊!
李衛東從兜裡摸出一把飯票,塞到了傻柱手裡:“拿著。”
食堂裡的肉菜都是有數的,每個月後勤處都要查賬,就算是傻柱這樣的大廚也沒辦法做手腳。
要不然,在原著中,傻柱也不會拒絕幫秦淮茹稍精白麵。
傻柱看一眼飯票,便清楚有多的,他也沒客氣,笑道:“那我偏您了。”挈/span
說著,他便將這些菜放進木桶裡,遞給了李衛東,擠吧擠吧眼:
“對了,你需要酒嗎?上次楊廠長請部委同誌喝酒,還剩下半瓶茅台,被我藏在了櫃子裡。”
“....酒不用了。你回四合院的時候,去我家一趟,告訴於莉我今天晚上不回去吃飯了。”
“行嘞,你請放心吧。”
拎著木桶回到工作室,卻不見陳雪茹的影子。
‘這小寡婦去哪裡了?’李衛東正自言自語,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一陣香風撲鼻而至,緊接著陳雪茹的俏麗身影映入李衛東眼簾。挈/span
“小寡婦?誰是小寡婦?我嗎?“
“........”李衛東有些尷尬。
陳雪茹一張嬌顏紅潤異常,嘴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李主任,小寡婦是對死了丈夫的女人的稱呼,我那兩任丈夫隻是跑了,並沒有死。當然了,我希望他們已經死了。“
陳雪茹說這些話的時候,情緒沒有一點波動,就像是在說的不是她的事兒一樣。
李衛東卻感覺她說的這話,有些莫名的傷感。
他咳咳兩聲,岔開話題,道:“你剛才出去做什麼了?“挈/span
“諾,既然吃飯,沒有酒怎麼行呢?既然你買了菜,酒當然要歸我來買了。“
陳雪茹從帆布包中掏出六瓶酒,一雙明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李衛東:“........”
酒不是什麼好酒,沒有標簽,應該是京郊酒廠用紅薯乾釀製的白酒,當地人稱之為瓜乾酒。
瓜乾酒喝起口感偏辣,而且還會有點澀味,口感並不是很好。
但是度數卻很高。
廠家聲稱是瓜乾酒是五十二度白酒,但是據老酒鬼們檢驗,瓜乾酒的度數至少有六十多度。挈/span
六瓶瓜乾酒,今天是要一醉方休?
他感覺到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