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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落,寂靜了一整天的四合院重新熱鬨起來。蹚/span
婆娘們在家裡做飯,孩子們在做作業。
勞累了一天的工人們聚在中院聊著閒話。
這年代很多家庭連廣播匣子都買不起,這也算是他們獲取信息的一種方式。
“誒,你們聽說了嗎?咱們軋鋼廠的扶貧車間要擴大規模了。”
“今天後勤處組織了十幾輛卡車運輸建築材料,動靜老大了。不過,這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嗬,車間擴建肯定得招收工人啊,我可是聽說了,這次扶貧車間要招收八百個臨時工。”
“你們說,這麼多名額,咱們大院裡家庭貧困的戶也不少,肯定能分到一些。”蹚/span
....
工人們聊到這裡,眼睛都亮了。
他們可是聽說了,扶貧車間的工人雖然是臨時工,待遇一點都不比正式工差。
每個月能拿到三十塊錢,中午還能在食堂用餐。
並且。
活計輕鬆,女同誌也能勝任。
也就是他們舍不得自己正式工的身份,要不然真想到扶貧車間工作。蹚/span
如果讓家裡的老婆子,小媳婦兒進到車間裡工作,那日子肯定會寬裕不少。
符合條件的住戶們,得知這個消息,都興奮起來。
那些不符合條件的,隻能眼饞的看著。
他們都清楚扶貧車間主任李衛東的性子。
不過。
有一個人是個例外。
她就是秦淮茹。蹚/span
就憑她跟李衛東深厚的關係,隻要她晚上努把力,把花招都施展出來,肯定能搞到一個名額。
秦淮茹對自己的技術和外貌都很有信心。
特彆是這陣子,她花了大價錢,從鴿市上買了兩匹布,做了兩件好看的衣服。
隻是。
該讓誰進扶貧車間當這個臨時工呢?
棒梗,小槐花和小當的年紀太小了,不符合規定。
隻能是賈張氏。蹚/span
想到賈張氏,秦淮茹就氣不打一處來。
賈張氏自從住進閻家後,就有點樂不思蜀的意思了。
按理說,賈張氏不在賈家給她搗亂,她開心還來不及。
隻是,賈張氏現在每天坐在閻家門口納鞋底子。
閻家住在前院,閻家的門口就是四合院的交通要道。
來來往往的住戶們,看到這一幕,心中難免會覺得秦淮茹不孝敬老人。
賈張氏雖然做了那麼多惡,還曾經跟人私奔過,她畢竟是賈東旭的母親,是棒梗的奶奶。蹚/span
現在秦淮茹不贍養賈張氏,反而把她丟在了閻家,實在是太過分了。
住戶們背著秦淮茹沒少嚼舌根。
秦淮茹以前對這些風言風語,並不在意。
能夠跟工人們換饅頭,能害怕彆人的風言風語嗎?
但是,她現在是四合院的一大爺,車間裡的小組長,將來也許能得到晉升機會的。
這年代,晉升的首要條件,就是有一個好名聲。
如果一個人思想有問題,那麼再有能力,也不能放在重要的崗位上。蹚/span
在提拔前,上麵是要進行走訪的。
如果名聲不好,壓根沒有入圍的機會。
秦淮茹意識到這個問題後,也曾想過補救,隻是一直沒有好機會。
現在機會來了。
如果能夠讓賈張氏擔任臨時工的話,秦淮茹就能夠雙贏。
一來,可以博得一個好名聲。
二來,賈家每個月能多三十多塊錢的收入。蹚/span
秦淮茹下定了決心....晚上找李衛東好好商量一番。
晚飯後,昏暗的燈光下。
秦淮茹對著鏡子梳妝打扮,看著鏡子上那個容顏不在的女人,心中長歎了一口氣。
如果是以前,她壓根就不用使用雪花膏那種玩意,皮膚也是白嫩白嫩的。
真是歲月催人老啊。
秦京茹收拾了碗筷,看到秦淮茹坐在鏡子前拾掇,擦了擦手,走過來,嬉笑道:“姐,你打扮這麼好看,是不是要去找李衛東啊?”
“秦京茹,你這話什麼意思!”蹚/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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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臉色耷拉下來,“你彆忘記了,當初是誰把你從農村帶出來的,是誰給你牽的線!”
“我就是說說嘛,用得著這麼大反應嗎?”秦京茹嚇得縮了縮脖子,轉身躲進了屋裡。
她看著昏黃的白紙燈泡,撇著嘴角自言自語道:“前陣子商量好的,以後誰也不準偷偷去找李衛東,這才幾天功夫啊,你變了卦!堂姐,既然這樣,你彆怪我秦京茹不講姐妹情分。”
秦京茹現在在扶貧車間工作,自然能夠近水樓台先得月。
秦淮茹沒想到自己的臨時起意的舉動,會讓秦京茹跟她產生了隔閡。
進到旁邊的隔間裡,看到棒梗跟小當還有小槐花正在做作業。
她叮囑道:“你們三個在家裡老老實實的,娘出去辦點事兒。”蹚/span
說完。
秦淮茹轉身出了賈家,步入黑暗之中。
說來也巧,於莉有點不放心於海棠,今天晚上在娘家住,隻有李衛東一個人在家裡。
看到秦淮茹站在橘黃的燈光下,李衛東一時間竟然有些驚呆了。
倒不是他詫異於秦淮茹的出現。
而是今天的秦淮茹打扮得格外不一樣。
她今天上身穿大紅棉襖,下身穿一件緊身黑棉褲,身材夠妖嬈,眼神嫵媚。蹚/span
更令李衛東驚歎的是,她竟然梳起了雙馬尾。
嗬,這女人。
真是不可小覷。
秦淮茹伸頭往屋內看了一眼,沒有見到於莉的身影,頓時放下了心。
抿著嘴笑:“衛東同誌,這陣子二大爺一直在忙著宣傳防火工作,家裡的事情肯定顧不上,我這個一大爺本著關心四合院住戶的精神,特意前幫助於莉同誌做一些家務。”
“.......”
好家夥,幾天不見,秦淮茹的水平見漲了,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蹚/span
李衛東抬頭瞅瞅不遠處散步的住戶們,點點頭:“進來吧。”
關門聲剛剛落下,秦淮茹突然撲上去,保住了李衛東的脖子...
“想死我了,衛東兄弟,想死我了...”
一陣急促粗重的喘氣聲過後,兩人終於分開了。
秦淮茹氣喘籲籲,自從跟秦京茹達成協議後,她就沒見李衛東,實在是想的緊,一時間沒忍住。
李衛東快步轉身插上門,回來時,秦淮茹已經拉好了窗簾。
此時屋內隻有兩人,秦淮茹再也忍不住悸動,撲了上來。蹚/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