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秋楠剛才竟然跟我講了三個字....’
.....
機械廠距離四合院足足有二十五裡地。
不過開著吉普車,李衛東隻花了半個小時便回到了四合院。
發動機的轟鳴聲打破了四合院的寧靜。
辛苦操勞了一個晚上,正在睡覺的賈張氏,被轟鳴聲驚醒。
先是罵了一句:“誰啊,大白天的,也不讓人睡覺!”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呼啦一下,坐了起來,臉色大變。
連鞋子也沒穿,披著棉襖,衝到了閻埠貴的房間。
閻埠貴此時睡得正香,時不時的發出鼾聲。
“老閻,老閻,快醒醒,大事不好了!”
被賈張氏急促的喊聲吵醒,閻埠貴揉了揉眼睛,從床頭櫃上摸到眼鏡,戴在鼻梁上。
待看清楚是賈張氏後,他打了個哈欠:“老嫂子,現在咱們在自己家,能出啥事兒啊,讓我睡一會吧,下午我還得去學校上課。”
賈張氏抓住他的胳膊,指著外麵:“老閻,你聽!”
“聽什麼....”閻埠貴茫然。
“吉普車的聲音啊。”賈張氏大喊。
“不就是吉普車嗎,咱們又不是沒見過,你用得著這麼興奮嘛!”閻埠貴不以為然。
賈張氏神情嚴肅:“老閻,你說,那吉普車該不會是來抓咱們的吧?”
這年代,車輛很少,私人更是不可能擁有。
據賈張氏所知,整個街區,隻有派出所有一輛吉普車。
現在聽吉普車的聲音,明顯就在四合院外,肯定是派出所的同誌來抓他們來了。
意識到這一點,閻埠貴也嚇得打了個哆嗦,雙手抓住賈張氏的胳膊。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你問我,我問誰,你是文化人,主意多!”
“對,對,我是文化人。”閻埠貴冷靜下來,很快便想出了一個主意。
他招了招手,附在賈張氏的耳朵上,小聲說:“老嫂子,等會咱們這樣....”
....
四合院的大門外,李衛東把吉普車停到路邊,便聽到了一陣喧鬨聲。
“打死你個老婆子,竟然敢背著我找彆的男人!”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抬頭看去,李衛東差點驚掉下巴。
隻見閻埠貴拎著掃帚,邊大聲罵,邊追打賈張氏。
賈張氏則抱頭鼠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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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衛東疑惑的看看四合院的大門。
沒錯啊,朱漆斑駁的大門,上麵還有棒梗用小刀刻的王八。
這裡是四合院啊。
那為什麼,閻埠貴會因為賈張氏偷人而憤怒呢?
難道...
幾天不見,他們結婚了?
就在李衛東驚疑不定的時候,衝出大門外的賈張氏看清楚了開吉普車的是李衛東。
“原來是這小子啊,害得我老婆子驚一場。”
賈張氏發現是李衛東,停下了腳步。
閻埠貴演戲正演得起勁,壓根沒有注意到賈張氏停下。
掃帚狠狠落下,拍在賈張氏的腦門上。
“哎吆,老閻,你這個棒槌,那是李衛東,你沒長眼睛,還是想殺了我!”
見賈張氏跳著腳罵,閻埠貴這才清醒過來,扭過頭看去。
嗨,還真是李衛東那小子。
啥時候,這小子搞了輛車?
兩人正疑惑著,李衛東走過來,笑笑:“三大爺,賈張氏,你們一把年紀了,黃土半埋的人了,還學小子玩過家家?”
“李衛東,你這孫賊....”
賈張氏張嘴就想罵,卻被閻埠貴瞪了一眼,隻能把到了嘴邊的國罵吞了回去。
閻埠貴訕笑兩聲,道:“衛東啊,我最近看你賈家大娘一直窩在屋裡,心情有些鬱悶,就想著搞個節目,讓她開心開心。”
李衛東沒有吭聲,隻是有古怪的眼神看向賈張氏。
閻埠貴連忙拉了拉賈張氏的衣角:“老嫂子,你說啊。”
賈張氏雖然恨得牙癢癢,也不得不氣呼呼的點點頭:“就是那樣的。”
“嗬,兩位真是會玩,那我就不耽誤你們了,你們繼續玩吧。”
李衛東笑著搖搖頭,背著手進了大院。
身後,賈張氏揮舞拳頭。
閻埠貴攔著她:“你要是想讓咱們乾的那些事情暴露出來,現在儘管去鬨。”
賈張氏不甘心的收回拳頭,啐了一口吐沫。
“給我家旭東戴了帽子,李衛東,我早晚饒不了你!”
賈張氏多精明的人啊。
秦淮茹雖然已經足夠小心了,可是還是沒能瞞過她的眼睛。
隻是賈張氏一直沒有抓到把柄,才沒敢聲張。
一想到秦淮茹跟李衛東搞在一塊,她就心如火焚。
....
“這兩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李衛東當然不相信閻埠貴和賈張氏是在演節目。
隻是一時間也沒有頭緒。
回到家,於莉還沒有回來。
李衛東便端上水盆子,前往中院準備洗漱一下。
剛接了一盆子水,遠處便出現了秦淮茹的身影。
秦淮茹見到李衛東,眼角瞬間紅潤了起來。
幾天不見,實在是想念的緊。
不過,周圍還有彆的住戶,秦淮茹隻能壓抑住心中的情緒。
她嫋嫋婷婷的走到李衛東跟前,小聲說道:“你啊,真是個壞人,一聲不吭的就走了,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麼渡過的。”
“嗬,去機械廠作報告,是廠領導臨時決定的,我沒有機會告訴你。”李衛東道。
“於莉好像會娘家了,這會你回家也沒人招呼你,到姐姐家坐一坐?”
秦淮茹站起身,扭著屁股,往賈家走去。
“.....”
一番深入交流後,秦淮茹容光煥發,臉色紅潤。
“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李衛東點了根煙,抽了一口後,道。
“還不是,想你想的了!”
秦淮茹嬌嗔一句,衝著李衛東的臉上嘬了一口:“你可真是個壞人。”
“那我不當壞人了?”李衛東眯眼,斜看著她。
秦淮茹攥緊他的手。
“那不行,我就喜歡你壞!”
“你可真是麻煩。”李衛東笑了笑。
停頓了一下,疑惑地問道:“剛才回來的時候,我在大門外,看到賈張氏和閻埠貴在玩過家家,是怎麼回事兒?”
“什麼過家家?”
秦淮茹往懷裡鑽了鑽。
李衛東把剛才遇見賈張氏的事情講了一遍。
秦淮茹坐起身,神情凝重起來。
“衛東兄弟,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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