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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秦淮茹立刻來了精神。
這幾天,賈張氏又數次向秦淮茹拍著胸脯保證,隻要秦淮茹能幫她查出謀害老賈的真凶。
她以後什麼都聽秦淮茹的。
不但不再阻止秦淮茹跟李衛東在一塊,以後還什麼事情都聽秦淮茹的。
一想到那個正跟跟自己作對的老虔婆,以後會變得乖巧無比,秦淮茹就興奮得合不攏嘴巴。
當然了,她並沒有立刻跟秦京茹離開,而是轉身回到車間裡,又巡視了一圈,叮囑工人們好好工作。
這才轉身離開鉗工車間,來到了扶貧車間。
進到辦公室裡,秦淮茹轉身關上門,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
走到李衛東身旁,輕輕幫他捏起了肩膀。
“衛東兄弟,是不是老賈的事情有線索了?”
你彆說,秦淮茹雖然沒有學過推拿術,手法還是相當不錯的,李衛東感覺到骨子裡一陣酥麻,享受得眯起了眼睛。
秦淮茹見李衛東這種表情,按得更加起勁了,很快額頭上就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李衛東拍拍她的手,示意可以了,秦淮茹這才喘了口氣,扭屁股坐在李衛東的對麵。
她兩條胳膊撐在桌子上,小臉蛋上寫滿了期盼:“衛東兄弟,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李衛東嗬嗬一笑,站起身道:“你猜得沒錯,我確實找到了線索,可以確定謀害老賈的真凶就是易中海。”
聽到這話,秦淮茹興奮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雙手摟著李衛東的脖子,在上麵啃了一口。
“衛東兄弟,伱實在太厲害了。”
“我厲害不厲害,你還不知道嗎?”
“討厭!”
秦淮茹翻個可愛的白眼,嬌嗔道:“你這個糙男人,就會欺負我。”
李衛東嘿嘿笑笑,牽住秦淮茹的手:“不鬨了,咱們現在該說正事了。”
見李衛東的臉色嚴肅起來,秦淮茹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坐在了李衛東的對麵。
李衛東緩聲說道:“我找到了一位當年目睹了事故發生全過程的人,他願意出麵指控易中海謀害了賈茂才。”
“那趕緊讓他去咱們軋鋼廠的保衛科去指認易中海啊,還等什麼!”秦淮茹迫不及待。
“你啊,就是熊大無腦。”李衛東苦笑著搖搖頭:“案子是幾十年前發生的,當年由於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阻攔,案子壓根就沒有立案。老賈之死的結論是意外事故。你現在讓梁大民去保衛科指證易中海,保衛科也得受理才行啊。”
聽到這話,秦淮茹有些懵逼:“衛東兄弟,那你的意思是”
“這件事過去的年頭實在是太久了,當初軋鋼廠還沒有公私合營,保衛科裡的乾事們,也都是婁半城的人,公私合營後,那些人都被辭退了,壓根沒有人會記得老賈的事情。所以,你要想按死易中海,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賈張氏到街道辦,到咱們軋鋼廠鬨,讓上麵的領導重視這件事。
然後重啟調查,如此一來,等到調查重新開啟之後,梁大民再出麵,才會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當然了,李衛東現在完全可以向楊廠長建議調查賈茂才的事情,楊廠長也絕對不會拒絕。
但是找人家辦事,總要欠下人情,這種人情資源完全可以用在其他更重要的方麵,而不是用在賈家身上。
李衛東之所以會調查老賈死亡的原因,並不是為了賈張氏,也不是為了秦淮茹,而是想查出十幾年前那件事的真相。
是想讓那些禽獸們自食其果,要是因為在這個,再欠下楊廠長的人情,實在是有些不劃算。
秦淮茹心中也明白李衛東能夠出麵調查,已經算是看在兩人特殊關係的份上,已經給她留了天大的麵子。
再讓李衛東插手立案的事情,實在是有點癡心妄想了。
“衛東兄弟,你放心,我現在馬上就回去把這件事告訴賈張氏。”
秦淮茹記掛著早日解決隱晦,也顧不得上班了,跟車間主任請了半天的假期,一路小跑回到了四合院裡。
四合院以前許大茂的屋子內,賈張氏正蹲坐在桌子前糊火柴盒子。
由於光線不好,她每糊一個火柴盒子都要費很大的勁,不大一會就累得腰酸背疼的,但是她卻沒有停手的意思。
糊完一個火柴盒子,又拿起了另外一個,不一會旁邊的地上就堆滿了盒子。
賈張氏此時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勤快的老太太。
其實是被逼的。
自從告彆了老王頭,重新回到賈家後,秦淮茹就跟她約法三章,每天除了供應她吃飯外,不會再給她任何的零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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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以前也有些存款,不過都被老王頭騙走了。
要是一般的老太太,即使沒有零花錢,也沒有什麼,這年頭隻要能夠吃飽穿暖就可以了,還能夠奢求什麼呢?
但是賈張氏不一般,她每天都得吃止疼片,要不然就會渾身不舒服。
止疼片不能報銷,需要到醫院裡用錢購買,一片一毛錢,每天賈張氏得吃五片,也就是說每天至少需要花五毛錢。
缺少了秦淮茹給的零花錢,賈張氏隻能想辦法自己掙錢。
這年代掙錢的辦法雖然不多,還是有一些的。
比如,當糧站扛大包,到火車站卸貨。
但是這些活計都需要力氣,而賈張氏吃了這麼多年的止疼片,身體早就垮了,壓根乾不了重活。
沒辦法,她隻能求到了街道辦王主任的頭上。
王主任本來是不待見賈張氏的。
賈張氏給她惹了那麼多麻煩。
但是。
王主任是個心地善良的人,被賈張氏苦苦哀求了幾句,就有些心軟了。
就把糊火柴盒子的活計,重新給了賈張氏。
當然了,糊火柴盒這種手工活,並不算什麼好的活計,每糊十個火柴盒,才能賺到1分錢。
賈張氏要攢夠五毛錢,需要糊五百個火柴盒,可以說,要從早上糊到晚上。
對於秦淮茹來說,這樣正合適。
賈張氏每天乾活,就沒有時間再出去東家長,西家短了,能夠給她省卻很多麻煩。
賈張氏糊著火柴盒子,心中暗罵著秦淮茹。
“該死的秦淮茹,我老婆子已經五六十歲了,你還逼我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