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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架?
開玩笑,自從秦淮茹和於莉當了四合院的一大爺,傻柱又被韓枝枝降服了,四合院裡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打架鬥毆事件了。
這年頭沒啥娛樂活動,看電影得買票,看這種現場的真人搏鬥卻不用花一分錢。
換做是你,你也不會上去勸架。
再說了,打架的那三個也都不是啥好人,等於是狗咬狗。
賈張氏見遲遲沒有人上來勸架,隻能硬著頭皮,徹底爆發出真正的實力。
隻見她一雙爪子揮舞得唰唰作響,不大一會功夫,一大媽和易中海的臉上便多出了幾道血口子。
易中海本來怕激怒賈張氏,手底下藏了一點力氣,現在看到賈張氏竟然一點都不相讓,他的心中也充滿了火氣。
“啪!”
易中海瞅準一個空擋,狠狠的揮出巴掌,甩在了賈張氏的臉上。
賈張氏沒有想到易中海會真的動手,眼中迸發出仇恨的光芒。
“好啊,易中海,你謀害了我家茂林,現在是不是還想謀害我,我跟你拚了!”
賈張氏揮舞著爪子朝著易中海衝了過去。
可惜的是,她低估了易中海的實力。
易中海是八級鉗工,以前在車間裡,乾的都是體力活,力氣早就鍛煉出來了。
隻見他麵對賈張氏的攻擊,迅速揮出一拳,正好命中賈張氏的鼻子。
賈張氏頓時覺得眼冒金星,捂著鼻子,身子朝後倒去。
這個時候,於莉正好從街道辦下班回來,路過易中海家門口,見這裡圍了那麼多人,她分開人群走進來,正好看到易中海擊倒賈張氏的情形。
“易中海,你這是乾什麼!”
於莉大步衝進人群中,李衛東看她大著肚子,怕出什麼事情,連忙走到人群中,護住於莉。
賈張氏見到於莉走進來,眼珠子一轉,扯著嗓子嚎叫道:“二大爺,你來得正好,易中海他謀害了我家老賈,現在還想當眾殺了我,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哭嚎著,她還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身上沾滿了灰塵,頭發也散開了,抹著眼淚嚎啕起來。
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讓人看了心中一陣心疼。
就算是大家夥都清楚賈張氏的德行,知道這個老虔婆就喜歡賣慘,但是還是對她產生了幾分同情。
這年代人們的心底普遍善良,最見不得有人被欺負。
“你瞧瞧,賈張氏還真是夠慘的,說不定賈茂林還真是被易中海害死的。”
“是啊,賈張氏平日裡雖然不靠譜,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個樣子過。”
“沒想到易中海竟然隱藏得這麼深。”
“現在想想都覺得害怕,咱們竟然跟一個殺人犯住在一個大院裡。”
議論聲中,易中海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他一路小跑,跑到於莉跟前,一臉委屈的說道:“二大爺,你可千萬不要信了賈張氏的鬼話,我易中海的為人,大家夥都清楚,平日裡最喜歡幫助彆人,咱們大院裡誰家要是有困難,我總是第一個衝上去幫忙,絕對不會做出那種歹毒的事情。”
“你現在馬上把賈張氏趕走,要是影響了咱們大院的文明評比就不合適了。”
於莉皺皺眉頭:“易中海,賈張氏今天鬨這麼大,你瞅瞅,除了咱們大院裡的人,其他大院的住戶也都來了,你覺得隻是把賈張氏攆走就可以嗎?”
易中海抬頭看去,神情頓時一凜,隻見此時院子裡已經圍了密密麻麻的人。
除了四合院裡的人,他還在人群中發現了七八個其他大院的住戶,他們都是一臉吃瓜的表情。
並且,陸續還有住戶狂奔而來。
可以預想,這件事很快就會傳遍整個街區。
易中海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賈張氏的這個出乎預料的舉動,竟然成為了揭開了他隱藏了幾十年秘密的開端。
不,賈張氏不會有這種腦子,肯定是李衛東在背後指示他的。
易中海把牙齒咬得咯咯響,瞪著李衛東,恨不得把李衛東撕成碎片。
於莉朝人群中招了招手:“閻解曠,你現在趕緊去街道辦把王主任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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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爺,我馬上去。”
閻解曠一溜煙的跑了之後,於莉又看上傻柱:“何雨柱同誌,麻煩你跑一趟,去派出所把派出所的同誌請來。”
“得令!”
見能扳倒易中海,傻柱喜得臉上樂開了花,撒開腿就要往外麵跑。
如果是街道辦王主任來了,易中海跟王主任是老朋友,還有回旋的餘地,那麼派出所的同誌一旦介入,那麼這件事就徹底沒有和平解決的可能性了。
易中海雖然對自己當年的手段很有信心,但是也清楚紙包不住火火的道理。
他見傻柱要去報案,大步衝上去攔住了傻柱:“何雨柱,你這是要乾什麼!”
傻柱瞪大眼看著易中海:“當然是去報案啊,你沒聽二大爺的話嘛?”
“傻柱,千萬不能去報案啊。”易中海死死的攥住傻柱的胳膊:“咱們大院是文明大院,這會影響咱們大院的聲譽,還有,我老易待你可是不薄,當年你爹何大清跟白寡婦跑路了,是我跟老伴辛辛苦苦把你們兩兄妹拉扯大的,做人要知道感恩,你可不能這麼沒良心。”
易中海清楚,小片警現在是街道派出所裡的骨乾,派出所要是查這件事,肯定會讓小片警帶隊。
而傻柱是小片警的大舅哥,要是傻柱能幫他說動小片警的話,他說不定能逃過一劫。
易中海此時已經是病急亂就醫了。
可惜的是,現在的傻柱已經不是以前的傻柱了,隻見他瞪大雙眼,瞪著易中海,冷聲道。
“易中海,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以前賈東旭還活著的時候,你壓根就沒把我看在眼裡。”
“有一次,我爹回來的晚,我餓得前心貼後背的,想上你家借個黑窩窩頭,卻被你攆了出來。”
“自從賈東旭死了之後,你為了讓我當你的養老人,才開始對我好。”
“嗬,說是對我好,暗地裡卻扣下了何大清寄給我和何雨水的撫養費。”
“你就是個道貌岸然的禽獸!”
這番話就像是一把重錘,敲碎了易中海最後一絲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