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喝魚湯還能變漂亮,我以前釣到的那些魚,有不少都是賣給了紡織廠的小姑娘。”
要不說閻埠貴雞賊呢!
釣到了魚,才送給陳圓圓,要是釣不到呢!
或者是,即使是釣到了,他閻埠貴偷偷的拿到鴿市賣掉,陳圓圓也不知道呀。
但是,縱使閻埠貴機關算儘,陳圓圓這會就是一口咬死要每天吃頓肉。
“閻埠貴,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要求,我現在就去醫院把孩子拿掉。”
此話一出,不但閻家人緊張了,就連圍觀的鄰居們也都議論紛紛。
“你瞅瞅這孩子,怎麼那麼不懂事呢,好不容易壞了孩子,怎麼能拿掉呢!”
“就是,就是,陳圓圓的脾氣也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次閻埠貴要是不答應她的話,估計很難善了!”
閻埠貴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如此的束手無策過。
任他算計再精明,陳圓圓壓根就不理會他,就是拿孩子要挾。
閻埠貴還真沒辦法。
陳圓圓肚子裡的孩子可是閻家的嫡孫,將來是要繼承閻家家產的。
要是萬一出了閃失,那閻埠貴得後悔一輩子。
閻埠貴長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拿捏過,心中那個憋屈啊。
但是。
為了閻家的長孫,他隻能咬咬牙忍了下來。
“行,圓圓,就按照你說的的辦,從今天開始,我每天給你買2兩肉。”
此話一出,不但陳圓圓覺得驚訝,就連圍觀的住戶們也覺得不可思議。
“閻埠貴每天要買2兩肉,我滴天啊!我沒聽錯吧。”
“嗬,閻埠貴小氣了一輩子,這次算是被兒媳婦兒拿捏住了。”
“這就叫做天道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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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秦淮茹看到這一幕,眼睛瞬間發光發亮。
沒想到陳圓圓這小丫頭,把她的辦法執行得這麼完美。
剛才從裝懷孕,到跟閻家人吵架,再到按拿捏閻埠貴,每一步都執行得漂漂亮亮的。
這小姑娘看來還真是天生乾這個的。
秦淮茹在心中忍不住給陳圓圓點了讚。
屋簷下,三大媽聽到閻埠貴的話,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她衝上前,一把拉住閻埠貴的手說道:“老閻,你這是乾什麼,咱們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能負擔得起一天一頓肉呢!”
閻埠貴神情無奈:“老婆子,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嘛,現在陳圓圓懷了咱們閻家的孩子,我總不能讓眼睜睜的看著孩子丟掉。實在不行的話,我不是還存了一些養老錢嘛,那些錢可以拿出來應急。”
閻埠貴是從解放前走過來的,最喜歡未雨綢繆,從開始工作,每個月就攢1塊錢,作為將來老了之後的開銷。
那筆錢,就算是家裡揭不開鍋的時候也沒有動用。
沒想到為了閻家後繼有人,閻埠貴舍得拿出來。
三大媽見此情形,隻能無奈的長歎口氣。
陳圓圓現在則像一個得了勝利的大將軍,走到人群中間大聲說道:“各位父老鄉親,你們剛才都聽著呢!閻家以後每天要給我做一頓肉,你們都要當個見證人,到時候閻家要是不履行承諾,我還得指靠大家夥站出來幫我。”
看熱鬨的不嫌事兒大,特彆是這些年閻埠貴沒少占彆人小便宜。
占小便宜本身不是什麼大錯,最多是讓人討厭罷了。
但是這是一個一口饅頭就能活命的年代,閻埠貴占彆人便宜,就等於是要了彆人的性命。
所以大家夥對閻埠貴也沒有好感。
現在看到閻埠貴被陳圓圓拿捏住了,自然要站在陳圓圓這邊,等著吃瓜看笑話。
“你就放心吧,以後要是閻埠貴敢不讓你吃肉,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哈哈哈,咱們從此之後要成立一個吃肉監督小組,專門監督閻家的吃肉情況。”
“我毛遂自薦,擔任監督小組的組長。”
四合院內響起了一陣歡快的笑聲,閻埠貴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差點暈倒過去。
這次他真是丟了麵子,還舍了財。
這個時候,於莉下班從外麵回家,見到閻家門口為了這個多人,好奇的問道:“衛東哥,這是怎麼了。”
“陳圓圓想吃肉,剛才跟閻埠貴鬨了一頓。”
李衛東把閻家的事情講了一遍,於莉聽得目瞪口呆。
她現在在街道辦工作,也經常見到一些不講理的老婆子和小媳婦,但是像陳圓圓這種的,還真沒見過。
這年代,能夠吃到白麵饅頭,已經是難得了。
陳圓圓竟然要每天吃肉。
三大媽站在門口,正在收拾殘局,也看到了於莉。
看著於莉站在陽光下跟李衛東有說有笑的,兩人那恩愛樣子即使相隔很遠,她也能夠感受得到。
於莉現在是四合院裡的模範媳婦兒。
白天在街道辦忙工作,下了班還把李家拾掇得乾乾淨淨的。
現在就算是大了肚子,每天還是堅持給李衛東洗衣服。
大院裡的那些男人們都羨慕李衛東命好,當年撿了一個媳婦兒。
三大媽每當聽到那些議論聲,心中就一陣酸楚。
當年閻埠貴要是不犯糊塗,把於莉送到李衛東的屋裡,現在過上幸福生活的應該是閻解成。
再看看陳圓圓的那個潑婦的樣子,三大媽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她衝於莉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於莉,下班回來了。”
“是啊,三大媽,以後要是有什麼處理不了的家務事,你可是來找我,我畢竟是四合院的二大爺。”
於莉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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