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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四合院的住戶們聽到動靜,早就圍了上來。
看到易大媽被人押走,住戶們的神情都很驚訝。
“這是怎麼回事?易大媽很不錯的人,怎麼也會犯事兒。”
“彆問,肯定是跟易中海有關係,這幾天我就覺得易大媽不對勁,整天東奔西跑的,想把易中海從裡麵扒拉出來。”
“可是易中海那是犯了大錯,豈能那麼輕易被放出來。”
“易大媽肯定是病急亂投醫,把自個送進去了。”
人群中,黃春蘭瞪著大大的眼睛盯著李衛東看。
淡淡的夕陽照射在李衛東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
他身材魁梧,肌肉結實,特彆是小片警他們這些人,都唯他馬首是瞻。
這人實在是太有氣勢了。
黃春蘭看得兩眼放光,伸出胳膊碰了碰劉光齊。
“光齊,你剛才不是說李衛東是扶貧車間的主任,在軋鋼廠很有實力,就算是軋鋼廠的楊廠長也得給他幾分麵子嗎?”
劉光齊正在暗罵易大媽罪有應得,聽到這話連忙點點頭道:“確實是那樣,我一點都沒有誇大其辭,現在軋鋼廠裡的人都知道扶貧車間每個月能掙海量的外彙,部委每個月都會特批給軋鋼廠一定的額外補助,靠著這些錢,軋鋼廠才能把欠了好幾年的津貼發放下來。前陣子,後勤處物資科的一位副科長得罪了李衛東,直接被楊廠長送進了保衛科。”
說著這些話,劉光齊心中由衷的佩服李衛東。
他跟李衛東年紀差不多大小,小的時候還經常在一塊玩,那個時候李衛東比較木訥,整天跟在他屁股後麵喊他光齊哥哥。
劉光齊那時還有點看不起李衛東,這小子鼻涕太多了,經常甩到劉光齊的身上。
他覺得李衛東等長大了,也是跟閻解成那樣,就隻能當個小工人。
誰知道,人家接了父親的班,成了卡車司機,後來就跟坐上了火箭似的,當上了扶貧車間的主任。
羨慕啊!
“既然李衛東這麼有實力,你可以求求他,讓他把我調到京城啊。”黃春蘭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什麼!”
劉光齊欣喜若狂。
自從劉光齊跟黃春蘭認識之後,就一直想著能讓黃春蘭到京城工作,可是黃春蘭在保定的工廠裡是宣傳科的女乾事。
能歌善舞的,很得領導的器重,再加上黃春蘭是獨生女,父母也不舍女兒遠嫁。
在後世看來,從保定到京城隻有一百多公裡的路程,自駕遊開車不到三個小時就能抵達,算不上是外嫁。
可是在這個年代,交通不方便,每次出遠門都需要開路條,從保定嫁到京城屬於妥妥的遠嫁了。
劉光齊實在是太喜歡黃春蘭了,所以才會決定到保定工作。
剛才在劉家,他還為了這件事跟劉海中大吵了一架。
在劉海中看來,劉光齊是中專畢業生,分配到京城的工廠裡,最少也能當個小領導,沒必要去保定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保定雖然也算得上是大城市,但是在老京城人眼中,就跟窮鄉僻壤沒有什麼區彆,這就是老京城人獨有的傲嬌。
現在劉光齊得知黃春蘭改變了主意,自然興奮得差點跳了起來。
可是
劉光齊的好心情沒有持續太久,想起四合院裡的一些事情,他頓時有些泄氣了。
“春蘭,不是我不幫忙,而是李衛東那人實在太正直了,自從他當上了扶貧車間的主任,咱們大院裡的人,沒少求他辦事。”
“可是他一個個的,都給回絕了。”
這時候,李衛東已經開始指揮小片警把易大媽帶走了,黃春蘭緊盯李衛東硬朗的麵頰,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光齊啊,彆人是彆人,咱們是咱們,你隻要把李衛東請出來,我自然會有辦法。”
“真的?”
“你覺得呢?”
看著自信的黃春蘭,劉光齊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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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於黃春蘭還是有點佩服的。
黃春蘭原本隻是一個初中生,卻能夠成為工廠裡的宣傳乾事,沒有幾分手段是辦不到的。
而且,黃春蘭本身的能力還很強,還專門聯係過舞蹈,現在她們工廠宣傳科裡全靠黃春蘭扛大梁,每年宣傳科舉辦文藝彙演的時候,黃春蘭都要上台主持晚會,並且表演舞蹈節目。
“那行,我等幾天就去請李衛東幫忙。”
“彆等幾天了,我娘那邊還在催著我讓你趕緊去保定。”
“可是我跟李衛東也不熟悉啊。”說這話的時候,劉光齊心中有些後悔了,自從他上了中專之後,眼界就比較高了,看不上以前大院裡的老朋友,於是逐漸跟他們疏遠了。
要不然,他現在要是跟傻柱一樣,跟李衛東好得跟兄弟似的,這件事肯定就好辦了。
黃春蘭翻了一個可愛的白眼:“你不熟,你爹以前是大院裡的二大爺,跟李衛東肯定很熟悉,你讓你爹出麵,就說咱們兩個要求李衛東喝酒,李衛東肯定會同意的。”
“好,好吧,我等會就讓我爹去。”劉光齊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下來。
說是等會,其實劉光齊在看完易大媽被帶走後,就回到了家。
此時。
劉海中拎著皮帶正在抽屋內的那張破桌子。
破桌子被抽得砰砰作響,木屑四飛。
沒辦法,劉海中此時心中充滿了怒火。
他養了十幾年的兒子,竟然要去給彆人當上門女婿,將來生的孩子,還要隨人家的姓。
這就等於是劉家白白的丟了個兒子,還是嫡長子。
劉海中能不生氣嗎?
要是在以往,他肯定會狠狠的教訓劉光福和劉光天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