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東扭頭看看躺在床上的賈張氏。
賈張氏的眼睛瞪得跟核桃似的,嘴唇不停的顫抖,嗓子裡發出呼呼的響聲。
李衛東相信,賈張氏這會如果能動彈的話,肯定會衝上來跟他拚命。
李衛東沒有理會賈張氏,輕輕牽住賈桃花的手,笑著說道:“桃花,咱們進裡屋。”
許家的房子是兩間,當初秦淮茹和幾位管事大爺,為了強占許家的房子,中間用隔斷隔開了。
賈桃花跟著李衛東進到了裡屋。
賈張氏瞪著眼盯著屋頂,突然眼睛翻白,暈倒了過去。
省略了兩萬三三千字。
很久之後。
李衛東穿好衣服,跟賈桃花相擁坐在床上,說起了悄悄話。
相比較秦淮茹和秦京茹,賈桃花的特點是嫩,嫩的就像是小白菜似的,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此時的賈桃花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不過眼眸中卻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
“衛東哥,你剛才說想送我去上學,不會是騙我的吧?”
“當然不是。”李衛東在她的鼻子上輕輕的捏了兩下,笑著說道:“我跟軋鋼廠初中和高中的領導都認識,到時候看你的水平,到底是適合上初中還是高中。”
十八歲讀初中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可是彆忘了在這個年代,小學裡麵也有很多頭發花白的學生。
當然了。
如果賈桃花不是可造之才,李衛東也隻是把她送進學校,並不會提供額外的幫助。
要是賈桃花真是個人才,李衛東將來要乾大事業,正需要幫手。
肯定會大力培養她。
賈桃花眼睛一亮,興奮的點點頭:“你放心,我這些年並沒有放下功課,肯定不會給你丟臉的。”
李衛東雖然說的輕鬆。
賈桃花不是三歲小孩子,也清楚像她這個年紀。
她這種身份,要進入學校讀書,李衛東肯定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賈桃花拉住李衛東的手,揚起頭:“衛東哥,我想你了.”
夜。
靜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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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和秦京茹勞累了一天回到四合院裡。
並沒有立馬回屋,而是去許家屋裡看望了賈張氏。
看到賈張氏一副氣憤的樣子,秦京茹有些疑惑:“桃花,你是怎麼賈張氏了,你看她就像是個癩蛤蟆似的,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秦淮茹本來還沒有注意到賈張氏,聽到這話連忙看去。
隻見賈張氏腮幫子和眼睛都鼓了起來,肚子也鼓鼓的,真的就像是癩蛤蟆。
賈桃花那個時候,精神處於亢奮之中,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賈張氏。
是等李衛東離開後,她才看到床上的賈張氏已經翻了白眼,嘴巴微張,流出涎水,就像是要嗝屁了。
賈桃花這才慌了手腳,連忙上去救治賈張氏。
好在她在村裡的時候,跟著村裡的赤腳醫生學過幾招,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清水的,總算是把賈張氏救了回來。
可是,說來也奇怪。
自從賈張氏被救回來之後,就變成了氣呼呼的癩蛤蟆。
好在賈張氏不能說話,賈桃花倒是不怕。
“那個,可能是因為我在看書,忘記喂賈張氏喝水了,她生氣了才會這樣子。”賈桃花訕笑著解釋道。
秦淮茹知道賈桃花愛學習,也沒有多想,點點頭道:“沒事,你不用擔心,偶爾渴一陣子,賈張氏死不了。”
賈桃花懸在喉嚨眼的那顆心,才算是放進肚子裡。
她覺得以後要是跟李衛東見麵,應該選擇一個更隱秘的地方,比如後院的那個菜窖。
這今天,賈桃花負責給賈家做飯,經常出入菜窖,知道那裡很隱秘,一般沒有人去。
她沒注意到的是,秦京茹一直在旁邊盯著她看。
秦京茹自從進到屋子裡,就覺得不對勁。
她比秦淮茹年輕,也比秦淮茹的嗅覺更加靈敏,總覺得屋內有股石楠花的味道。
而現在是冬天,而石楠花是春天開放的,而且一般分布在嶺南。
這是怎麼回事呢?
秦京茹微微眯起了眼睛。
李衛東答應幫助賈桃花上學,並不是欺騙賈桃花。
第二天上班後,照例在扶貧車間裡巡視一陣,跟秦京茹交代兩句,李衛東就騎著自行車來到了軋鋼廠高中。
軋鋼廠是國營大廠,有上萬職工,再加上附屬工廠的話,工人多達一萬五千人,職工家屬更是有三四萬之多。
為了方便軋鋼廠職工的孩子讀書,軋鋼廠興建了小學,初中和高中。
閻埠貴和冉秋葉就是小學的老師。
李衛東在當卡車司機的時候,曾經捎帶了一位高中的教務主任前往東北走親戚。
兩人在前往東北的路上,經過一番攀談,成為了好朋友,在回來之後,也曾數次到小酒館喝酒。
李衛東這次到軋鋼廠高中,就是為了找這位主任。
此時正是學生們上學的時間,軋鋼廠高中的教務主任,張明德正在校門口檢查學生的穿著打扮。
碰到那些頭發過長的,還有穿著打扮跟小痞子似的,一律拎到旁邊,讓他們反省錯誤。
看到李衛東的身影,張明德眼睛一亮,伸手招來一位教務處乾事。
“小劉,你替我一下,我有個朋友過來了。”
“主任,你就放心吧,有我在這裡盯著,肯定沒事。”
張明德交接了工作,快步向李衛東走去,還沒走近,就笑著說道:“李老弟,好久不見了,你現在當了主任,也不想著請老哥喝酒。”
“哈哈哈”李衛東爽朗一笑,從兜裡摸出一根軟中華遞過去:“張老哥,看你這話說的,我李衛東是那種人嗎?”
“開玩笑的,咱們軋鋼廠誰不知道李主任最夠朋友。”張明德接過煙,劃著火柴點上,看著李衛東問道:“老弟,你這個大主任,那麼遠跑過來,不是僅僅為了跟我聊天的吧?”
什麼是聰明人,這就是了。
作為朋友相處的時候,可以在一塊侃大山。
要是遇到事情,也不囉嗦,不裝傻。
李衛東拉著張明德的胳膊,把他拉到一旁僻靜的地方:“這次確實有事情需要你幫忙,本來這種事情,應該放在酒桌上說,但是咱們的關係,早已超越了酒肉朋友,我也不跟你藏著掖著了。”
“這話我愛聽。”張明德感到有些得意。他雖然也是主任,但是這個主任的含金量遠遠不如李衛東。
李衛東是扶貧車間的主任,扶貧車間是軋鋼廠扛把子。
而高中隻能算是軋鋼廠的附屬單位,無論重要性還是發言權,都遠不如李衛東。
李衛東笑著說道:“我是來給你送學生,隻是這個學生的年紀有點大,而且還是一個社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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