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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心中十分讚同秦淮茹的想法。
但是。
他也清楚陳圓圓的性子。
一般人的勸說,她壓根就不會聽。
最後沒辦法,隻能將閻解成從屋內提溜了出來。
“解成,你今天去醫院勸勸陳圓圓,讓她把孩子的親生父親交待出來。”
“爹,陳圓圓不願意說,肯定是有苦衷,您為啥非要逼她呢?”閻解成不願意。
他有點不理解閻埠貴為何會這麼在意這件事。
就算陳圓圓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閻解成的,隻要撫養長大,孩子還不是問他喊‘爹’,問閻埠貴喊‘爺爺’,有關係嗎?
再說了,胡大奎可是廠領導,有了這層關係,能虧待他閻解成,能虧待閻家?!
“為啥?當然是為了把咱家出的那些錢,再拿回來。”
閻埠貴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也行,從今天開始,你掙到的每一分錢,都要交給我,直到還上那筆債。然後從閻家滾出去!”
閻埠貴是老派人物,不能理解閻解成新派的想法,隻能祭出大棒子。
閻解成聽到這話,再也不敢吭聲了。
他現在還離不開閻家。
吃了中午飯,閻解成就來到了第一人民醫院婦產科。
由於閻家人丟下陳圓圓不管。
陳圓圓剛生產完,沒有人照顧,醫院不得不指派了專門的護工。
那護工大媽看到閻解成過來,神情頓時警戒起來。
前兩天閻家人在醫院裡鬨了那麼一場,醫院的病人和醫生護士們都知道了陳圓圓生的孩子是彆人的。
現在看到親生父親過來,她豈能不緊張,萬一閻解成要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就麻煩了。
就在護工大媽要站起身去喊保衛乾事的時候,陳圓圓拉住了她的胳膊:“你彆怕,他不敢找麻煩的。”
“真的?”護工大媽神情狐疑,開玩笑,誰遇到這種事,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他沒那膽量,大嬸,麻煩你到旁邊等一會。”
護工大媽見陳圓圓神情如此鎮定,也就沒再多說什麼,站起身離開了椅子。
不過她到底還是不放心,悄悄站在了門口,緊盯著閻解成。
要是閻解成敢動手,她能夠第一時間衝上去。
閻解成走到陳圓圓跟前,看著陳圓圓憔悴的麵孔,歎了口氣道:“圓圓,你受苦了。”
“閻解成,你今天是不是來送離婚申請書的?申請書呢?拿出來,我馬上簽上名字。”陳圓圓坐起身體,沒有好氣的說道。
“圓圓.你對我難道就沒有一點感情嗎?”閻解成覺得心頭壓了塊石頭,扶著床邊,緩緩坐下身。
陳圓圓淡淡的說道:“閻解成,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快把離婚申請書拿出來。”
陳圓圓一把抓住陳圓圓的胳膊,眼眶紅潤起來,情緒激動的說道:“圓圓,要是我能說服我爹娘,你能不能不跟我離婚?!”
這話把陳圓圓整懵逼了。
她知道閻解成性子軟還是個舔狗,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會到這種程度。
開玩笑,這可是彆人的孩子啊!
陳圓圓一時間竟然有些憐憫閻解成想要答應下來。
但是。
她已經想好了,等離了婚,帶著孩子單獨過日子,又有王大奎的幫助,日子肯定能過得比現在還好。
閻家實在是太小氣太窮了,閻解成太不爭氣了。
“抱歉,閻解成,你不配養孩子”陳圓圓冰冷的說道。
轟!
一道雷霆在閻解成的耳邊響起,轟得他的腦瓜子嗡嗡作響。
不配養.他的姿勢已經放得那麼低了,還是不行嗎?
閻解成覺得嘴巴有些苦澀,嗓子也哽咽起來。
陳圓圓看看痛苦不堪的閻解成,歎口氣道:“閻解成,你是個好人,隻是咱們不合適,離了婚,你再找一個合適的姑娘吧。”
好人閻解成的心臟好像被狠狠的插了一刀,五腹六臟一陣劇烈的疼痛,眼淚模糊了他的雙眼。
旁邊幾個床鋪的產婦和家屬都被驚呆了,紛紛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閻解成。
許久之後,閻解成終於緩了過來,想起了閻埠貴交代的事情。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淚,看著陳圓圓說道:“既然你已經決定跟我一刀兩道了,我求你一件事,看在咱們往日的恩情上,你一定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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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圓圓默不作聲。
閻解成隻能接著說道:“我想知道你孩子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胡大奎的?”
“怎麼著,你想用這個去威脅胡大奎?”陳圓圓冷哼一聲道:“我勸你最好放棄這個想法,我是不會拖累胡大奎的。”
陳圓圓可不傻。
她確信一旦承認了,依照閻家人的性子,肯定會以此為威脅,脅迫胡大奎的。
她還指著胡大奎養活她呢!
閻解成被戳中心思,頓時惱羞成怒起來:“你難道不覺得虧欠我們家嗎?”
他難得一見的強硬,被陳圓圓看在眼睛裡,卻覺得好笑。
“虧欠?閻解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個,你能夠娶到我,那是你八輩子的福氣,我還虧欠你?”
“你無恥.”
閻解成本以為陳圓圓心中多少會有些愧疚,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看待自己。
他猛然站起身,想對著陳圓圓將心中的火氣發泄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早覺得兩人之間氣氛不對的護工大媽已經將醫院的保衛乾事請來了。
兩位保衛乾事走到閻解成跟前,拉住他的胳膊:“同誌,這裡是醫院,有什麼事情回家再說,現在我們請你出去。”
保衛乾事知道閻解成的遭遇,有些可憐他,要是不然的話,此時已經將他扔出去了。
開玩笑,敢在產科病房裡鬨事,活膩歪了!
閻解成無功而返,閻埠貴知道之後,大發雷霆,卻沒有一點辦法,隻能把希望寄托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能有什麼辦法呢?
一整天都愁眉不展的,心中發愁該如何還閻家的錢。
一直到跟李衛東彙報完工作,還是秀眉緊蹙的。
“怎麼了,你還在想胡大奎的事情?”
“是啊,閻家現在追著我要錢,而且那人”
想起今天早晨在胡大奎那裡受到的侮辱,秦淮茹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