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可能是誤會,田福高喝醉了酒,王彩娥好心來送他回去的,被金家兄弟誤會了。”不得不說,田福堂是隻老狐狸,在這種局麵下,還敢胡言亂語。
隻是李衛東哪能會被他騙住,嗬嗬一笑道:“田書記,我聽說王彩娥是金俊斌的媳婦兒,她為何要在大半夜,知道田福高喝醉烈了,並且還要將田福高送回去,難道他們之間有一腿?”
“這”田福堂頓時啞口無言。
李衛東抬起頭看向金俊山:“俊山,你來給我解釋一下!”
金俊山當然也無話可說。
“啪!”
李衛東的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冷聲說道:“我在來到你們雙水村之前,一直以為雙水村民風淳樸,誰承想這才幾天,就有村民在我的住處亂搞,像話嘛,像話嘛,像話嘛!”
被李衛東訓斥一頓,屋內的人都說不出話來。
田福堂也意識到李衛東這是要采取行動了,連忙小聲說道:“李主任,田福高和王彩娥兩人一時鬼迷心竅,才會作出這種醜事,他們還年輕,這事兒要是鬨大了,以後他們還怎麼”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雙水村就能任由這種醜事發生?”李衛東站起身,雙眼緊盯田福堂:“田福堂,你就是這麼當雙水村一把手的?”
田福堂此時被逼進了死角裡,他要是不處理田福高和王彩娥的話,那就是失職,事情要是傳揚出去,鎮上肯定會處理他。
要是處理了田福高和王彩娥,田家就要受到巨大的損失。
這對於彆人來說,可能難以選擇。
但是田福堂是個自私的人,很快就下定了決心。
“啪!”
他走到田福高跟前,狠狠的甩出了一巴掌。
田福高正在暗自慶幸逃過一劫,被這巴掌直接甩懵逼了,捂著臉怔怔的說道:“田福堂,是你讓我.”
“啪!”
田福高一臉的茫然:“田福堂,你說話不算數,你.”
“啪!”
田福高話音未落,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田福堂,我可都是為了咱們老田家,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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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又是一巴掌。
“我”
“啪!”
短短幾分鐘,田福高開一次口,挨一巴掌,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挨了十幾巴掌,臉上變得青腫無比,嘴角掛起點點血漬。
呸!
田福高狠狠的啐口吐沫,地上的吐沫裡靜靜的躺了幾顆牙齒。
“田福堂烏拉烏拉烏拉烏拉”
田福高還想說什麼,卻已經說不清楚了。
田福堂冷眼看著他,說道:“田福堂,你小子犯了錯,就得認,現在李主任已經追究這事兒了,你也怪不了我。”
田福高這才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田福堂當了替罪羊,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卻沒有一點辦法。
至於王彩娥,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了。
她也想站起身指認田福堂,可是自始至終跟她接觸的,隻有田福高一個人,田福堂壓根就沒有跟她見過麵。
田福堂怎麼會認賬。
再說了,要是真惹惱了田福堂,她肯定會受更大的罪。
田福堂見王彩娥一聲不吭,心道:這小媳婦兒倒是識趣。
他站起身,來到李衛東跟前:“李主任,我已經收拾了田福高,咱們是不是可以散了,你看大家夥都挺累的,明天還要下地乾活。”
“吆喝,隻是挨了幾巴掌,就算了?你們雙水村什麼時間對搞破鞋這麼寬容大量了。”
“我”田福堂咬咬牙說道:“李主任,你想怎麼辦?”
李衛東站起身,看向門外的村民,大聲說道:“既然他們犯了錯,那就該當著全村人的麵,批評一頓後,交給鎮上處理。”
說完,他大聲問道:“大家夥說,對不對!”
看熱鬨的不嫌事兒大,再加上雙水村的人,早就對田家不滿了,自然是高呼響應。
其中最興奮的就是金俊武了。
今天要不是李衛東,他們老金家就得丟臉了。
見村民們都讚同,田福堂也沒有辦法,隻能讓人將田福高和王彩娥關在倉庫裡,等第二天開大會處理。
田福高倒是好說,他是田家的人,無論如何都要跟田家站在一塊。
可是王彩娥就比較麻煩了。
為了害怕王彩娥當著所有村民的麵,將這件事揭露出來,田福堂趁著夜色,來到了倉庫裡。
看守兩人的是民兵隊長田海民。
看到田福堂過來,田海民揉了揉眼睛,從椅子上站起身:“福堂,您怎麼來了,這裡有我看著,你還不放心嗎?”
“你知道個啥,趕緊把門打開。”田福堂往後麵瞅一眼,生怕李衛東再冒出來。
“開門?福堂,這可是李主任讓關起來的,李主任交代了,任何人都不準進去。”田海民神情為難。
田福堂皺眉頭:“海民,你是不是我們田家的人?”
“是”
“那還不打開?”
田海民沒辦法,隻能打開了門。
田福高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這會正在呻吟,聽到腳步聲,看到是田福堂。
他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就想去罵人,可是隨著嘴角的抖動,感到一陣疼痛,隻能捂著嘴巴吸溜了起來。
田福堂走到他跟前,耐心的說的:“福高,我知道你這次是受委屈了,可是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李衛東那小子明顯是衝著我來的,你要是不把事情攔下來,我就得下台。我要是下了台,咱們田家以後的日子,就再也不會好過了,所以還得是辛苦你了。”
聽到這話,田福高沉默片刻,默默的點點頭。
他雖然不願意承認,也不得不承認,要是田福堂真的被搞下來,他們老田家得罪了那麼多人,那些人肯定會趁機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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