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鳳英看到孫玉亭這個樣子,心中直歎息自己瞎了眼,才會看上孫玉亭。
她咬著牙說道:“孫玉亭,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你要是承認侮辱了張滿芝,那麼咱們現在就離婚。”
此話一出,那些圍觀的群眾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連本來站在田福堂這邊的田家人也感到不可思議。
“孫玉亭不會真的傻到要給賀鳳英離婚吧?”
“像孫玉亭這種條件的,也就賀鳳英願意嫁給他,要是跟賀鳳英離了婚,那麼孫玉亭就等著打一輩子光杆子吧。”
“是啊,是啊,就為了一個扶貧主任,值得嗎?”
“這個可真不好說,孫玉亭這人就是個官迷。”
議論聲中,孫玉亭的臉色由白變紅,最後變成了黑色,但是他就是遲遲沒有吭聲,
隻是這種態度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賀鳳英猛地跺了跺腳,指著孫玉亭的鼻子罵道:“好啊,孫玉亭,你還真是個窩囊廢,咱們馬上離婚!”
說完,她覺得再也沒有臉在雙水村待下去,回到窯洞後,收拾了包裹離開了。
有好事的人跟在她後麵,此時跑回來說道:“不好了,賀鳳英回娘家了,孫玉亭,你趕緊去將她接回來啊。”
圍觀的那些村民,包括田家人也開始勸孫玉亭。
但是孫玉亭就是不為所動。
他高高的揚起腦袋,得意的說道:“我是村委會成員,是咱們雙水村的扶貧主任,以後難道會找不到媳婦兒嗎?”
圍觀的村民們都沉默了,他們搞不清楚孫玉亭是哪裡來的自信。
就連田福堂也沒有想到孫玉亭會為了一個小小的職位,拋棄自己的妻子,跟自己的哥哥為敵。
他心中有些猶豫,是不是該放過孫玉亭,畢竟像這種忠實可靠的幫手,可不太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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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孫玉亭雖不是金家人,卻比大部分金家人都要靠得住,凡是田福堂的命令,他都能義無反顧的執行。
但是。
孫玉厚才是田福堂這次的目標,隻有扳倒了孫玉厚,才能將李衛東也拉下水。
想到這裡,田福堂也狠下心來,瞪著孫玉厚說道:“孫玉厚,我現在再給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你不拿出五十斤小麥的話,我現在就將孫玉亭送到鎮上。”
可惜的是,此時的孫玉厚經曆了賀鳳英的事情,再也不信任孫玉亭了。
他站起身冷著臉說道:“田福堂,你要是願意將孫玉亭送去,現在就可以去了。”
啪!啪!啪!
孫玉厚的話音剛落,外麵就響起了一陣掌聲。
掌聲來得如此突兀,來得如此突然,以至於有不少村民都嚇了一跳,大家夥齊齊扭過頭去。
隻見不知何時,李衛東帶著鵬子,還有金俊山,金俊武站在了外麵。
看到幾人出現,田福堂心中一跳,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他反應過來之後,連忙站起身迎上去,笑道:“李主任,俊山,你們怎麼來了?”
李衛東嗬嗬一笑道:“我聽說雙水村出了一件大事,關係到磚窯廠的後續生產工作,自然要來看一看了。”
“沒啥大事,就是一點小小的糾紛,我馬上就能處理掉了。”田福堂連忙解釋道。
“是嗎?”李衛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大步進到了屋子裡,環視了一圈,突然笑道:“這是孫玉亭侮辱張滿芝了?”
田福堂不清楚李衛東的用意,連忙點頭:“好像是這樣的.”
“好像?我看著不像吧!”李衛東緩步走到田福堂跟前,冷聲說道:“田福堂,這可關係到一個同誌的名譽,咱們千萬不能馬虎。”
田福堂這會也看明白了,李衛東這次來,就是為了找他的麻煩。
隻是現在人證物證俱全,況且.
田福堂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李主任,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張滿芝是受害者,指控孫玉亭侮辱了她,而孫玉亭也承認了,還有什麼疑點嗎?”
李衛東扭過頭看向孫玉亭,冷聲問道:“孫玉亭,是這樣嗎?”
孫玉亭畏懼的看了田福堂一眼,默默的點點頭:“是我侮辱了張滿芝。”
此言一出,田福堂心中大定,連施暴的人也承認了,就算李衛東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辦法翻案。
“李主任,你是京城來的主任,但是這並不代表你什麼都是對的,今天你胡亂插言,質疑我的決定,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一般計較了!”
說出這話的時候,田福堂的心中感到無限的痛快。
自從李衛東來到雙水村,田福堂就一直被李衛東打壓,壓根沒有還手的機會,現在終於能扳回一城了。
圍觀的村民們也都感覺到這次李衛東難辦了。
金俊山和金俊武甚至忍不住為李衛東捏了一把冷汗。
隻有鵬子的神情很淡定,他清楚李衛東的本事,這個小小的雙水村一把手,遠遠不是李衛東的對手。
果然。
李衛東冷笑一聲,緩步走到田福堂跟前,冷聲說道:“孫玉亭承認了,就能定案?我看未必吧!”
田福堂皺眉頭:“李衛東,你少胡攪蠻纏,行凶者和受害者都承認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恐怕這是有些人設的陷阱吧!”
李衛東轉過身,走到孫玉亭跟前,冷聲問道:“孫玉亭,你是什麼時間被張滿芝用棍子夯倒的?”
孫玉亭愣了一下,不明白李衛東的意思,隻能照實說:“就在剛進門的時候。”
李衛東又走到張滿芝麵前:“張滿芝,你是在哪裡打的孫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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