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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就想發火,這個時候李衛東站了出來:“胡科長,我是紮鋼廠的,按理說這裡並沒有我說話的份兒。但是我想告訴你一個道理,如果發現了病灶,你不想著處理,反而一味的隱瞞,那麼這個病灶遲早會要了你的命。”
金屬廠保衛科長也是一個思想覺悟比較高的同誌。
他剛才之所以想將事情隱瞞下來,是為了金屬廠的名聲考慮。
現在聽到了李衛東的話,頓時明白了過來。
他衝著李衛東敬了一個禮說道:“李衛東同誌,感謝你的賜教,你放心,我肯定會配合好上級部門,將這件事情查清楚的。”
看到金屬廠的保衛科科長服了軟,張大牛嚇了一跳。
他很清楚,要是就這麼被派出所的同誌帶走的話,那麼就憑借這麼多的黃金,他說不定待在牢裡麵蹲一輩子。
張大牛即使雙手被綁著,也扯著嗓子朝著保衛科長喊道:“老胡。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可是咱們金屬廠的乾部啊。按照規定,我盜竊咱們金屬廠的黃金,確實犯了法,但是這件案子應該由咱們金屬廠保衛科來解決。
你現在竟然要把我交給派出所,你這不是在給咱們金屬廠丟人嗎?
要是傳揚出去的話,彆人會怎麼看待咱們金屬廠?
咱們金屬廠的工人以後離開工廠肯定也會被彆人恥笑的。”
李衛東聽到張大牛的話,頓時哭笑不得。
這小子為了不被教到派出所裡麵,竟然主動認罪伏法了。
金屬廠的胡科長看著張大牛說道:“張大牛事情到了這一種地步,你就認命吧。以往你在咱們金屬廠搞了不少事情,我想著咱們都是老朋友,所以我沒有跟你一般計較。萬萬沒有想到你現在竟然敢盜竊黃金。
你難道不知道嗎?這些黃金雖然是後勤處保管的,但是一旦丟失了,我們保衛科也得負責任。
到時候我這個保衛科長也會被撤職。
所以啊,你就放聰明一點,彆再想著廠裡的那些關係幫你了。”
聽到這個張大牛,這才算是明白了過來。
這些年經過他的刻意維持,他跟胡科長也算是老朋友了。
原本他以為如果被帶回金屬廠的話,憑借他的那些老關係,說不定還會有轉機。
沒有想到現在最恨他的竟然就是這個胡科長。
張大牛明白過來之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他很清楚,這一次他是碰到釘子了。
李衛東這個時候扭頭看了看小片警。
小片警接到他的眼神之後,命令派出所的同誌把張大牛帶走了。
小片警笑著說道:“衛東哥,這一次咱們能繳獲這麼多的黃金,可算是立下大功了。”
李衛東笑著說道:“你小子真的是沒有一點出息,就這麼點黃金就被你看在眼裡了。”
“這麼說咱們還能搞到彆的大案子?”小片警瞪大眼睛說道。
李衛東指了指馬武說道:“這小子在京城開黑廢品店有幾十年的時間了,並且他的黑廢品店主要是用來倒賣賊臟的,你說他的案子大不大?“
聽到李衛東的話。
小片警看向馬武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座金山。
這個年月物資匱乏,最可惡的人莫過於是那些小偷了。
那些小偷技術都比較高超。他們能使用刀片或者是鑷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彆人的東西偷走。很難抓到。
如果說能夠通過黑廢品點,找到他們行蹤的話,那麼他肯定能再立下一個大的功勞。
這樣想著小片警扭頭看向李衛東說道:“衛東哥,這一次真的謝謝你了。“
小片警很清楚,純粹是因為有了李衛東,他才能破獲了一個大案,並且現在即將能破獲另外一個大案。
隻要這兩個案子全部搞定,那麼他今年肯定能夠晉升。
“客氣了,咱們是親戚關係嘛。“
李衛東還有事情要忙。
在搞定了張大牛之後。
對接下來的案子,他也就沒有再關注了,騎上摩托車,帶著於胖子離開了現場。
就在李衛東忙著對付張大牛的時候,賈張氏也迎來了自己的春天。
這件事情還得從半個月前說起。
自從李衛東從雙水村回來之後,秦淮茹有了依靠,對待賈張氏的態度更加的惡劣了起來。
當然了,秦淮茹考慮到賈張氏還是她名義上的公婆,也沒有虐待她。
隻是規定賈張氏每天要糊完火柴盒子,然後才能吃止痛片。
賈張氏懶惰了一輩子,在年輕的時候就靠上了老賈,過上了城裡人的生活。
等老賈死了之後,賈張氏又靠上了賈東旭,靠著賈東旭的工資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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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死了之後,輪到秦淮茹給她養老了。
現在要想讓賈張氏乾活,跟要殺了她差不多。
所以賈張氏花了一個星期的功夫,也沒有完成一天的工作量。
秦淮茹這一次是鐵了心的,讓賈張氏好瞧。
即使賈張氏苦苦哀求,秦懷茹也沒有放過她,沒有給她錢買止疼片。
在這個年月,工廠裡麵的工人和工人家屬都能夠享受到免費的醫療。
治病買藥都是不花錢的,要是住院的話。
隻需要花費一點住院費就可以了。
但是。
止疼片這玩意兒卻不在免費的行列之中。
並且價格還特彆昂貴,現在賈張氏吃止疼片上了癮,每天至少要花5分錢買止疼片。
賈張氏在花光了自己的積蓄之後,再也忍耐不住了。
她悄悄的離開了四合院,想找以前的那些老朋友們借一點錢,好用來買止疼片。
說起來賈張氏在當年,也曾經光棍過。
那個時候老賈是高級工人,每個月的工資有五六十塊錢。
賈長是掌管著賈家的財政大權,沒少幫助她那幫老姐妹們。
所以說賈張氏認為隻要她出麵。
她那幫老姐妹們肯定會伸出援助之手。
賈張氏來到的,第一家是隔壁的老趙家。
趙大娘跟賈張氏可謂是老相識了。
兩個人在賈家搬到四合院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
特彆是兩個人還特彆的投緣,整天喜歡在背後說人家的壞話,兩人的感情非常好。
賈張氏敲開了趙家的門,趙大娘看到賈張氏站在外麵,眉頭竟然微微的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