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淮茹,你彆開玩笑了,賈張氏是什麼樣子的人,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彩禮是不可能的,你現在就回去吧。”
聽到這話,秦淮茹也沒有著急。
冷眼看著張大發說道:“張大發我可是聽說了,你已經連續克死了兩個媳婦兒。我公婆家過來的話,說不定也會被你克死,在這種情況下你竟然不想出彩禮錢,你還有良心嗎?”
連續克死兩個媳婦兒,是張大發這輩子心中最大的痛。
他沒有想到秦淮茹竟然知道了這件事情。
“可是你要二十塊錢的彩禮實在是太多了。這壓根就不符合規矩啊,要是讓街道上知道了也不會同意的。”
這年月街道辦的權力很大,能管的事情他們會管,不能管的他們也會管。
像這種索要高額彩禮的事情,街道辦也有權利管。
秦淮茹笑著說的:“你的憂慮沒有錯,二十塊錢的彩禮看起來確實比較多,但是咱們要具體事情具體分析啊。
我公婆今年已經五十歲了,跟那些小姑娘能一樣嗎?
那些小姑娘十幾二十歲就能要十塊錢的彩禮,我公婆的年紀比他們大兩三倍,隻要二十塊錢的彩禮。多嗎?”
秦淮茹的胡攪蠻纏,讓張大發難以招架。
不過他到底是一個老經驗,並沒有直接答應秦淮茹,而是站起身說道:“秦淮茹今天的事情一時之間我也難以決定,這樣吧,你讓我考慮幾天,咱們再聊這件事情。”
秦淮茹很清楚,一旦張大發醒悟過來之後,肯定不會給賈家出彩禮。
開什麼玩笑,像賈張氏那種人送給彆人,彆人都不要,哪裡肯花錢呢?
所以秦淮茹依然不依不饒。
秦淮茹走到門口大聲喊道:“哎呀,張叔叔你怎麼那麼欺負人呢?我公婆不就是年紀大了一點嗎?你竟然不給我家出彩禮。你這不是看不起我們家嗎?”
秦淮茹的聲音很大。
驚動了整個大院,那些住戶們紛紛圍繞過來。
當然了,也許是他們早就在盯著張大發家了。
畢竟在這個年月民風比較保守。像賈張氏這種一把年紀還結婚的事情並不多。
領頭的人依然是那位劉大娘。
隻見她三兩步就跑到了張大發的家門口,雙眼瞪大,瞪著張大發問道:“張大發,我聽說你要結婚了,是不是有這件事情啊?”
張大發也沒有想到大院裡麵的住戶會圍上來。
頓時變得手足無措起來,支支吾吾的說道:“大娘這是我的事情,跟你們沒有關係。”
在張大發看來,他跟大院裡住戶的關係並不好。
這種事情大院裡的住戶完全沒有發言權。
但是在那些住戶門看來,張大發是大院裡的一份子,就該聽他們這些住戶的。
果然張大發的話應剛落,那些住戶們便議論了起來。
“張大發,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身為大院裡的一份子,怎麼能夠脫離這個大院呢?”
“是啊,你自己把名聲搞差了,會連累咱們大院裡麵的住戶。”
“彆人要是知道了,聽到你是咱們大院裡的人,也會看不起我們大院裡的人的。”
“張大發這麼多年來,你之所以不被大院裡的住戶喜歡,就是因為你這種特立獨行的行為損了我們大院的名聲。”
張大發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引起了大院住戶的集體反對。
要是在後世。
張大發完全可以直接將門關上,不再理會這群人。
但是在這個年月,大院就是一個集體。
如果張大發真的惹那些住戶們的不滿的話。
那些住戶們可以聯合起來找到街道辦。
到時候張大發輕則被批評一頓,嚴重的話還會被趕出大院。
張大發現在已經退休了,他住的房子是木材廠的房子。
要是被從大院裡麵趕出去,張大發說不定就得露宿街頭了。
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先例。
就在去年大院的張五毛,就是被這樣趕出去的。
說起來張五毛的家夥其實也不是一個壞人,隻不過就是嘴巴有點賤,平時不注意團結住罷了。
第(1/3)頁
第(2/3)頁
張五毛沒有正經的工作,整天在街頭上閒逛,平日裡隻有晚上才會回來。
本來他跟大院的住戶們能夠相安無事。
可是就在去年,街區準備評選文明四合院,要求街區內的所有大院都在清理衛生。
大雜院因為沒有專職負責清理衛生的人員,所以平時裡最頭疼的就是搞衛生。
所以大院裡麵規定,各家各戶必須得將自己家裡的還有門口的衛生都打掃乾淨。
為此有很多住戶甚至請了兩天假,專門回來搞衛生。
張五毛也被要求,必須得清理他自家門口的衛生。
隻是這小子平日裡連自家的衛生都不高,那會聽從住戶們的建議呢。
所以他非但不搞衛生,反而和大院裡麵的管事大爺爭吵了起來。
這引起了住戶們的不滿。
因為在住戶門看來,張五毛這樣搞,就是不想讓大院得到文明大院的稱號,到時候他們就會少分五六斤豬肉。
要知道在這個年月,五六斤豬肉如果放在鹽裡麵醃製起來的話,足夠吃半年呢。
所以大院裡麵的住戶就找到了街道辦,要求街道辦的同誌將張五毛趕出去。
其實街道辦對於張五毛也早就不滿了。
這小子整天在街頭上閒逛,雖然說沒有犯下什麼大錯,但是小錯確實不斷。
特彆是,他還特彆喜歡跟一群小青年站在街頭衝著那些女同誌吹口哨。
街道辦曾經數次接到過住戶們的舉報,也曾多次找張五毛談過這些事情,讓他以後要收斂自己的舉動。
但是張五毛非但不聽,反而更加囂張了。
有一次在上級領導到街道辦視察的時候,張五毛正好看到領導中有幾位女同誌,他就站在旁邊衝那些女同誌吹口哨。
一般來說,那些女工人遇到這種情況並不會慌張。
畢竟她們見多識廣,但是那些區委的女同誌都是文化人出身,哪裡見到過這種事情,當時就羞的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後來她們還把這件事情報告到了區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