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東的心腸還真是狠毒啊,要知道李衛東的工作室可不是普通的工作室,因為發明出了數項賺外彙的產品,已經成為了國內的重點實驗室,在部委也掛上號了。
也就是說實驗室內的一切設備都是機密設備,這幫人來盜竊實驗室,就是盜竊機密。
這個罪行並不比謀殺輕多少,甚至還要嚴重一點。
雖然李科長不清楚李衛東為何要指責這幫家夥偷東西,而不是謀殺,但是還是點點頭說道:“黑牛,這麼說,你現在已經承認了自己偷竊的事實?”
“是的,李科長,我承認我承認!”黑牛跪著地爬到李科長跟前,迫不及待的說道:“我黑牛在這裡鄭重發誓,確實是我要偷竊實驗室,你現在馬上把我抓起來吧。”
那幫小青年見狀也紛紛舉起了手。
“沒錯,我們就是來偷實驗室的,我可以作證。”
“對對對,趕緊把我們抓走啊。”
“快快快,我一分鐘也不能耽誤了,我要接受應有的懲罰。”
李科長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配合的嫌疑人,不過這樣一來,也避免了不少麻煩。
他點點頭:“很好,既然你們已經全都承認了,那我現在就現場審問,你們把犯罪事實全都交代出來。”
李科長讓保衛乾事們回到保衛科裡取來紙和筆,給這幫家夥做了筆錄。
這幫家夥承認了盜竊工作室的事實之後,還在筆錄上簽上了名字。
李科長看了看筆錄,滿意的點點頭說:“很好,現在你們因為涉嫌盜竊國家重點實驗室,需要跟我回保衛科,全部都帶走。”
國家重點實驗室....黑牛聽到這個名詞,本能地感覺到有些不妙,不過他本身也沒上過幾年學,對於法律知識也不了解,所以老老實實的跟著李科長回了保衛科。
處理完外麵的事情,李衛東轉身回到了工作室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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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秦京茹已經穿好了衣服從床上走下來了。
她剛才偷偷的躲在窗戶後麵,目睹了事情發生的全過程,對於李衛東能夠一個人放倒那麼多小青年也感到很震驚。
這樣一個能文能武的男人,誰不喜歡呢!
當然了,秦京茹心中還是有一個疑慮。
她拎起熱水瓶,給李衛東倒了一杯茶水,然後雙手捧著端了過去。
“衛東哥,你為什麼不能給他們交代出幕後主使者,然後將主使者抓起來呢!”
李衛東接過茶水,喝了一口之後,將秦京茹攬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笑著說道:“原因有兩個,一個是主使者肯定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算是這些人把主使者交待出來了,主使者也會跟他們切割。
第二個是,他們這次並沒有得逞,就算是主使者被抓起來,也不會受到特彆嚴厲的處罰,秦京茹,你應該知道一個成語,叫做除惡務儘,對於這種狠毒的人,要麼裝作不知道,一旦動手的話,就得下狠手!”
聽到這話,秦京茹點了點頭,李衛東的做法確實是最好的做法,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
“衛東哥,要是幕後主使者再下手的話,你怎麼辦呢?”
“哈哈哈,你放心吧,就我這身體,就算是他們把所謂的武林高手搶過來,都不是我的對手。對於這一點,你應該了解得非常清楚。”
看著李衛東古怪的笑容,秦京茹的小臉頓時羞紅起來。
確實,這個男人就不是男人,而是一匹野馬。
夜漸漸深了,李衛東牽著秦京茹的胳膊,走進了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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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京郊的一個小彆墅內。
啪!
王副廠長得知了黑牛失手的事情之後,氣得將古董茶杯摔在地上。
那個茶杯是陶瓷大師的作品,在信托商店能夠賣十五塊錢,等於普通工人大半個月的工資,現在卻被摔得粉碎。
“可惡,太可惡了,這個黑牛平日裡吹得比天鬥高,什麼在全京城,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沒有人他對付不了,解決十幾個人去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李衛東,卻全都被人打躺下了。就這樣的人,隻會耍嘴皮子。”
王夫人穿著翠綠綢緞旗袍從裡屋走出來,攔著他的胳膊勸解道:“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算是再生氣也沒有用,幸好,那個李衛東是個傻子,並沒有以謀殺的名義把黑牛他們抓起來,要不然的話,保衛科肯定會嚴審黑牛他們,你覺得這幫家夥會不會把你交待出來?”
聽到這話,王副廠長嚇出了一身冷汗,就算他提前做好了準備,保衛科沒有辦法釘死他們,也會惹得一身騷,說不定還會影響他在軋鋼廠內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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