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心退休跟被彆人逼著退休可是兩個概念,花二爺絕對不能容忍,有人能夠對他的權威構成威脅。
要知道混他們這個的,要是被人認為不行了,那麼距離被人丟進海子裡麵也不遠了,花二爺是個老江湖了,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所以他決定要好好處理馬老二。馬老二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之後,他感到身後有一股冷氣襲來,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想要呼救,但喉嚨像被手指勒住,連一口氣也出不了。馬老二噗通一下跪倒在馬老二的跟前,抱著他的腿大聲哭嚎了起來。
“馬老二,你誤會了誤會了啊,我自從跟了您之後,一直對您中心耿耿,從來沒有二心,你聽到的那些消息,肯定是有人要故意誣陷我,你也知道,因為辦事兒比較給力,你最近比較信任我,現在已經有不少人對我感覺到嫉妒。馬老二,你可要茗茶秋毫啊,不要作出那種仇者快親者痛的事情啊,你也知道,我真的沒有背叛你。”馬老二表現得非常的誠懇,花二爺當然清楚馬老二不可能會背叛他,但是他絕對不能管容忍有人能夠威脅到自己。
花二爺淡淡的看了馬老二一眼說道:“馬老二,這事兒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小子平日裡做事太不謹慎了,我要是不處理你的話,手下的那些兄弟,怎麼可能會再服氣我呢!所以為了我,你得忍耐一下啊。”花二爺說完,喊來了兩個小嘍囉,指了指馬老二說道:“這家夥心存二心,並且貪汙了執行任務的經費,要是都照他這個樣子,以後你們吃什麼喝什麼!”此話一出,那兩個嘍囉都用憤怒的目光看向馬老二。
“你這該死的家夥,竟然敢貪汙經費,你不知道我們掙一點錢容易嘛。”
“是啊,是啊,現在上麵查得那麼嚴,兄弟們搞那些錢都是把腦袋係在褲腰帶上,你倒好,竟然敢大肆花錢。你這種人簡直就該死。”這是花二爺最常用的辦法,先是尋找一個能讓下麵兄弟們痛恨的罪名,激起那些兄弟們的仇恨,然後再處置對方。
如此以來,那些兄弟們並不會覺得他這個人太過無情。要不然就算是花二爺,也沒有辦法讓著棒子混街頭的人乖乖聽命。
現在看到時機已經到了,花二爺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煙袋鍋子抽了兩口之後,淡淡的問道:“我問你們,按照咱們的規矩,應該怎麼處理這個馬老二啊。”
“老大,應該把他沉到海子裡麵!”那兩個小嘍囉齊齊說道。花二爺擺擺手說道:“沉海子嚴重了,馬老二畢竟也曾經是咱們的兄弟,咱們要是那樣做的話,說不定會讓其他的兄弟寒心啊。”聽到這話,那兩個小嘍囉又是一陣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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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咱們的花二爺多麼的仁義啊,馬老二犯了如此嚴重的錯誤,他老人家竟然還打算放馬老二一次。相比之下,馬老二這家夥簡直太不是個東西了。當初他在街頭上走投無路,是花二爺把他帶回來了,給他了一條活路,馬老二非但不感激,反而要偷錢,實在是太可惡了。”
“是啊,想想咱們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自從花二爺成了咱們的首領之後,咱們才算是過上了好日子,要是沒有花二爺,就沒有咱們今天。”一陣吹捧之後,兩個小嘍囉看向馬老二的眼神更加不善起來。
“老大,像馬老二這種人要是不嚴厲處罰的話,以後說不定還有彆的兄弟產生這種想法,到時候咱們可怎麼辦啊,咱們好不容易創下的家業,說不定會毀於一旦,我們知道你是個好心的人,非常講義氣,但是為了大家夥,這一次你不能再心軟了,所以你就把這家夥沉到海子裡麵吧。老大,你放心,這件事是我們兄弟做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如果到時候被人抓到了,有我們兩兄弟頂著。”聽到這話,花二爺得意的眯起眼睛了。
這兩個小嘍囉名字叫做胡大和胡二,從名字上看,就知道這兩人是親兄弟。
胡大和胡二這兩個人的腦管子都有些問題,平日裡有一些憨憨的,辦事兒壓根就不行。
有一次,胡大在街頭上跟彆人產生了衝突,按理說起衝突是很正常的事情,在街頭上混的人都有一套完整的處理方案。
那就是先報名號,要是發現對方跟自己的老大是朋友的話,那衝突就可以避免了。
如果說對方不願意退步,這才會開始打架,通過武力來決定勝負。當然了,在打架的時候,大家夥也會悠著點來,使用棍子,鏈子鎖等看上去很厲害,其實威力不大的武器,以防真正傷到了人。
但是胡大這家夥腦瓜子有問題,竟然放著鏈子鎖不用,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捶在了對方的腦瓜子上。
對方的腦瓜子當場被開了,暈倒在了地上。這下子事情鬨大了,街道上的路人看到了,把這事兒告訴了街道上,街道上自然要派人調查。
胡大這家夥還沒傻到家,並沒有留在那裡等著被抓,而是一溜煙的跑了,並且把這件事告訴了花二爺。
花二爺自己一查,發現挨打的那小子跟自己一個老朋友關係很好,於是通過那個老朋友遞了話,並且賠償了五塊錢,這才把這件事壓了下去。
胡二那小子也沒有比胡大好到哪裡去,經常給花二爺惹麻煩。花二爺之所以把他們兩個留著,並且還特彆重用他們,就是因為這兩家夥縱使有千萬缺點,卻是最忠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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