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現在馬上就要進入冬季了,咱們的調度任務有很多,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的,哪有功夫陪他開會啊。“
”你們彆在這裡吵吵了,我看事情好像有一點不對頭。你們沒有發現胡副科長回來的時候臉色鐵青嗎?他肯定是在周廠長那裡得到了什麼消息。再說了,召開會議是胡副科長的權利,如果說咱們拒不參加的話,不但會得罪胡副科長還可能會讓他抓住把柄。“
計劃科的這些乾事們都清楚,胡副科長是一個真正的小人,所以說這個時候雖然不情願,還是來到了會議室裡麵。
主副科長看人到得差不多了,點了一下名字之後,然後就開始了會議。
”這陣子大家都辛苦了。放心,你們的工作我已經彙報給了周廠長,周廠長表示等到年底的時候,每個人給你們加五塊錢的獎金。“
胡副科長的話,那些乾事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感覺到有一點奇怪。
要知道胡副科長是那種陰險的小人。平日裡他為了巴結周廠長,恨不得直接將那些乾事們的工資都扣完,怎麼可能會給他們發獎金呢?
隻不過在這個時候,既然人家表示要發獎金了,那些乾事們也不能夠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那些乾事們紛紛站起身說道:”胡科長跟著你乾活
我們真的心甘情願啊,這隻不過是我們應儘的職務,所以說壓根就不需要什麼獎金。“
”是啊,是啊。我們也是為了保證咱們京城的煤炭供應,為了讓老百姓在冬天都能夠燒上放心的煤炭。“
”胡副科長,你放心。從此以後我們唯你馬首是戰,我們肯定會更加努力的工作的。“
聽到那些乾事們表中心胡副科長嘴角勾起了一絲得意。
這就是當領導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隻不過那個老科長就是一個笨蛋,這麼好的機會他不知道好好的利用,反正將來花的是廠裡麵的錢收買的人心卻是屬於他自己的。
以前胡副科長擔任副科長的時候,他當然要為廠裡麵著想了,那樣的話才能夠在廠領導的麵前顯示自己的能力
現在的當上了科長,那麼就沒有必要再在乎這些事情了。
胡副科長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今天把大家夥召集在這裡除了要獎勵你們之外,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關於摩托車車間煤炭的配送問題。’
聽到這話負責給軋鋼廠配送物資的陳乾事站起身說道。
‘胡科長。加鋼廠和摩托車車間都是非常重要的部門,所以說煤炭的物資供應已經解決了,是我親自簽署的命令,難道說出了什麼事情嗎?這應該不可能啊,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鐵路方麵就直接通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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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副科長衝他擺了擺手說道;‘老陳啊,你是個老同誌了,但事情自然不可能出現錯誤。隻不過現在有一點小問題,那就是咱們京城的物資供應非常的緊缺。為了保證老百姓能夠使用到煤炭,所以說我將調往摩托車車間的煤炭全部轉運走了。’
此話一出,陳乾事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了起來。
要知道煤炭的調度工作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工作,為了保證煤炭能夠發揮最大的效果,所以說每一次的調度工作都要精心的策劃,精心的安排,如果說想要改動的話,還需要通盤考慮,共同商議。
陳乾事作為調度員,那麼他的工作就顯得尤為重要了,如果說想要更改調度計劃的話,需要得到他的同意
但是現在胡副科長壓根就沒有告訴他卻直接把火車調走了,這明顯是扇了他一記耳光。
陳乾事猛地站起身來,臉上的憤怒之色難以掩飾。他直視著胡副科長,語氣中充滿了不滿:“胡科長,您這是什麼意思?煤炭調度工作向來都是嚴謹且經過精心安排的
您怎麼能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把調往摩托車車間的煤炭轉運走呢?
我作為調度員,我的工作就是確保每一次調度都合理、高效,可您現在的行為完全是對我的不尊重,也是對整個調度工作的不負責。”
陳乾事的雙手微微顫抖著,他顯然是被胡副科長的行為氣到了極點。“您這樣做,讓我的工作如何繼續開展?以後其他部門又會如何看待我們調度部門?我們的權威性何在?”
其他乾事們聽到陳乾事的話,也紛紛交頭接耳起來,臉上都露出了不滿的神色。其中一位乾事站起來說道:“是啊,胡科長,這調度工作可不是兒戲。每一次的改動都應該經過大家的商議,您這樣擅自做主,實在是不妥。”
另一位乾事也跟著說道:“我們理解物資供應緊張,但是也不能這樣不按程序辦事啊。這讓我們以後的工作還怎麼進行下去?”
眾人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不滿的情緒在整個會議室裡蔓延開來。
胡副科長看著眾人憤怒的樣子,心裡也有些發虛,但他又不能在這個時候示弱。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一些。
“大家先彆激動,聽我說。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這麼做的。現在京城的物資供應確實非常緊張,老百姓的用煤需求必須要優先保障。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大局著想。”胡副科長試圖為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理的借口。
陳乾事卻不買賬,他皺著眉頭說道:“胡科長,就算是為了大局著想,那也不能不經過我們調度部門就擅自行動啊。這不符合規定,也會給後續的工作帶來很多麻煩。”
其他乾事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對啊,胡科長,您這樣做讓我們很被動。以後要是再有類似的情況,我們該怎麼辦?”
胡副科長沒有想到自己身為一個大科長,竟然連調度的權利都沒有了。
他覺得這幫子調度員們實在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想到這裡胡副科長的臉色變得鐵青色,起來拍了拍桌子說道。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呀?我告訴你們,我是咱們調度科的科長。負責煤炭的總調度工作,現在我覺得。摩托車車間不需要那麼多的煤炭,我覺得應該為了保障咱們其他京城住戶們的煤炭供應,所以說我把調度改了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如果覺得不滿,你們可以直接向周廠長提出抗議,你們可以去告我,但是我已經決定了火車已經調走了,現在在計較這些事情,還有意思嗎?”
那些乾事們聽到這話立刻意識到了這才是胡副科長今天召開大會的真正原因。
陳乾事眯了眯眼睛,看著胡副科長問道:“胡副科長,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並且把火車調走了,你沒有必要再告訴我們了吧?”
胡副科長冷聲說道。
“沒有錯,我確實沒有必要告訴你們的,但是咱們調度科是一個整體。我說的這件事情你們應該知道,另外部裡麵可能接到了摩托車車間的反饋會來調查這件事情,所以說到時候我希望你們一個個的都要把嘴巴給我閉緊了,千萬不要說走了嘴
如果說是走動的消息的話,肯定會給咱們廠裡麵摸黑的,到時候。這裡麵肯定會狠狠的處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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