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是跟解成有矛盾的人?或者是嫉妒咱們家的人?”三大爺搖了搖頭,說道:“解成平時也沒得罪什麼人啊。再說了,嫉妒咱們家也不至於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吧。”
兩人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時候,閻解曠皺著眉頭,神色有些緊張地站出來說道:“剛才我在撿木柴的時候,看到了棒梗悄悄的溜進了食堂裡麵。我當時也沒多想,現在想想肯定是他乾的。”
眾人一聽,頓時一片嘩然。
三大爺氣得渾身發抖,“這個棒梗,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
三大媽眉頭緊鎖,語氣篤定地說道:“棒梗肯定是因為媳婦兒和兒子被閻解成搶走了,所以才乾出這事兒。”眾人聽了,紛紛點頭表示認同,覺得棒梗的行為確實有了合理的解釋。
就在這時,閻解成喜氣洋洋地把黃豔玲迎了回來。
他滿臉笑容,正沉浸在新婚的興奮之中。然而,當他得知這件事後,頓時憤怒了起來。
他的臉色由紅轉青,眼睛裡仿佛要噴出火來。
“棒梗也太過分了!這是我的婚宴,他怎麼能這麼乾?”閻解成氣得直跺腳,雙手緊緊握拳。
三大媽看著閻解成那憤怒的模樣,心中越發擔心他會惹出更大的事兒來。她急忙上前,伸手想要攔住閻解成,嘴裡還不停地勸著:“解成啊,你可彆衝動,這事兒咱得好好商量,不能意氣用事。”
然而,此時的閻解成哪裡聽得進去勸。他雙眼通紅,滿腦子都是被棒梗破壞婚宴的憤怒。他用力地甩開三大媽的手,怒氣衝衝地說道:“我不能就這麼算了,他棒梗太過分了。”說完,閻解成就像一陣風似的朝著秦淮茹家跑去。
不一會兒,閻解成就來到了秦淮茹家的家門口。
他站在那裡,滿臉怒容地堵著門,大聲喊道:“棒梗,你給我滾出來!你乾的好事,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他的聲音在院子裡回蕩,引來了周圍鄰居們的圍觀。
棒梗聽到閻解成的喊聲,慢悠悠地從屋裡走了出來。他一臉的不耐煩,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斜睨著閻解成,問道:“閻解成,你瞎嚷嚷啥呢?發生什麼事情了?”
閻解成看著棒梗那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心中的怒火更盛了。他指著棒梗,大聲說道:“棒梗,你少裝蒜。你自己乾了什麼你不知道嗎?你把我婚宴上的食材都給破壞了,你還敢在這裝傻。”
棒梗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訝和憤怒。“閻解成,你可彆血口噴人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乾的了?你這是汙蔑我。”
閻解成氣得渾身發抖,說道:“有人看到你溜進了食堂,不是你還能是誰?你就是因為黃豔玲和孩子的事兒,故意來破壞我的婚宴。”
棒梗梗著脖子,毫不示弱地說道:“你彆亂說,我才沒有。你自己沒把婚宴辦好,還賴到我頭上。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彆在這亂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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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成被棒梗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握緊了拳頭,
閻解成萬萬沒想到棒梗會如此無恥,明明做了壞事卻死不承認。憤怒瞬間衝昏了他的頭腦,他紅著眼睛,咬著牙,一個箭步衝上去,狠狠地給了棒梗一拳。
“你這個混蛋!敢做不敢當!”閻解成怒吼道。
棒梗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打得一個趔趄,他穩住身子後,心中的怒火也被點燃了。“閻解成,你敢打我!”棒梗咆哮著,揮起拳頭就朝閻解成打去。
“打的就是你!你破壞我的婚宴,我饒不了你。”閻解成一邊躲閃著棒梗的拳頭,一邊回擊著。
兩人你一拳我一腳,扭打在了一起。周圍的鄰居們看到這一幕,紛紛上前試圖拉開他們。
“彆打了,有話好好說。”一個鄰居喊道。
“就是啊,打架解決不了問題。”另一個鄰居也勸說道。
但此時的閻解成和棒梗哪裡聽得進去,隻想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
傻柱這個時候趕了過來,看到兩人又打了起來,衝過去給兩個一人一腳。
直接將兩人踹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賈張氏從屋裡跑了出來。
這個時候,賈張氏從屋裡跑了出來。她看到棒梗被傻柱踹倒在地,心疼得不行,立刻張牙舞爪地指責傻柱。“傻柱,你乾啥呢?你咋能向著閻解成呢?明明是他閻解成上門找麻煩,我家棒梗就該挨打嗎?你也太過分了。”賈張氏三角眼瞪得溜圓,滿臉怒容。
傻柱看著賈張氏那蠻不講理的樣子,也氣不打一處來。“賈張氏,你可彆在這胡攪蠻纏。棒梗做錯了事還不承認,閻解成的婚宴被他給破壞了,他不該挨打嗎?”傻柱大聲說道。
賈張氏卻不依不饒,“什麼婚宴不婚宴的,我不管。反正就是閻解成先動的手,我家棒梗是受害者。你傻柱不幫著我們,還幫著外人,你安的什麼心?”賈張氏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高。
傻柱看著賈張氏,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要是他沒有證據的話,賈張氏肯定不會服氣。
於是,傻柱連忙讓三大媽把閻解曠喊了過來。不一會兒,閻解曠就跑了過來,他還有些緊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傻柱看著閻解曠,嚴肅地問道:“解曠,你老實說,你剛才看到了什麼事情?”閻解曠看了看棒梗,又看了看傻柱,有些猶豫。但最終他還是鼓起勇氣,指著棒梗說道:“我看到棒梗進到了廚房裡。”
傻柱一聽,心中一喜,以為這就是證據。他轉向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聽到了吧?閻解曠親眼看到棒梗進了廚房,肯定是他破壞了婚宴的食材。”
然而,賈張氏卻絲毫不為所動。她冷笑一聲,說道:“哼,閻解曠是閻解成的弟弟,他肯定要偏向閻解成,不能當證據。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串通好了來汙蔑我家棒梗。”賈張氏的臉上滿是不屑,她認定了這是閻解成他們在故意陷害棒梗。
傻柱被賈張氏的話氣得不行,他說道:“賈張氏,你這是強詞奪理。閻解曠一個孩子能說謊嗎?他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
賈張氏卻依然不依不饒,“那可說不定,小孩子最容易被人指使了。反正我不相信他的話。”
傻柱看著賈張氏那頑固的樣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候,三大爺也看出來了,傻柱這家夥打人是把好手,但是腦子卻不好用,想要讓他調查出事情的真相,那是不可能了。
要是換成彆人的話,三大爺可以不管什麼證據,但是賈張氏卻是個無賴,要是沒有足夠證據的話,她說不定會把四合院翻個過。
“去請大院裡的一大爺李衛東吧,這種事情,也隻有李衛東才能查清楚。”三大爺道。
傻柱聞言,猛地一拍腦門子。
“對啊,俺咋把衛東兄弟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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