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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徹底被閻解成被氣壞了。
不過他現在還有一個關鍵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趕緊安撫住王媒婆。
要知道能夠當媒婆的人,都是非常潑辣的人,這次這次閻解成搞出的事情,還等於是壞了王媒婆的名聲。
三大爺走到王媒婆麵前,滿臉賠笑:“王媒婆,這次真是對不住您了。這孩子不懂事,把事兒搞成這樣,我在這兒給您賠不是了。”
王媒婆冷哼一聲:“賠不是?有什麼用?我做了一輩子媒,就沒這麼丟人過!我以後在這一片兒還怎麼做人?人家都會說我介紹的什麼人呐,滿嘴跑火車,我這名聲可全毀了。”
三大爺連連點頭:“是是是,都是這小子的錯。您看這樣行不行,我給您點補償。”
王媒婆眼睛一瞪:“補償?你說怎麼補償?”
三大爺咬了咬牙:“我給您一塊錢,就當是給您買點東西壓壓驚。”
王媒婆一聽就急了:“一塊錢?你打發叫化子呢?三大爺,你可真夠摳的。這次的事兒這麼大,至少得二十塊錢。”
三大爺瞪大了眼睛:“二十塊?你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我哪有那麼多錢?最多一塊,多了沒有。”
王媒婆站起身來,雙手叉腰:“三大爺,你彆給臉不要臉。要是不給我二十塊錢,我就去你們四合院鬨,讓全院的人都知道你們家是怎麼坑我的,讓你也沒臉在院裡待。”
三大爺慌了神:“王媒婆,您可彆衝動啊。咱們有話好好說,這二十塊錢真的太多了,我實在拿不出來啊。”
王媒婆怒氣衝衝:“哼,我不管,這是你自找的。要麼給錢,要麼等著我去鬨,你自己選吧。”
三大爺站在那兒,眉頭緊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一邊是舍不得錢,一邊是害怕王媒婆真的去四合院鬨事。
三大爺一臉肉疼,在屋裡來回踱步,猶豫再三後,從兜裡掏出五塊錢,遞向王媒婆:“王媒婆,我是真沒那麼多錢了,這五塊錢,您就收下吧,權當是我的一點心意,給您賠不是了。”
王媒婆瞥了一眼那五塊錢,眉頭皺了皺,本想再堅持要二十塊,但看著三大爺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又想到再糾纏下去也未必能拿到更多,便一把奪過錢,說道:“哼,算你還有點誠意。這次我就暫且放過你們,不過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三大爺趕緊點頭:“是是是,您大人有大量。”
王媒婆看向閻解成,眼神裡仍帶著憤怒:“閻解成,這次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你記住,以後彆想我再給你做媒。你這種不靠譜的人,我可不想再沾上,省得壞了我的名聲。”
三大爺拉著閻解成,灰溜溜地往門口走去。剛走到門口,王媒婆又在後麵喊了一句:“以後彆再來找我,咱們就當沒這回事兒。”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三大爺和閻解成站在門外,三大爺狠狠地瞪了閻解成一眼:“你看看你乾的好事,走,回家!”說完,氣呼呼地往家走去
三大爺和閻解成耷拉著腦袋回到家,三大媽一看到他們的樣子,心裡就“咯噔”一下,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問道:“怎麼樣了?這婚事定在啥時候啦?”
三大爺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把手裡的帽子往桌上一摔:“辦婚事?哼,還辦什麼婚事!這兔崽子把好事全給攪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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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媽一臉茫然:“怎麼回事啊?你們快說說。”
三大爺氣得在屋裡來回踱步,一邊走一邊講:“這小子一見到人家姑娘,就開始胡吹亂侃,說自己是什麼木材廠的車間主任,還說認識紡織廠的陳副廠長,能讓人家姑娘當領導。結果呢?人家姑娘在紡織廠有親戚,根本就沒有姓陳的副廠長這號人,而且木材廠總共就八個車間,這小子還瞎編個第十五車間。”
三大媽瞪大了眼睛,轉頭看向閻解成:“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胡說八道呢?”
閻解成嘟囔著:“我……我就是想讓她對我有個好印象嘛。”
“好印象?你這是丟人丟到家了!”三大爺怒吼道,“後來啊,王媒婆想挽回局麵,可這小子還不知悔改,繼續瞎扯。那姑娘一氣之下就走了,把王媒婆氣得不輕。”
三大媽著急地問:“那王媒婆沒說啥?”
三大爺無奈地歎口氣:“說啥?人家王媒婆做了一輩子媒,就沒這麼丟過臉。本來要我們二十塊錢補償,我好不容易給了她五塊,她才答應不追究這小子的責任,還說以後再也不會給這小子做媒了。你看看,好好的一門親事,就被這臭小子給搞砸了!”
三大媽聽了,又氣又無奈,指著閻解成罵道:“你這個不長進的東西,以後可怎麼辦喲!”
閻解成被三大爺和三大媽一頓數落,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他漲紅著臉吼道:“以後我的婚事不用你們管,你們彆再插手!”說完,他用力一甩門,“砰”的一聲,門在他身後劇烈晃動,整個屋子似乎都被這股怒氣震得顫抖。
閻解成氣呼呼地來到街上,本想找朋友們一起玩,好把這一肚子的鬱悶排解掉。他找到一群平日裡玩得還不錯的朋友,滿臉堆笑地湊過去:“嘿,哥幾個,玩啥呢?帶我一個唄。????“解成啊,我們這玩可都得花錢,你兜裡有嗎?沒的話,可就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