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娟似乎徹底放鬆了下來,開始給張曉傳授選擇補課老師的經驗。
“在職的老師不好找,現在都不讓補課了。”
“不過我們家上次找的就特彆好。”
“她白天忙著學習,晚上就帶孩子補課,那可是名牌師範大學畢業,關鍵是課時費不高,但是年輕,和孩子能聊到一塊……”
“是嘛?您有那老師的聯係方式嗎,我也聯係一下。”
“有啊,不過上次那女孩在我家突然離職後,就聯係不上了,否則的話我也不用為找補課老師發愁了……”
兩人又聊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張曉才跟同事一起離開。
出了彆墅大門,張曉和同事快步離開。
“怎麼樣?”
轉過小區一個路口,張曉轉過頭看不見彆墅後,急忙問道。
“沒什麼發現,房間裡都很正常,沒有特彆的東西。”
張曉的同事當然不可能看趙文軍家彆墅裝修的好,就真的去參觀。
剛剛轉了兩圈,實際上是對彆墅裡進行了一個簡單搜查。
當然這種方式不太正規,但是勝在好用。
“你那呢,剛剛聊的怎麼樣?”
“有一些發現,不過還需要核實一下。”
張曉捏了捏褲兜裡的手機,裡邊存了一個蘇曉娟給他的電話號碼。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sorry,thnumbr……”
關機?
張曉再次撥打,依然是關機。
電話號碼記錯了?
不可能,剛剛在客廳,張曉對著蘇曉娟的手機記錄的號碼。
掛斷電話,張曉又撥打了另一個電話。
“老孫,是我啊……”
“幫我查一個電話號的機主信息,對,號碼我給你發過去。”
十分鐘後。
蘇曉娟給的電話號碼的機主信息,發了過來。
陳麗麗,女,二十二歲,手機實名驗證的身份證……
張曉拿到信息後,直接返回了刑偵支隊。
“任組,有消息了!”
任強的辦公室,張曉正在對剛剛調查的結果做彙報。
“趙文軍家裡在八個月前,給孩子找了一個補課的家教老師。”
“是師範大學畢業的應屆生,準備考市裡的學校的編製,叫陳麗麗,二十二歲。”
“但是現在這個人,聯係不上了。”
“失蹤了?”
張曉彙報的情況引起了任強的重視。
趙文軍有關的社會關係,都沒有異常,接觸的人中也沒有失蹤的。
現在這個家教陳麗麗,是唯一的一個。
“電話關機,一直沒有聯係上,我已經讓人去家教中介公司調查了。”
“關鍵是這個陳麗麗從趙文軍家辭職的時間,正好是上個月二號,距離我們發現屍體的時間,剛好是三十六天!”
“而且,根據趙文軍老婆提供的信息,當時這個家教老師辭職隻是發了個信息,之後就一直聯係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