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兆凱拿過張平說的這張病例,一邊看,一邊聽對方解釋。
“陸隊說死者的手臂骨折時間應該在11年前到16年前這個區間範圍,而這個病例是13年前的。”
“對方也是女性,年齡當時是……二十歲。”
“身高167。”
“關進是這個傷口的描述,刺穿式骨折,尺骨和橈骨的斷裂位置在靠近手腕七厘米……”
吸引王兆凱注意力的不是對方的身份信息。
而是那個“七厘米”!
郭建峰那邊做的屍檢報告裡邊提到的就是,死者右臂骨折的距離是距離手腕七厘米!
骨折這種東西,1萬個人即便同一個地方骨折也不可能是完全一樣的。
這五天時間裡麵發現有和死者相類似情況的骨折,其實也有不少例,但是排查之後都沒有最終鎖定對方身份。
而這一份病曆裡描述的情況是王兆凱見到的,最符合死者右臂骨折情況的簡曆。
“張曼曼?”
“查一查對方的信息!”
“好!”
有了目標,找人這件事就比較簡單了。
你現在直接輸入到戶籍係統裡麵,整個海州市有12個張曼曼。
根據年齡一篩選,兩人在年齡比較相符合。
但是,這兩人係統顯示都活著,而且活得很好。
“王隊……這個病例估計不行了。”
他們要找的是死人信息,結果現在找出了兩個活人。
那自然就說明這個病例不是死者的。
王兆凱也是歎了一口氣。
不過也無所謂,這幾天來他為此不知道他了多少次氣。
乾警察乾調查乾走訪就是這個樣子,100次裡麵都不一定有一次有用的。
可就為了那一次能有作用的,即便乾了一千次,一萬次無用的,也要乾。
“這樣吧,你給這兩個人打個電話,聯係一下,確認一下身份,然後就找下一個吧。”
這是為了以防萬一有人冒名。
過去去醫院看病,為了一些特殊情況,有不少人用彆人的名字。
張平嗯了一聲,轉過身去打電話。
正是這一個電話,打出了名堂。
路上王兆凱已經跟陸川等人乘車前往張曼曼的住處。
“我們發現這個病例之後,對張曼曼進行了電話走訪,對方說其他並沒有做過這個手術,有印象的是十幾年前她一個朋友用她的名字在第五醫院做過這個手術。”
“但是她們都在tv上班,張曼曼是賣酒水的,她那個朋友是做台的。”
“根據張曼曼描述的一些情況,對比看來,我們懷疑,死者就是張曼曼的那個坐台朋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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