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餅廠那邊原來招收的都是工人做月餅，但是最近這兩年績效化程度起增高以後已經很少招聘臨時工了。
所以當年和趙小婉一起做工的那些人，已經沒有人在月餅廠工作了。
王兆凱這一邊調查了三天時間，走訪了很多人，但也隻找到了和趙小婉當年一起進工廠的兩個人，但是和趙小婉他們都並不熟悉，目前人也不在海州市。
雖然現實很渺茫，找到的人也很少，但是畢竟這是相關的線索，王上海這邊帶的人出差去尋找這兩名跟趙小婉當時一同進廠子的人。
希望從她們身上有些線索和發現。
至於高峰這邊，調查的更不順利。
關於和趙小婉之間的關係，高峰並沒有隱瞞。
“當年的月餅廠子裡大家都是這樣的，我那個時候結婚了，他也結婚了，我媳婦不在，她老公不在，我們就搭在一起，湊合著過了幾天。”
“她失蹤的事情我真不知道，那年也有警察來問我，他失蹤之前確實給我打過電話，說要給我四個人，但是我自己有家，我還有孩子，怎麼能跟她走呢？”
“後來我拒絕了，他之後再張小婉就沒有聯係過我，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詢問高峰有關情況的時候，陸川就在現場。
“左撇子……”
他注意的是高峰是不是左撇子。
果然，沒錯！
目前來說，高風和凶手之間的關連可以說越來越緊密。
根據陸川推測，凶手身高180左右，和趙小婉是熟人。
但是，沒有證據。
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九年，當年高峰雖然在海州市但是不能說就是他殺了趙小婉。
案發現場並沒有留下高峰的任何線索，任何痕跡和任何指向性物證。
更何況高峰這邊一後否認他和趙小婉後來見過麵。
“陸局，怎麼辦？”
怎麼辦？
剛剛提問的時候，已經相當於審訊的語氣了。
時間過去這麼久，對方要死不承認，誰都沒有辦法。
總不能用手段吧？
事情轉機出現在王兆凱那邊。
王兆凱在東江省那邊調查掉了一條比較重要的線索。
和趙小婉當年去月餅廠打工的人，雖然和趙小婉並不熟悉，但是她知道趙小婉在廠子的時候有一個要好的閨蜜。
兩人當時打工的時候，住在一個宿舍，無話不談。
對方說，當年如果趙小婉離開東江，但是沒有去月餅廠上班的話，彆人不知道，那那個女人一定知道。
這人叫王芳。
現在就生活在海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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