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海守在出入牢房入口,心裡不禁抱怨起來,今天聽說鬼山團大勝凱旋,大將軍親自主辦宴會,即便是一些低級的官員,都可以參加。
偏偏,輪到他們這些獄卒就沒了資格,大晚上的,還要守在這又冷又臭的牢房裡麵。
……
“嗡……”
這時,宗海突然耳邊一動,聽到牢房大門被推開的響聲,不禁罵道:“老田你是不是腎虧啊,撒個尿都要這麼久,你……咦!”
話剛說到一半時,宗海的聲音驟然一頓,他仔細一瞧,便見房門打開了一道縫隙後,並沒有人進來。
一股冷風順著門縫往裡一吹,讓宗海頓時打了個哆嗦,小心拿起手邊的燈籠,邁步走上前,一邊走著一邊喊道:“老田!老田?”
喊了兩聲,發現沒人答應自己,宗海心裡頓時犯了嘀咕,吞了口吐沫,把燈往門外一招,隻見外麵黑乎乎一片,空空蕩蕩的牢房裡,什麼都沒有,連牢房大門都是關著的。
“媽的!老田這個蠢貨,是死在外麵了麼?”
見狀,宗海罵罵咧咧地詛咒道,話說完把牢門一關,心裡正盤算著待會老田回來後,把他鎖在外麵,冷他一陣子再說。
就在宗海將房門關上的一瞬間,一股涼意讓他一愣,身子頓時僵在那裡,眼睛左右一掃,隻覺得一雙冰冷的手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的臉龐兩端。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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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海嚇得臉色一白,倒吸上一口冷氣,刹那間,心臟仿佛已經蹦到了嗓子眼,張張嘴,但卻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很快,便見那雙冰冷的手掌,一把抓住宗海的喉嚨上,隻是還未等那雙手用力,宗海就雙眼一瞪,隨即,整個人已經癱軟在了地上。
“嗯?這就暈了?”
戰景逸身子從宗海身後閃了出來,看了眼已經癱在地上的宗海,不禁捂住了鼻子,隻見宗海褲襠裡一股腥臊味溢了出來,倒在地上的宗海連嘴都是歪了。
戰景逸把他身上的鑰匙解下來,正打算要走的時候,突然似乎察覺到什麼,回頭一看,在宗海頭上居然冒出一團黑霧。
這是什麼?
戰景逸不禁眉頭一挑,怎麼感覺就和自己之前見過的金色棉花糖相似,難道好久未見的技能要再次出現?
想到這裡,戰景逸精神力形成一隻大手對準宗海腦袋一抓,頓時,一團黑霧從宗海身上被戰景逸抓取出來。
戰景逸精神力仔細體會了下,不是技能,這團黑霧,似乎正是宗海產生的恐懼,也許是這個世界比較奇特,居然能把一個人極致的恐懼展現出來,居然可以收取。
想了下,戰景逸就從召喚空間內,找到一個空盒子,將這團黑霧形成的恐懼之力收了起來,以後說不準還有用呢。
做完這一切,戰景逸便轉身走進牢房裡,昏暗的牢房,臭不可聞,一些牢犯躺在裡麵,半死不活的模樣,昏暗無神的眼睛,對於戰景逸從他們麵前走過,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些牢犯,每個都是皮包骨頭的模樣,雙眼無神,完全就是個活死人一般。
戰景逸對這些牢犯自然沒什麼興趣,他來到牢房最後麵的一間,這是一間單獨的囚室,用鑰匙打開牢門,推門走進去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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