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好不容易得到一個任務,跟著大將軍出府,如果能擊殺闖入神光寺的一切人員,自然會有重賞。
這讓一行人,心裡頓時火熱了起來,本以為能夠大乾一場,結果,等他們急三火四地趕過來之後,除了地上那些死屍之外,連個活著鳥都沒看到。
正如戰景逸所設想的那樣,許多人已經開始意識到,加入將軍府,或許根本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看著夜色越來越晚,卻見幾個覺醒者裡麵,隱隱有開始減少數量,顯然有人趁著夜色悄然溜走,跑去加入另一支人手,去追殺王語嫣去了。
畢竟,這些覺醒者在這裡,就好似雇傭兵一樣,是拿命在拚資源的,誰也不想,好不容易來一趟,什麼收獲都沒有吧。
而另外剩下的幾個人,自然是不死心,想要繼續守在這裡,期待能有奇跡發生。
……
當宗祠的大火熄滅後,空氣裡彌漫著一股焦糊的味道,這種味道裡,還有混合著一股燒焦的臭味。
駱義海黑著臉走進來,看到已經被燒毀的宗祠,隻覺得一陣痛心疾首,再一瞧,宗祠裡還有一具已經燒糊的屍體。
待駱義海仔細查看了之後,確發現,這具屍體正是負責看守宗祠的守護者。
但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彆的東西,眼看著麵前這一片廢墟,駱義海不禁怒火中燒,深吸口氣:“混蛋!”
此時,駱義海看到幾個還站在那裡吊兒郎當覺醒者,罵道:“你們這些廢物,還愣著做什麼,給我去周圍找,方圓三十裡,不管發現什麼人,全部殺掉!”
留下的幾人,看到非但沒有意外的收獲,反而被駱義海黑著臉臭罵一通,每個人都冷著臉低往外走。
第(2/3)頁
第(3/3)頁
待其餘人都走開,駱義海目光凝視著眼前這些被燒毀的牌位,顫抖的手指,輕輕撫摸過排位的邊緣。
不由得回憶起,自己曾經在這裡,日夜為族人祈福的那段歲月,隻是歲月變遷後,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兄長,全都不在了。
這空蕩蕩的人世間,除了自己外,再無其他的親人,甚至,連這個宗祠居然都被毀滅了,一想到這裡,駱義海不禁感到一陣悲從心來。
“嗯!”
就在這個時候,駱義海突然看到地上還放著一個牌位,是自己兄長駱義山的靈牌。
“兄長!”
看到這個令牌,駱義海雙眼頓時一亮,快步走上前,伸手將靈牌從地上撿起來,看著完好無損的靈牌,不禁竊喜道:“兄長,你在冥冥中還在關注著我麼?”
就在駱義海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道寒光突然破土而出,冷冰的刀鋒,一刀刺向駱義海的喉嚨,一個模糊的影子從土中鑽出來,冷聲道:“不!是我在關注著你。”
戰景逸知道,駱義海這個人,雖然是一個政客,但卻比其他政客更看重自己的親情,即便自己的兄長駱義山死了,他還是想儘辦法,將駱義山的靈魂裝入了那隻三眼鴉的體裡。
哪怕他已經成為大將軍,卻從不敢對外宣稱這件事,甚至將軍府的人,都隻知道三眼鴉是他的寵物而已,看似冷漠的神情下,確是對自己兄長最大的保護。
所以,戰景逸故意把駱義山的牌位放在自己頭上,就是利用駱義海,對自己兄長的親情,讓他的戒備瞬間降在了最低點。
利用從和尚那得到的長刀,戰景逸狠狠地一刀捅出,這一刀,快準狠辣。
此刻,戰景逸狠辣的眼神,臉上、胳膊上,全是被火燒傷的疤痕,堅韌的眸子裡,透露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信念。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