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雖然沒有打穿出去,可本身已經脆弱不堪的內臟,在子彈旋轉帶來的壓力下,直接把這些內臟給攪碎掉。
……
“咕嚕嚕……”
下一刻,鮮紅色的血水,混跡著肉沫,像是打開閘門的水龍頭一樣,從傷口下流了出來。
“嘿嘿,時間不早了,不和你們玩了。”
說著話,戰景逸雙掌如刀,在盛重的喉嚨上重重一砍。
“哢!”
悶沉的一聲骨骼折斷,在黑夜中異常地刺耳,盛重的腦袋仿佛失去了支撐一樣,猛地垂了下來,臉上神色呆滯了數秒後,身體重重砸在地麵上。
盛重的手腳不時的抽搐幾下,茫然的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直到呼吸終止。
本來戰景逸還想看看能否摸摸屍,但隨即一顆子彈,擦著戰景逸耳旁,擊打在盛重的屍體上。
一縷鮮血順著戰景逸的耳垂落下來,戰景逸目光往樹林中一掃,冷酷的眼神,仿佛就像是一頭豺狼,仿佛透過樹叢,直視在那名狙擊手的臉上,把這個人深深的記在心裡。
“走!”
瞬間,戰景逸的身影猛然動了,他的速度之快,如同一道殘影,幾乎超出了肉眼捕捉的極限。
他的動作如同魅影一般,飄逸而不可捉摸,讓周圍的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阻擾,在腳下沾染到樹林的枯葉時,戰景逸再次激活了他的自然屬性。
這一刻,他仿佛與周圍的自然環境融為一體,成為了林間的一部分。枯葉在他的腳下沙沙作響,似乎在為他的撤退進行著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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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的戰景逸,就像是一尾靈活的魚兒,突然躍入了廣闊的水域。
他的身形在樹叢間穿梭,時而隱匿在茂密的樹影中,時而借著灌木的掩護快速移動,他的每一次跳躍、每一個躲閃都顯得那麼自然,仿佛他就是這片森林的主宰。
這個時候,哪怕是那個狙擊手,想要再捕捉到戰景逸的身影,簡直是難如登天。
他就像是一陣風,來去無蹤,隻留下身後的樹葉輕輕擺動,在這樣的環境中,他就像是一條在海浪中自由穿梭的魚,無人能夠捉摸他的去向。
“混蛋!”
就在戰景逸逃脫的時候,駱義海被人攙扶著走出來,內心有著無法平息的怒火。
就在方才的一瞬間,他就失去了所有,一隻眼睛,一條胳膊,還有自己兄長的靈魂,以及自己最愛的佩刀。
而最離譜的是,這個罪魁禍首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逃掉了,這樣的結果,對於駱義海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去,把所有人召集回來,務必把這個家夥,給我殺掉!殺掉!”
最後兩個字,幾乎是駱義海用儘了全力吼出來的,當這句話說完的時候,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雙眼一翻,身體筆直摔倒在了身邊扶持的人懷裡,昏迷了過去。
“隊長,咱們追?”
看著地上盛重的屍體,剩下的三名覺醒者不禁相視一眼,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但肯定不會好受。
雖然,盛重在他們團隊裡,是一個出了名不動腦子的肌肉男,但有一點,作為團隊的坦克型人才來說,這家夥不管是實力,絕對是無可挑剔的。
所以,盛重的突然被殺,也是他們想不到的,之前來看,完全是一麵倒的情況,怎麼會一轉眼就出現了逆轉,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追?”
為首的隊長張天客嘴角一撇,微微搖頭道:“那家夥剛殺了盛重,現在正是鋒芒正勝的時候,咱們犯不著這時候上去,去通知其他覺醒者,把消息散播出去,最好能讓那位祭祀大人親手去抓吧,他們殺人,我們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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