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王語嫣,戰景逸給他布置了幾個任務,想辦法聯係上白霧領,他都懷疑,白霧領和這裡傳說的神秘之地,是不是一個地方。
要想驗證戰景逸這個想法,恐怕隻有親自去了白霧領,才能真正的確認。
……
另一方麵,戰景逸還要求王語嫣,不要放棄了王井這條線,繼續借著和他的關係,想辦法從王井那裡套取更多的消息。
王語嫣一開始還是有些抵觸,不過戰景逸的命令她必須服從,這是戰景逸能接納她的條件之一,也是當初救她出來就說好的。
況且,如果失去了這種利用的價值,王語嫣對於戰景逸而言,就是廢物一般,沒有價值的東西,對戰景逸來說,就沒用半點用途。
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王語嫣憑什麼跟在戰景逸後麵,真以為戰景逸是保姆麼?
在生存麵前,是男是女,其實沒什麼意義,利益至上,才是生存的王道。
至於像宋亮亮那種人,堅持原則的人,有肯定是有,但珍惜的和大熊貓一樣稀有,一想到宋亮亮,戰景逸忍不住咧嘴一笑:“這家夥,現在心裡肯定會很痛苦吧。”
就在戰景逸走神的功夫,下手也變得重了起來。
“嘶!!”
張毅山深吸上一口氣,看了看自己手臂上被切開的傷口,疼得咬牙切齒,他還算好,隻是被木矛刺傷了胳膊。
但在皮肉下麵,留下了許多細如毛發的木刺,後來傷口恢複,隻要張毅山稍微動彈一下胳膊,就覺得手臂一陣刺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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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隻見戰景逸手上捏著一把小鑷子,輕輕撥開他的皮肉,把裡麵那些木刺逐一給挑了出來。
這個過程,既沒有使用麻藥,也沒有高超的醫術,完全就是戰景逸用最粗魯的辦法,一塊一塊地往血肉深處翻。
這種痛,疼得張毅山臉色青一塊白一塊,恨不得現在就用自己的能力,把眼前這個粗魯的醫官打成渣渣。
很快,傷口就處理了一半,戰景逸撓撓頭,隨意在傷口上下了點藥,給張毅山包紮好。
隻見張毅山穿著衣服的同時,嘴裡罵罵咧咧罵道:“媽的,下次再遇到那家夥,老子一定要第一時間宰了他,不,要先折磨下,讓他也嘗嘗這種滋味再殺了他。”
張毅山說著,小心穿好衣服,殊不知,他嘴裡所說的罪魁禍首,就在自己身後,手上拿著一柄小刀,皮笑肉不笑地在張毅山身上打量著,似乎在想,他身上那一塊肉比較好。
“砰!”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粗暴地推開,戰景逸和張毅山都看了過去,便見幾個人抬著年邁的老醫官快步走了進來。
戰景逸微微一眯眼,隻見老醫官的腦袋不知道被什麼砸破了個口子,鮮血直流,看到這一幕,醫館內的一眾人,手忙腳亂的一通忙活,才止住血水,一張張臉上露出苦色。
看到這個情況,戰景逸湊了過去,聽了眾人的議論,才知道,原來這個老醫官是被駱義海用水杯砸的。
在這幾天時間,戰景逸自然也聽說了這位大將軍的傷勢,他的斷臂居然被慶山,用秘術給重新接上了。
但被刺瞎的那隻眼睛,就無能為力了,當時為了止血,駱義海用燒紅的木炭,燒灼了自己的傷口。
這樣一來,就導致現在留下了後遺症,腦袋不時總會發疼,老醫官治療了這麼久,沒有一點效果,才被駱義海給遷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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