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步槍這種精密機械,換作一個人,想要組裝起來,會非常困難,但戰景逸的手掌觸碰到槍械的一刹那,仿佛一切都好像水到渠成。
“哢哢哢。”
清脆的組裝聲,子彈被送入槍膛,槍械在戰景逸手上,仿佛從未有過的簡單,這都要歸功於戰景逸數年的軍隊生涯訓練,讓他對於各種槍械都十分精通。
取下八倍鏡的罩子,戰景逸目光通過八倍鏡,聚焦在了客棧。
……
此時的客棧裡,已然打得不可開交。
看到戰景逸為了救自己而犧牲,天真和尚此時的心情,常人根本想象不出來的複雜,憤怒、緊張以及深深的罪惡感。
在他眼中,戰景逸是一個脾氣暴躁的渾蛋,殺人不眨眼的屠夫,一個下賤的鄉野村夫,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得到了他都不敢想的佛門重寶。
從一開始,天真和尚就看不上戰景逸,甚至在心裡鄙視戰景逸,更是覺得戰景逸侮辱了佛門重寶。
很多時候,他都想早點讓戰景逸解開傳承,好讓自己將這件佛門重寶收入囊中。
他承認,自己動了貪念,但他總覺得自己沒有錯,此時,當他看到戰景逸,橫身為他而死去的時候。
天真和尚被觸動了,他有些頓悟了,想到之前種種,那些被戰景逸槍殺的老人,最後還恭恭敬敬地送戰景逸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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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戰景逸舍身成仁,自己內心反而充滿了負罪感,在這一刻,天真和尚的眼裡,戰景逸充滿了佛性。
天真和尚突然明白,為何那位大戒大師,會將這樣的佛珠重寶留給戰景逸。
等天真和尚徹底明悟之後,再出手時,隻見天真和尚目光睜開,猶如不動明王,與之前的作風完全變換了風格,殺勢淩厲,毫不見佛門慈悲。
隻見一尊三麵佛陀,盤坐在天真和尚身後,手持金杵,銀刀,金劍,佛光籠罩在天真和尚身上,更是免疫了火器攻擊。
隻是輕輕揮手一拳,便將一名覺醒者擊飛出去,倒地不斷地嘔血。
“嘿嘿,大師,死道友,不死貧道,委屈你了。”
戰景逸通過八倍鏡,將客棧內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看到天真和尚仿佛化身修羅,不斷地殺戮著那些覺醒者,不禁咧嘴一笑,作壁上觀,這種感覺可不是一般的好。
“嗡。”
眼看自家的鬼麵團,招架不住了,駱義山冷著臉,手中長刀出鞘,刀刃出鞘,一抹翠色刀龍纏繞在刀尖,劈斬而去,威壯如山。
這一刀,連一旁的田光秀都被震驚到,這等威力的刀勢,怎麼可能會是駱義海,能施展出來的?
威勢如此驚人,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駱義海何時居然達到了這種境界?
彆說田光秀,其餘人也都嚇了一跳,隻見刀氣猛地貫穿了佛掌,刀光所過一刹那,銳利刀氣,寒光逼人。
麵對這逼來的刀氣,天真和尚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依舊不緊不慢,手指結印再變,目光變得空靈起來,目光看了眼一旁戰景逸的屍體,嘴裡喃喃道:“看清楚了,這便是真正的八字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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