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你在大鴻臚負責哪些事情啊。”
張淩走到胡萊麵前,客氣的問胡萊。
“在下負責教導我大漢屬國禮儀的任務,務求要彰顯我大漢大國的氣象。”
胡萊一板一眼的回答。
“哦,是這樣啊,那對我們大漢的國家有那些。”
張淩接著問。
“向我們大漢派出使者的國家有不少,主要的還是西域諸國和匈奴。”
涉及自己的專業,胡萊的話立刻多了不少。
在介紹完這些的同時,還把那些國家的情況都介紹了一番。
“哦,原來西域諸國也對我們大漢表示臣服啊。”
張淩有些意外的看著胡萊。
前世的自己喜歡曆史,所以能夠掌握曆史的大概脈絡。
但是對於一些具體的情況,他卻有些不得而知了。
“隻是表麵上表示臣服而已,這都是李廣利大將軍的功勞。”
胡萊評價道。
對此,張淩深表讚同。
李廣利征大宛和樓蘭,雖然是傾國之力打出的慘勝,但畢竟也是勝了。
樓蘭和大宛被打的那個慘樣,其他的諸國也都看在眼中。
所以李廣利在西域諸國心目中的地位,和衛霍兩位大將軍在匈奴人心目中的地位的一般無二。
而且,李廣利的行動也表明了,大漢是有能力對西域諸國實行打擊的。
正因如此,西域諸國雖然暗地裡親匈奴,但明麵上,對於漢朝也是有幾分尊重的。
更何況,做大漢的臣屬國好處也很多。
陛下大手一揮,那就是金山銀山的賞賜。
像張騫第二次出使西域,就是灑錢之旅。
尤其是正月初一大朝的日子,賞賜會更加的豐厚。
所以這一天諸國的使節們到的也很齊。
胡萊在大鴻臚做了那麼長的時間,自然知道其中的奧妙。
對於這些所謂的使節,也是充滿了鄙視。
有好處就來,背地裡私通匈奴,讓人怎麼不鄙視。
“這兩人在乾嘛呢?”
正在這個時候,張淩突然注意到,有兩個高鼻子的西域人正在空地上對峙著。
他們雙拳緊握,怒目相視,似乎立刻就要毆打對方一樣。
“他們。”胡萊看到他們兩人,更加的鄙視了。
“這是龜茲和烏孫兩國的使節。”
“龜茲的那個叫白曉德,烏孫的那個叫莫南。”
“他們在表演呢。”
“表演。”張淩不解的看著胡萊,不知道胡萊什麼意思。
“就是表演。”胡萊肯定的回答。
“烏孫和龜茲不是有仇嘛,他們這表現應該正常吧。”
張淩看著兩人,有些不能理解胡萊的說法。
剛剛胡萊也介紹過,烏孫和龜茲兩國都是西域的大國。
兩個接壤,平日裡摩擦也很多,是世仇。
兩國使臣既然遇上了,互相打一架,也正常吧。
為什麼會被胡萊說成是表演呢。
“有仇也不是在這裡打架來發泄的,我們這是大朝,又不是戰場。”
“更何況,你看過每年大朝都來這麼一出的使節嘛。”
胡萊在大鴻臚已經好幾年了,對於這樣的情況自然熟悉。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張淩更加的好奇了,這兩國,每年都在這裡表演行為藝術,應該有什麼目的的吧。
“每年他們這樣做,太子都會出麵,把他們分開,然後安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