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太子駕到,有失遠迎,還望太子恕罪,請太子裡屋安坐。”
趙破奴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趙將軍不必多禮,我們今天也是不告而來,怪不得趙將軍。”
說罷,就起身進屋了。
等劉據三人進屋之後,趙破奴這才狠狠的瞪了一眼蒙圈的趙安國。
“安國,還不去倒水。”
“父親,這次太子來,會不會是朝廷要。。。”
趙安國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難以掩飾自己的興奮之情了。
沒辦法,趙破奴已經被賦閒十幾年了,這些年,他們趙家可謂是門前冷落鞍馬稀。
這種日子,趙安國早就已經受夠了。
在某次喝醉酒時候,趙安國甚至忍不住抱怨,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就留在匈奴,和現在也沒有什麼區彆。
雖然當時趙破奴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失望的神色。
“你瞎激動什麼,一切等為父和太子談了之後再說。”
趙破奴訓斥著趙安國。
隻不過,從他自己顫抖的雙手可以看出,他也是難掩興奮的心情。
畢竟,如果不是有事的話,太子是絕對不會來此的。
而這個事,除了朝廷想再次啟用他趙破奴之外,還能是什麼。
打發趙安國去倒水之後,趙破奴這才進屋,跪坐在太子對麵。
而張淩和衛光則是坐在他下首。
“趙將軍,這位是張淩,陛下新封的侍中。”
“這位是衛光,我的侍衛。”
劉據先是介紹了一下張淩和衛光。
“你就是張淩,果然是一表人才。”
聽到張淩的名字後,趙破奴脫口而出。
聽了趙破奴的評價,張淩笑了笑,心知這次趙破奴肯定會出山了。
想想也知道,張淩是劉徹剛剛封的侍中,而趙破奴已經遠離長安十幾年了。
如果不是一直關注著朝廷的消息,趙破奴怎麼會知道張淩的。
如果趙破奴不想著複出,那麼他為什麼要關注長安的消息。
“趙將軍過獎了,我幼年之時就曾經聽過趙將軍百騎破樓蘭的舊事。”
“今日能夠見到將軍,實乃張某的榮幸。”
張淩笑著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趙安國已經從外麵打水回來了。
“我這裡比較簡陋,隻有拿水款待諸位了。”
趙破奴把水給三人倒上,然後客氣的說。
“剛剛那個人是趙將軍的兒子吧。”
張淩指著趙安國問道。
這也難怪他這麼關注趙安國,要知道,拿著長刀一刀把木人劈成兩半,實在是太震撼了。
最少,他的莊子上,就連那些百戰老卒都無法做到。
至於趙破奴說的那種舉輕若重的境界。
張淩相信,放眼整個大漢朝,能夠做到的人也不是太多。
這樣算起來,趙安國的武藝在大漢已經算得上是一流了。
“此乃犬子趙安國,當年和我一起被匈奴人俘虜,曆經波折,這才和我返回了大漢。”
趙破奴解釋道。
“趙將軍的事情我聽說了,本來就沒準備打仗,又是被兒單於以七萬對兩萬,非戰之罪也。”
“其實我早就應該來拜訪趙將軍,隻不過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直到這次才得以成行。”
劉據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