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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母補充道:“你父親他利欲熏心,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這次的事情,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
江沐白看著程允川,眼中充滿了愛意和敬佩。她沒想到,他為了她,竟然會如此煞費苦心。
程允川溫柔地笑了笑,將她摟進懷裡。“傻瓜,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兩人緊緊相擁,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程母看著他們,欣慰地笑了。她終於可以放心將兒子交給這個勇敢而堅強的女人了。
“好了,既然誤會都解開了,我們也該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了。”程母笑著說道。
江沐白的臉頰微微泛紅,輕輕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打破了這溫馨的氛圍。“程允川!你竟然敢騙我!”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站在門口,滿臉怒容地指著程允川。
這個女人,正是之前被江沐白在會所撞見的,和程允川舉止親密的那個女人……
這個女人,名叫蘇菲,妝容斑駁,頭發淩亂,身上的裙子也撕裂了一道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一出現,就指著程允川哭喊起來:“程允川!你個混蛋!你玩弄我的感情!你把我肚子搞大了就想把我一腳踢開!你還有沒有良心?!”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喜氣洋洋的氣氛瞬間凝固。程母臉色大變,保養得當的臉上閃過一絲慍怒,她厲聲斥責道:“你胡說什麼!汙蔑我的兒子!你有什麼證據?!”
江沐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觀察著蘇菲。她注意到蘇菲的哭喊聲雖然很大,眼淚卻流得不多,而且她說話的時候眼神閃爍,表情誇張,像是在演戲。
程允川握著江沐白的手緊了緊,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才轉向蘇菲,語氣平靜地說:“蘇菲,我們大學同學一場,你何必這樣?之前在會所的事情,隻是你故意設計的陷阱,想借此接近我,獲取資源,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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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菲一聽這話,哭喊得更大聲了,“程允川!你敢做不敢當!你敢說我們之間沒有關係?!你敢說你沒碰過我?!”她從包裡掏出手機,翻出一堆照片和聊天記錄,指著屏幕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們看看!這就是證據!他就是個騙子!他欺騙我的感情!還讓我懷了他的孩子!”
照片很模糊,隻能勉強看出是程允川和一個女人摟摟抱抱,聊天記錄也斷斷續續,大多是些曖昧不清的言語。江沐白雖然相信程允川,但看到這些照片和聊天記錄,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她感覺到程允川握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
程允川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他一把奪過蘇菲的手機,連接到投影儀上,將手機內容投射到大屏幕上。
“大家請看,”程允川指著其中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拍攝角度很刁鑽,讓人誤以為我們很親密,但實際上,那天晚上我們一群同學聚會,她故意摔倒,我扶了她一把,就是這樣而已。”他又指著另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更模糊,根本看不清是誰,她卻說是我們兩個,簡直是無稽之談。”
接著,程允川點開聊天記錄,一條條地解釋,“這些聊天記錄,很多都是斷章取義,或者乾脆就是偽造的。比如這條‘寶貝,我好想你’,實際上前麵還有一句‘我的新戲終於殺青了,寶貝,我好想你’,我說的‘寶貝’指的是我的新戲,而不是她。”
解釋完照片和聊天記錄,程允川又播放了一段錄音。錄音裡,蘇菲的聲音清晰可辨:“隻要能接近程允川,讓我做什麼都行!隻要能紅,花點錢算什麼!到時候我就能賺更多的錢!……”
錄音播放完畢,現場一片嘩然。蘇菲的謊言被徹底揭穿,她臉色慘白,眼神驚恐,像一隻被剝光了毛的小兔子。她想要搶回手機,卻被程允川的保鏢攔住。
“你……你竟然錄音!你卑鄙!”蘇菲惱羞成怒,歇斯底裡地喊叫著。
程允川冷冷地看著她,“蘇菲,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玩火自焚。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蘇菲在眾人的指責聲中,狼狽地逃離了現場。這場鬨劇,就這樣草草收場。
程允川重新握住江沐白的手,溫柔地笑了笑,“讓你受委屈了。”
江沐白搖了搖頭,反握住他的手,“我相信你。”
程母也走了過來,握住江沐白的手,眼中充滿了歉意,“沐白,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伯母,您彆這麼說,”江沐白柔聲說道,“我相信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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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程母歎了口氣,“都怪我,太著急想抱孫子了,才會被這個女人鑽了空子。”
就在這時,江沐白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微微一變。
“怎麼了?”程允川察覺到她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江沐白深吸一口氣,“是……我爸。”
程允川和程母對視一眼,都感覺到了一絲不安。江沐白的父親,江海,一直以來都對程允川頗有微詞,這次的事情,會不會又被他利用來阻止他們在一起?
江沐白接通電話,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江海憤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江沐白!你立刻給我滾回來!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電話裡,江海的聲音震耳欲聾,夾雜著瓷器破碎的聲音……
江沐白掛斷電話,手機從她無力的手中滑落,摔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卻不及她此刻內心慌亂的萬分之一。她臉色蒼白如紙,眼眶濕潤,淚珠在睫毛上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墜落。程允川心疼地將她摟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一下一下輕撫著她的後背,像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鹿。“沒事的,沐白,我在。”他輕聲安慰,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能撫平一切不安的魔力。
江沐白將父親江海的怒火,以及電話裡瓷器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告訴了程允川和程母。程母臉色一變,擔憂地說:“沐白,你爸爸脾氣一向暴躁,這次的事情鬨得這麼大,他肯定氣壞了。要不你今晚就先住下,等他氣消了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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