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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允川接過包裹,簽了字。他回到房間,將包裹遞給江沐白。“看看,是什麼?”
江沐白接過包裹,小心翼翼地拆開。裡麵是一個精致的木盒子,打開盒子,裡麵放著一張照片和一封信。
照片上是一個嬰兒,臉色蒼白,躺在血泊之中。而信上的內容,更是讓江沐白和程允川瞬間如墜冰窟……
“這是……我的孩子?”照片上的嬰兒和b超照片上的一模一樣,江沐白顫抖著聲音問道。信上隻有一句話:離開程允川,否則,這就是你孩子的下場。
江沐白的手指顫抖得厲害,照片幾乎要從她手中滑落。照片上的嬰兒,和她腹中胎兒b超影像上的輪廓如此相似,讓她無法欺騙自己。信上的威脅簡短卻力透紙背,直擊她內心最柔軟脆弱的地方。
程允川一把奪過信,臉色鐵青,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該死的!他們竟然敢……”他握緊拳頭,指節哢哢作響,青筋暴起。
江沐白緊緊抓住程允川的胳膊,指甲幾乎要嵌入他的肉裡。“雲川,我害怕……我們的孩子……”她語不成聲,淚水奪眶而出,沾濕了程允川的衣袖。
程允川將江沐白緊緊摟入懷中,輕撫著她的後背,試圖安撫她。“彆怕,沐白,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我一定會保護你和孩子。”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卻掩飾不住內心深處的恐懼和憤怒。
他抬起頭,眼神冰冷地掃過房間,仿佛要將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揪出來。“遊戲開始了。”他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嗜血的意味。
程允川立刻加強了家裡的安保措施,並在江沐白身邊安排了24小時的貼身保鏢。他動用所有資源,追查寄件人的線索,誓要將幕後黑手揪出來。
然而,對方似乎早有預謀,寄件地址是假的,快遞員也隻是一個被雇傭的普通人,根本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幾天過去了,調查毫無進展,程允川的內心越來越焦躁。他像一頭困獸,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
江沐白的狀態也越來越差,她整日被噩夢和恐懼所籠罩,茶飯不思,日漸消瘦。程允川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卻無能為力。
這天晚上,程允川照例陪著江沐白入睡。他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裡,感受著她逐漸平穩的呼吸,內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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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江沐白猛地驚醒,渾身顫抖,大口喘著粗氣。“雲川,我……我夢到……”她緊緊抓住程允川的手,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裡。
“彆怕,沐白,隻是噩夢而已。”程允川溫柔地安慰著她,輕撫著她的後背,試圖讓她平靜下來。
“不,不是噩夢……我夢到……孩子沒了……”江沐白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程允川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他緊緊地抱著江沐白,試圖給她一絲溫暖和安全感,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房間的寂靜。程允川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程允川,你的女人和孩子,我都要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的意味。
程允川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緊緊地握著手機,指節泛白,幾乎要將手機捏碎。“你是誰?你到底想乾什麼?”他咬牙切齒地問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懼。
“想知道我是誰?嗬嗬,那就來玩個遊戲吧。我會給你一些線索,如果你能找到我,我就放了你的女人和孩子。但如果你找不到……”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那你就等著給他們收屍吧!”
電話掛斷了,房間裡隻剩下嘟嘟的忙音。程允川呆呆地站在原地,手機從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他感覺自己的世界在這一刻崩塌了,眼前一片黑暗……
突然,他聽到一聲尖叫,是從浴室傳來的。他猛地回過神,衝向浴室,卻看到……
程允川猛地推開浴室的門,映入眼簾的卻是空無一人的浴室,隻有花灑的水還在嘩嘩流淌,氤氳的水汽彌漫在空氣中。他心下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沐白!”他嘶吼著,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卻得不到任何回應。他跌跌撞撞地跑出浴室,在房間裡四處尋找,卻始終不見江沐白的蹤影。
恐懼像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扼住了他的喉嚨,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衝到窗邊,猛地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卻照不亮他內心的黑暗。
他看到樓下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引擎還在運轉,車尾燈閃爍著紅色的光芒,仿佛一隻嗜血的怪獸,在黑暗中靜靜地等待著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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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允川的心臟猛地收縮,他意識到江沐白被綁架了。
他瘋了似的衝下樓,卻隻看到一個模糊的車影消失在街道的儘頭。他無力地癱倒在地上,絕望的淚水奪眶而出。
“沐白……”他低聲呢喃著,聲音嘶啞,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哀嚎。
他顫抖著拿起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給我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江沐白!”他的聲音冰冷而決絕,帶著一絲瘋狂的意味。
與此同時,江沐白被綁匪蒙著眼睛,塞在一輛顛簸的車裡。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要散架了,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卻又不敢吐出來,隻能強忍著惡心和恐懼。
她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裡,也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祈禱,祈禱程允川能夠找到她,祈禱自己和孩子能夠平安無事。
突然,車子停了下來。江沐白被粗暴地拖下車,推搡著走進一個陰暗的房間。
蒙眼的布被扯了下來,刺眼的光線讓她一時無法適應,隻能眯著眼睛,努力地辨認著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個簡陋的倉庫,空氣中彌漫著黴味和灰塵的味道。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根雪茄,吞雲吐霧,眼神陰冷地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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