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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飯館。
周秉昆把祁鵬約出來了。
“馮化成也去了京城,也被抓了?”聽到周秉昆說了馮化成的事,祁鵬驚訝道。
“是啊,這個馮化成就是個惹禍精,太胡作非為了。”周秉昆有些不爽的乾了一杯。
“秉昆,稍安勿躁。京城的事也不是那樣嚴重,都沒被槍斃,隻是被抓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祁鵬安慰了一句。
“也是,沒死人就不是大事。”周秉昆隨意道。
“不過,他們被定性的問題很嚴重,恐怕他們要在看守所關幾年了。”祁鵬也乾了一杯。
“關就關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周秉昆提杯繼續乾。
“秉昆,京城那邊我有個朋友,他在看守所工作,雖然放不了馮化成,但讓他不受欺負還是能做到的。”祁鵬不敢跟著周秉昆乾杯了。周秉昆一個人快乾了一瓶了,他也已經喝了三四兩。
“那就行,這也算對我姐有個交代了。”周秉昆無所謂道。
“對了,秉昆,馮化成的詩發表在了《金土地》上,是你提供的詩嗎?”
“不是,是邵敬文找的郭誠,搞到的馮化成的詩。”
“《金土地》邵敬文恐怕也逃不了牢獄之災啊。郭誠就是你爸的徒弟吧,他怎麼也卷進這個事了?”
“好像是馮化成創作這首詩時,郭誠就在身邊,他背了下來,然後背給了邵敬文。”寫有馮化成詩的紙片,郭誠雖然沒要,但他還是因為這首詩被抓了。
“郭誠恐怕也會被抓。”
“是啊,馮化成這首詩,讓不少人跟著進看守所了。”
“他的這首詩不錯,隻是,唉...”有些話,祁鵬也不敢在飯館說。
...
下午。
市醫院。
“叮鈴鈴...”電話響起。
“喂,我是周秉昆。”
“秉昆,京城馮化成那裡沒什麼事,他是著名詩人,在看守所沒人欺負他,我也讓人關照了,和他一個牢房的都是文化人,...”祁鵬辦事很快,他中午回去,就聯係人,打聽了馮化成的最新消息,並且找人關照了看守所的馮化成。
“鵬哥謝了,有空一起喝酒。”
“哈哈,秉昆,我可不敢和你喝酒啊,你中午一個人喝了三瓶,一點事沒有,回去還繼續給病人看病。我隻喝了幾兩,到現在頭還暈著呢。”祁鵬很佩服周秉昆的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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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鵬你酒量太差了,連一斤都喝不了,還是要多喝,多鍛煉一下。”周秉昆隨口道。
“酒量大也沒什麼用,喝多了還傷身體,還是少喝為妙吧。”祁鵬認慫了。他才不會在周秉昆的忽悠下多喝酒的。
“誰說喝酒沒用的,跟老毛子打交道,隻要把他們喝趴下了,他們就得認慫。”周秉昆隨意道。他記得好像有個報道,就是靠喝酒,從老毛子那裡搞到好處的。
“好像是這麼回事,改天碰到老毛子,我就把你叫過來,你把他們都灌趴下。”祁鵬笑嗬嗬道。
兩人閒聊幾句掛斷電話。
周秉昆撥通了韓雲的號碼。
“喂,我是周秉昆,找韓雲同誌。”
“周大夫您好,我就是小韓。”
“小韓啊,你有空給周蓉傳個消息,就說馮化成沒事,他在看守所吃的好,睡的好,也沒人敢欺負他...”周秉昆說了一下馮化成的事。
“我知道了,周大夫,我今天就把消息傳給周老師。”韓雲恭敬道。
“小韓,你爸媽怎麼樣了?”
“周大夫,我爸媽身體好多了,他們現在...”韓雲詳細說了他父母的身體狀況。
“我知道了,藥方不用調整,繼續喝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