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娟吃夫妻肺片。
周秉義吃鍋包肉。他急吃幾口,忍不住讚道:“還是秉昆做的飯菜好吃,我們食堂做的飯,比秉昆差太遠了。”
“是啊,秉昆,你做的飯菜真好吃。”郝冬梅也讚道。
“還可以吧,勉強能入口。”周秉昆謙虛道。他一直都很謙虛。
“秉昆,你在家就不用這樣謙虛了,好就是好,過分謙虛,也是一種驕傲。”周秉義笑道。他是學哲學的,他可以從超出常人的角度看問題。
“行吧,那我不謙虛了。我的廚藝,天下第一。”周秉昆風輕雲澹道。他說話時,底氣十足,似乎說的就是事實。
“秉昆,你這就是狂妄自大了。”周秉義笑道。
周秉昆笑了笑沒說什麼,他心想“難道我這個世界第一廚師,還需要你一個外行認可嗎?你木有資格啊!”
“秉義,你在學校怎麼樣?”周誌剛問道。
“我在學校一切都好,隻是沒有獨立住的地方。冬梅懷孕了,我不方便照顧她。”周秉義道。
“秉義,冬梅懷孕五六個月了,那年後,冬梅還去學校嗎?”李素華問道。
“我想讓冬梅留在家裡,但她想去學校,我們意見還沒統一。”周秉義如實道。他和郝冬梅商量了好幾次,但郝冬梅都不想因為生孩子,休學太長時間。
“去學校的話,你們住宿舍肯定不行啊。”周誌剛皺眉道。
“是啊,我們在京城也找不到能住的地方。”周秉義一邊說,一邊看著郝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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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昆,你在京城,能給你哥找到住的地方嗎?”李素華突然問道。她記得周秉昆說過,給京城來的病人看過病。那個京城病人身份不一般。
周秉昆正吃著呢,聞言一愣,想了想道:“我下午打電話問問吧。”
“要是能找到住的地方,秉義,冬梅,你們也可以去學校,但找不到的話,冬梅還是留在吉春咱們家吧。”周誌剛拍板道。
周秉義點點頭,問“周蓉他們什麼時候回來?”他問起了周蓉,轉移了話題。
“蓉兒和馮化成不回來過年。”李素華有些失望。
“不回來?是因為馮化成?”周秉義一下就想到為什麼周蓉他們不回來。
“對,就是因為他。”李素華不高興道。
“媽,您彆著急,過幾年就會好的。”周秉義勸了一句。
“秉義,你們晚上想住哪兒?”李素華問道。
“我們晚上住筒子樓吧,那邊比光字片方便一些。”
“筒子樓?秉昆的筒子樓被收走了。”李素華道。
“對啊,我忘了,秉昆已經不在市醫院了。那我們就去光字片住吧。”周秉義拍了拍腦袋道。
“秉義,你不知道秉昆單位給他分了套單元樓房嗎?兩室一廳的房子。”李素華道。
“不知道啊,秉昆沒告我啊!”周秉義驚訝道。
李素華拍了拍周秉昆肩膀,“這個秉昆,啥也不說。”
周秉昆放下快子,拿出一把鑰匙,“哥,嫂子,這是單元樓的鑰匙,你們拿上,下午我帶你們去單元樓那邊,你們住那裡吧。”
“秉昆,你這個省醫院的副院長沒白當啊,竟然分到了兩室一廳的房子。”周秉義笑道。
“還行吧。”周秉昆應了一聲。彆看隻是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後世很多人為此,付出幾十年的辛苦,還房貸。
“爸,媽,下午,我和冬梅去趟冬梅家。”周秉義道。
“是應該去一趟。”周誌剛澹澹道。他從報紙上知道了郝今龍和金月姬的情況,但沒見過他們。他也不知道該不該主動去看看郝冬梅父母。要是普通人家,他早就上門拜訪了。
周秉義點點頭,沒多少什麼。
郝冬梅父母回來,一直都沒來周家,這讓周秉義感覺有些麻煩。
郝冬梅父母對周秉義和郝冬梅的婚事,似乎有其他想法。
周秉義一個工人出身的高材生,並不入郝今龍和金月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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