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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敬中在辦公室有些坐立不安。
接下來,戴老板要個彆會見天京站的一些重要人員。
吳敬中擔心有人說他貪汙的事。
餘則成對他貪汙的事,知之甚祥,所以,他要先叮囑餘則成幾句。
他拿起電話剛要叫餘則成過來。
這時,敲門聲響起。
“進來。”吳敬中手一抖,電話掉在桌子上,他以為要找他談話了。
餘則成走了進來。
“則成?你來了?我剛要找你,快,快請坐。”吳敬中急忙道。
“好的,站長。”餘則成還是規規矩矩坐好。他在吳敬中麵前,從來都很守規矩。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則成啊,下邊戴局長要個彆會見,你知道怎麼說嗎?”吳敬中的說話語氣,已經沒有了以往的沉穩。他這隻老狐狸也怕啊。他的命運是戴老板一句話就能決定的。
“知道。站長,無非就是穆連成等人的事。您放心,效忠上麵,首先要效忠長官。”
“說的好。”吳敬中有些感動。危難見真情,他此刻對餘則成很感激。
“站長,如果戴老板問對您不利的事情,我會把話說圓,我知道怎麼說對您有利。”
“則成,你比我了解戴老板啊,跟你說實話吧,我這心裡真有點緊張啊。”吳敬中額頭冒汗了。他麵對戴老板,有些心驚膽戰。戴老板向來都是翻臉不認人。殺人抄家是一句話的事。
“站長,我這兒您儘管放心,隻是馬隊長和陸處長那兒,您得多做工作。”馬奎和陸橋山都和吳敬中不是一路人,他們巴不得吳敬中被搞掉,然後換個更親近的上級。
“嗯,我知道。那我就拜托了,兄弟。”吳敬中開始口不擇言了,和餘則成兄弟相稱。他太緊張了。
他不擔心陸橋山和馬奎,因為那兩個人不知道他貪汙的具體細節,應該沒有證據,這就好辦很多。
“彆,站長,您彆這麼說,您是我的老師,不能以兄弟相稱的。”
“則成,你分紅的事...?”
“站長,這個可以對戴老板說,這都是咱們的合法收入,沒有違反上麵的規定。我們還可以拉戴老板參一股。”
“不錯,戴老板一心為公,兢兢業業,我們也要表示一下。”
...
與此同時。
馬奎正在自己的辦公室,演練等一下的會見。
“報告,天京站行動隊隊長馬奎晉見尊敬的戴局長...”他一身嶄新的西裝,腰板挺的筆直,褲腿也是筆直。
他反複練習,很是認真。但他不知道和上麵靠山溝通一下。他還是有些缺心眼。
陸橋山在自己的辦公室,打通了上麵靠山的電話。他知道應該有事沒事向上麵靠山請教一下,不管有沒有用,都應該如此。
“...下麵要單獨會見,如果要會見到我,您看我怎麼說?”陸橋山虛心請教道。
“彆怕,姓戴的現在也不好過,三陳要端軍統老窩,要是明天軍統消失了,他姓戴的算老幾呀。再說了,姓戴的很快就被踢出警察係統了,你明白嗎?”
“明白,鄭先生,謝謝指教。”陸橋山慢慢放下電話,但他心裡還是沒數。戴老板要完蛋,和他關係也不大啊。他還是不知道該不該說吳敬中貪汙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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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後。
餘則成接到通知要去見戴老板。
會議室走出來一個叫不上名字的人,他一邊擦汗,一邊離開會議室。他剛被戴老板約談,他年紀不小,被嚇壞了。
餘則成一身軍裝,不急不緩的走向會議室。
與此同時,吳敬中,陸橋山,馬奎都收到了餘則成去會議室的消息。
會議室。
戴老板坐在主位,正在沉思什麼。他來天京是另外有任務,查貪汙什麼的,都是捎帶的事,也就是敲敲警鐘,震懾一下,並沒打算要辦誰。
“戴局長,我來了。”餘則成略顯恭敬道。
“則成啊,聽說你在這邊搞了很多生意?”戴老板隨口問道。他對天京站的事,還是知道不少的。天京站,他是有眼線的。軍統做生意,這種事以前是不允許的,現在也悄悄放開了,隻要不違法就行。
“是的,戴局長,我接管了站裡的住房和商鋪,另外還租賃了很多...,每個月分紅...”餘則成說了不少生意上的事。
“倒是賺了不少錢啊。”戴老板澹澹道。
“戴局長,我這是小打小鬨,隻是在天京打轉,成不了氣候。不過,如果有您幫忙的話,我想接下來把生意鋪開,著手全國,放眼世界。
比如,醜國我們可以搞...,鷹國我們可以做...,倭國也可以搞藝技和行為藝術...”餘則成描繪出一個巨大的生意藍圖。
戴老板聽完點點頭,並沒有表態,“對了,則成,聽說你生產的零食隻出口,不內銷,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