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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路。
餘則成在辦公室有些心神不寧。他很少來辦公室。今天心血來潮,就來了。
來了不久後,他感覺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和我有密切關係的人,出事了?”餘則成猜道。
“喂,晚秋,你在乾什麼呢?”他先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則成,我在寫詩呢。我跟你念念吧。”穆晚秋沒事的時候就寫寫詩。她現在寫的詩,已經沒有了憂傷,大多數都是幸福快樂的詩。隻是這樣的詩,不容易發表,她就寫著玩兒。
“好的。”
“花叢中,一個女孩她靜靜的聞著花香...”
“晚秋,我這邊還有事,回去再聽你的詩。”幾分鐘後,餘則成掛斷電話。
“晚秋沒事,難道是小田?”餘則成又打了出去。
“喂,小田,那邊怎麼樣,沒事吧?”
“餘老板,這邊沒事,您要過來嗎?”
“沒事就好,我先不過去。”餘則成掛斷電話。
他繼續打電話,打了好幾個,都沒事。漂亮的女人們都好著呢,沒有出事。
“到底哪裡出事了?”餘則成心裡的不安更重了。
猶豫一下,餘則成打算出去看看。
這時,有人在外麵大喊,“不好了,李隊長他們被埋伏了,死了好多人。”
聽到這個喊聲,餘則成腦中閃出一個畫麵,“一個穿著碎花布的年輕女人中槍了。”
“翠平出事了?她去埋伏李崖和袁佩林,她中槍了?!”
餘則成急忙出去,“怎麼回事?”
“餘主任,李隊長去薊縣接人,剛接上沒多久,就被埋伏了,一輛車被炸了,死傷不少人。”
“李隊長呢,他有沒有事?”餘則成急忙問道。好像他很關心李崖的安危似的。
“餘主任,李隊長沒事,但他接的人被打死了。”
“凶手抓住了嗎?”餘則成問道。
“沒有,不過,李隊長打中了一個女匪首,他們往天京這邊撤退了。”
“匪首是個女的?”餘則成裝作驚訝問道。
“是啊,聽李隊長說,是個年輕女匪首,臉部特征很明顯,有一張特彆大的嘴。”
“大嘴?”餘則成已經確定是陳翠平出事了。
這時,洪秘書快步過來,“餘主任,站長通知去會議室開緊急會議。”此時,洪秘書還沒離開天京站,去魔都找周根娣。
“知道了。”餘則成也去了會議室。
會議室,吳敬中已經到了。
“李崖被人埋伏,死傷慘重...,匪首重傷,已往這邊逃竄。”吳敬中快速說明情況。
陸橋山,餘則成等人都是一臉嚴肅,沒人說話,都等著吳敬中下命令。他們知道此時還不是問來龍去脈的時候。
“情況緊急,我命令,餘則成帶人去接李崖等人回來。
陸橋山設卡搜捕這夥匪徒...”
“是!”眾人大聲應道。
“則成,我們受傷的人不少,你多帶些醫生去...”吳敬中叮囑道。
“好的,站長,我馬上就去。”餘則成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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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山,封鎖所有出入口,匪首有可能進城治傷...”吳敬中繼續叮囑。
“是,站長。”陸橋山道。
...
很快,餘則成帶著不少車出城了。
“該怎麼去找翠平呢?”餘則成有些發愁。
“這麼多人,不能擅自離開啊。”
“要不把這些人都殺了?”餘則成腦中出現一個可怕的念頭。
他搖了搖頭,“不能這樣乾。這些不是倭人,他們都是自己人,不能隨便殺。”
“翠平受傷,她這邊沒什麼正經醫生,她會不會進城?會不會被陸橋山堵住?”
“呂宗方應該也在,他應該不會讓翠平白天進城的。但翠平能等到晚上嗎?”
餘則成腦中時不時出現,殺光所有隨行人的想法。
快到薊縣時。
車停了下來。
已經到了交火的地方。
這裡一片狼藉。
李崖的三輛車,一輛車被炸爛了,剩下的兩輛車,上麵都是彈孔。
一旁,有五六具屍體,都用白布蓋住了。
李崖和保安旅的人正在附近搜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