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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橋山和李崖忙碌幾日,自然沒有抓到陳翠平。
吳敬中把袁佩林的事推到了保安旅那邊。
當然,保安旅也在推脫。
兩邊互相扯皮,沒有結果。
...
這天。
上午。
餘則成又沒有去上班。
他在家幫穆晚秋把脈。
“晚秋,你沒事,是喜脈,你懷孕了。”餘則成笑道。
“懷孕了?則成,我真的懷孕了?!”穆晚秋很高興,她和餘則成結婚有段時間了,也沒采取什麼措施,就想早點懷孕。
“是啊,晚秋,我的醫術還是不錯的,你懷孕一個多月了。”餘則成笑道。他播撒的種子,他當然知道穆晚秋有沒有懷孕,而且是男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則成,要不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穆晚秋道。她初次懷孕,又驚喜,又有些緊張。
“不用去了,你身體沒問題,去了還折騰,沒什麼用。”餘則成舍不得穆晚秋去醫院被檢查,萬一是個男大夫,豈不是吃虧了。
“那好吧。”
“晚秋,今天我在家陪你,哪兒也不去。”
“好的,則成,我給你彈琴吧。”
“我們一起。”
餘則成和穆晚秋兩人卿卿我我,彈琴說愛,好不快活。
但沒多久,“叮鈴鈴”電話響起。
餘則成接起,“喂,梅姐呀,晚秋在家,好的,我把她送過去。”
“則成,梅姐找我呢?”穆晚秋在一旁聽見了。
“對,好像梅姐身體有些不舒服,你過去陪陪她吧。”
“好的,則成,梅姐一直問我有沒有懷孕,正好等一下告訴她。”穆晚秋笑道。
...
不多時。
吳敬中家。
吳太太一邊喝中藥,一邊和穆晚秋閒聊。
“梅姐,你說他們為什麼非要打仗啊?”穆晚秋問道。她在家聽餘則成說過打仗的事。
吳太太皺著眉頭,喝口中藥,隨口說“還不都是為了錢。”她覺得一切都是為了錢。
穆晚秋笑了笑沒說什麼,她覺得不是為了錢。但為了什麼打仗,她也不知道,她問過餘則成,餘則成也說不知道。
“晚秋,你和則成怎麼還不要孩子?”閒聊幾句,吳太太再次問道。
“梅姐,則成說我懷孕一個多月了。”穆晚秋笑道。
“已經懷上了?我說嘛,你們也該有孩子了,有沒有去醫院檢查一下?”吳太太問道。
“沒有,則成幫我看了,他說沒問題,不用去醫院檢查。”
“則成還懂醫術呢?”
“懂呢,梅姐,則成的中醫很不錯呢。前幾個月我爸媽生病,醫院看不好,就是則成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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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想不到則成懂得還挺多。對了,晚秋,你爸媽是不是已經去了香江?”
“對,梅姐,我和則成兩邊的家人都去了香江,還有一些親戚也去了。”
“香江那邊好嗎?”
“聽說挺好的,則成說了,也要讓我去那邊。”
“你也去啊?則成是怎麼打算的,為什麼要去香江呢?”
“他說時局不穩,先避禍遠方,等時局穩定了,再回來。”
“則成考慮的挺遠的,我弟弟在羊城,你說要不要也讓他去香江?”
“應該去的,梅姐,香江和羊城不一樣的,那裡是鷹國人占著呢。”
“我懂,那是殖民地。”
“對,梅姐,那是洋人欺負咱們呢,他們真可惡。”穆晚秋一個弱女子也愛國。
“晚秋,你這懷孕了,家裡父母不在,誰照顧你呀?”
“梅姐,則成打算找幾個年紀大點的傭人,在家裡幫忙。”
“我幫你們找吧,我認識...”
...
天京大酒店。
餘則成送了穆晚秋後,還是沒去上班,他來了這裡,享受美女的伺候。
“餘老板,您喝茶。”小田為餘則成搞了個工夫茶。
“嗯,清香澹雅,好茶。”餘則成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