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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
李崖回來彙報錢思明的事。他還在認真工作。他不知道的是,餘則成和吳敬中已經籌劃逃跑的事了。
“站長,我去忙了。”餘則成打聲招呼直接走了。他懶得聽李崖彙報的工作。
關於怎樣營救錢思明,他已經有了定計。
吳敬中辦公室。
“站長,我這裡人手不夠,您能不能讓餘副站長幫忙解決...”天京站不隻有錢思明的事,還有其他的一堆事。李崖這個工作狂人開始叫苦,想讓餘則成一起幫忙。
“李崖,則成另外有事要忙,他的事更重要,你這邊多找幾個外勤人員吧。”吳敬中沒讓餘則成忙站裡的事。他讓餘則成繼續忙他們兩個人的事。孰輕孰重,吳敬中分得清楚。
...
晚上。
餘則成一身夜行衣。
無聲無息靠近錢思明軟禁之地。
“八個人?”
“院子內外,八個人守著,屋裡,有兩個人,一個是錢思明,一個應該是錢思明十年前的學生,叫劉閃。
這個劉閃也是壞蛋。他裝模作樣騙了錢思明。”
“先解決前門的人...”
餘則成快步上前。
守衛的幾人都有些昏昏欲睡。他們不覺得有人敢來硬的。
在他們反應過來前,餘則成把他們統統打暈,沒發出太大動靜。
進屋。
劉閃睡的跟死豬一樣。
餘則成一個手刀打暈了他。
錢思明睡的不安穩,他眉頭皺著,似乎隨時會醒來。
餘則成猶豫一下,也是一記手刀打暈。
簡單收拾一下。
餘則成扛著錢思明走了。
到了外麵,他停頓一下,往附近的倭國居酒屋去了。
在倭國居酒屋附近,餘則成還故意弄掉了錢思明身上一件東西。
之後,餘則成扛著錢思明一路潛行出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
“曾經滄海難為水!”餘則成喊道。
“千裡共嬋娟!”左藍回道。他們在對口令。這口令當然還是餘則成設定的。
“深海,怎麼樣,錢思明教授救出來了嗎?”呂宗方急忙問道。他這個電燈泡也在。他不知道躲在暗處不出來嗎?
“在車上。”餘則成把錢思明搬下了車。
“則成,錢教授怎麼了?”見錢思明情況不對,左藍急忙問道。
“沒事兒,我救他時,擔心出意外,就打暈了他。”餘則成隨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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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則成,你怎麼能打暈錢教授呢?沒把他打壞吧?”左藍驚呆了。
“不會打壞的,我下手有分寸,他應該快醒了。”餘則成把錢思明放在椅子上。
“則成,你救人時沒被發現吧?”呂宗方問道。
“沒有,那裡很鬆懈,雖然有八個人守著,但都沒什麼用,形同虛設。”餘則成鄙視道。
“原來是這樣,早知道,我就派人去了。”呂宗方道。
“你的人不一定行,我找的都是江湖高手,都是一下打暈的守衛,沒有引起任何動靜。”餘則成道。
呂宗方點點頭,沒說什麼。他也有江湖高手,隻是需要從外地調過來。
“藍,我先走了,記得不要告訴錢思明是誰救他出來的。”餘則成道。他不怕錢思明泄密,他怕錢思明記仇,畢竟,他打暈了錢思明。
沒一會兒。
錢思明醒了。
“這是哪裡?你們是綁匪?”他很鎮靜,他可以坦然麵對一切。
“錢教授,您還記得我嗎,我是左藍,我們在北平見過的。”
“左藍?你怎麼在這裡?難道你也被綁架了?”錢思明急了。他不怕綁匪,但怕左藍被綁匪欺負。他揉了揉脖子,那裡有點疼,也有點酸。
“錢教授,您沒有被綁架,是我們的同誌救了您。隻是他擔心出意外,所以偽造了綁架的情況。”左藍幫餘則成撒了個謊。餘則成畢竟是她的男人,關鍵時刻,她還是幫餘則成說話。
“這樣啊,左藍,你們的人真厲害,我還迷迷湖湖睡著呢,就被打暈帶走了。那麼多人守著,沒有聽到任何動靜。”錢思明笑道。他並不介意被人打暈。
“錢教授,您有沒有不舒服?”呂宗方問道。
“沒有,剛才脖子有點疼,現在感覺已經沒事了。打我的人,手下有分寸,這份力道的掌控很厲害呀。”錢思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