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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將文書收了起來。
所有貪婪的目光都破滅了。
邶皇更是露出不甘的神色。
“說好今天進行城池交接的，燕皇這麼做是出爾反爾吧！”
“這話聽著倒是好笑，朕也說過，邶皇要當著所有人的麵宣讀聖旨，解除聖女身份，你做到了嗎？”
“不是寡人不想，情形你也看到了，他們以死相逼，寡人也沒有辦法。”
“那就可以空手套白狼？朕看這個大典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都散了吧！”
他直接拂袖而去，留下一眾人大眼對小眼。
半晌之後，邶皇沉著臉將手中的聖旨狠狠摔落在地。
……
楚含煙得知前殿的消息，不禁心急如焚。
她立即找到楚景陽詢問：“皇兄，怎麼會這樣？”
“大臣們反應如此激烈，聯合起來抗議，這是誰都沒想到的事情，事到如今隻能走一步算一步，沒有彆的辦法。”
“這怎麼行？當初父皇明明答應過會放小玉兒自由，如今卻出了變故，萬一他最後反悔該如何是好？”
“父皇有父皇的難處，他也是身不由己，難不成真要為了一個聖女跟滿朝文武做對，跟邶國所有的百姓做對嗎？”
楚含煙無法接受他能說出這種話，質問道：“你什麼意思，當初明明說過會成全小玉兒，難不成連你都被策反了，也想出爾反爾？”
“怎麼會呢，我既擔心玉兒，也不想看到父皇為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行，我這就去說服父皇，讓他早日做下決定，這樣拖下去要出大事了。”
這時，外麵的宮人神色驚惶進來彙報：“不好了，酆都已經引起轟動了，幾乎全城的百姓都聚集到城下，請皇上收回成命，否則便要長跪不起。”
“什麼？”
楚含煙臉色一白，身體重重向後退了一步。
她以為，大臣死諫已經夠亂了，沒想到還不算最壞的局麵。
如今全城都要暴動了！
“怎麼會這樣？不過是一個聖女之位，他們就這麼容不下嗎？”
楚景陽淡淡開口：“我這裡倒是有一計，雖然冒險了些，事到如今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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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含煙連忙問道：“什麼辦法，你快說！”
他又故作為難：“還是算了吧，說了他們也未必會答應，反而還會落人口實。”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顧忌這些，再晚些小玉兒就要被逼死了。”
他這才無奈之下說道：“替身計！隻要找出一個人，將她易容成玉兒的樣子，替代她的身份，一切不是就迎刃而解了嗎？反正大臣和百姓要的是聖女，那就給他們，隻要看不出來便可瞞天過海。”
楚含煙眼前一亮：“好主意，我現在就去找小玉兒，告訴她這個消息。”
她剛準備出去，卻被楚景陽攔了下來。
“等等，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提起跟我有關。”
“為什麼？”
“我對玉兒的感情已經引起了燕後的懷疑，如果再讓他們知道是我的意思，定會引起誤會。”
楚含煙也聽說了今日禦花園發生的事情。
她也想不通，為何燕國皇後會對二皇兄有如此之深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