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你可是稀客啊,沒記錯你這是第二次來我家吧,上次是破門而入,這次又要乾啥?”
見劉鵬提著兩瓶五糧液和幾條軟華子,朝他尬笑著走過來,林飛扯著嘴角沒好氣地問道。
其實,他不問也知道劉鵬是來乾啥的。
這兩天劉金山一定跟熱鍋上的螞蟻,他自己不好意思來求他,便讓衷心的狗腿子來。
一切都在林飛的掌控中。
莫欣蘭見劉鵬似乎有事跟小飛談,便抱著寶兒進屋了。
“嘿嘿,那個,林飛兄弟,上次那……那不是一場誤會嘛。那個……這酒和煙是我大舅的一點心意。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上次你幫我們得到的工程遇到了一些麻煩。尤其是恒天那邊的三角鋼架不給我們供應。沒有三角鋼架,工程就沒法搞啊,耽誤了工期損失無法想象。”劉鵬帶著討好的笑說道。
其實,他心裡卻一個勁兒地問候林飛祖宗十八代。
“這跟我有關係嗎?”林飛扒了口米飯看都沒看劉鵬問道。
劉鵬氣得牙癢癢,心裡罵道:你個小雜種,明明就是你暗中搞鬼,還特麼裝!
“恒天那邊說,需要老弟你點頭,他們才肯賣給我們三角鋼架。這件事咋跟你沒關係?”劉鵬忍著怒火問道。
“哦,我好像想起來了。這樣吧,你讓劉金山明天早上六點到村後林家祖墳地來找我。”
林飛故作恍然的樣子,然後對劉鵬說道。
“林飛兄弟,今天就是我大舅讓我來的,你有什麼話跟我說是一樣的。”
“彆廢話了,拿著你的東西回去告訴劉金山。他明天早上要是不來找我,恒天是不可能賣給你們三角鋼架的。不送。”
林飛冷冷地說完,直接下逐客令,根本不給劉鵬任何商量的餘地。
劉鵬氣得肺都要炸了,但是他還不敢發飆,隻好提著煙酒黑著臉走了。
離開林飛家後,劉鵬用力將煙酒扔在地上,狂罵一通。
“小飛,你咋將劉鵬趕走了?他找你乾啥?”
莫欣蘭從屋裡出來帶著不解問道。
“嫂子,其實我跟劉金山有些過節,隻是一直沒有跟你說。你彆擔心,這件事我能處理好。”林飛一邊吃著飯一邊安慰道。
“嗯,不過劉金山是我們村的土閻王,你還是要小心些。小飛,我發現你自從康複後就很忙,找你的人也很多。你要是遇到啥事,彆悶在心裡,跟我說道說道。”
莫欣蘭帶著無法掩飾的關心和柔情看著林飛說道。
說話間,她直接坐到林飛的身邊,並不是太在意叔嫂之間的隔隙。
在莫欣蘭心裡,早就將林飛看成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隻是她始終沒有勇氣向小飛表明心聲。
莫欣蘭身上熟悉的幽香飄進鼻腔,她的腿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擠挨著林飛的腿,這種簡單的接觸,卻能夠讓林飛心神紊亂。
想起得到傳承的第二天早上嫂子給他擦身子的情景,一種無法遏製的衝動冉冉升起。
林飛趕緊挪了挪屁股,儘量跟嫂子保持一個合適的距離,也不太敢跟嫂子熱烈的眼眸對視。
“額,可能是因為我的醫術和算卦被宣揚出去,所以就找我的人多了吧。嫂子,往後要是診所開起來,我可能在家的時間會更少,家裡你就要費心了。”林飛說道。
“我都習慣了,男人就該在外闖蕩。你想要做啥就放心去做吧。家裡有我在,你甭擔心。”
聽了嫂子的話,林飛心裡很溫暖,剛剛被劉鵬激起的對劉金山的仇恨也平息了很多。
“小飛,在家不?”
兩人正說著,院外傳來林二鬥的喊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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