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歡喜之道,真的為這世俗所不容?”
“何處,才可覓得與我共修此道之人?”
“何時,才可覓得傳承我歡喜大道之人啊!”
“吾歡喜大道的路在何處?”
“難道,吾道注定孤獨嗎?”
定光歡喜佛說到這裡,一臉悲切,仰天長歎道。
他是真的不理解,明明,他歡喜大道也是三千大道之一,也是為這天道所承認的大道。
怎麼就被這世俗所唾棄了呢?
為什麼呢?
以他歡喜佛祖的相女之術,給那楊嬋相過麵。
他相那楊嬋,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楊嬋雖然表麵上是個清純的溫婉仙子,但楊嬋的骨子裡其實是個極為內媚之人,魅人得很。
內媚之人往往比外媚之人,更能吸引人,那都是修行歡喜大道絕好的苗子。
那楊嬋一旦歡喜起來,開發調教好的話,直接就可以從清純的仙子變成勾魂奪魄的妖嬈魔女。
那時,楊嬋會極為主動,讓人欲罷不能,讓人受用無窮,妙得很。
如此一來,楊嬋修煉他的歡喜大道最是合適不過。
楊嬋現在,隻是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和指引,隻是缺少一個合適的引路人。
他看他歡喜佛門就是最合適的引路人。
他看那楊嬋修煉道法的資質不行,但歡喜的資質實在不錯。
若是楊嬋以後修行歡喜大道,來到他歡喜佛門坐上一尊歡喜菩薩,楊嬋未來的成就,絕對比她現在當什麼華山神女要高。
他有心引楊嬋入他歡喜大道,助她修歡喜禪,大家一起共得歡喜大道的正果,他有什麼錯?
他隻是想要一些誌同道合的歡喜道友,一起修歡喜大道。
這天下之人,若是都沒人行那歡喜之事,豈不是就絕後了?
這天下草木,若是不行那歡喜之事,大家吃什麼,喝什麼,用什麼?
這天下精怪,若是不行那歡喜之事,那萬物生靈從哪裡來呢?
他是歡喜佛祖,教化四大部洲之人行那歡喜之事,那也是正道,也是大道,怎麼就錯了呢?
他哪裡錯了呢?
天無陰陽,日月不明;地無陰陽,草木不生;人無陰陽,不分男女。
歡喜大道,也是正道啊!
難道真的是舉世皆為渾濁,就他一人是清醒的嗎?
這三界是怎麼了?他是真的不理解。
“長、耳、定、光、賊!”
定光歡喜佛的話落在楊戩的耳中,無異於是火上澆油。
楊戩麵目鐵青,牙關緊咬,一字一句傳出的聲音帶著濃烈的憤怒。楊戩再不多言,腳踏金光,揮刀便砍。
“阿彌陀佛。”
“陰陽歡喜金輪,出!”
定光歡喜佛也是全然不懼,正麵抗衡楊戩。
他長耳定光仙可是和靈牙仙、金光仙、虯首仙等同為通天教主的隨侍七仙的存在,封神之戰時,他便已經太乙金仙之境。
現在他投了佛門,得了佛陀果位,參歡喜禪,得歡喜大道,修為又有精進,已成頂尖太乙金仙,他又豈會真怕了這楊戩?
但楊戩也是太乙金仙中最拔尖的存在。
楊戩自封神之時就參與大戰無數,這些年又隨天庭四處征戰,斬妖除魔,殺伐四方,稱一句“戰神”不為過。
論沙場戰鬥,楊戩可是遠比這常年浸淫於歡喜之道的定光仙要豐富得多。
楊戩手握三尖兩刃刀,腳踏金光,身形飄逸,似一條白色的遊龍般殺向定光歡喜佛。
三尖兩刃刀的刀光閃爍,寒氣逼人,楊戩的每一刀劈出,都蘊含著雷霆萬鈞之怒,震得虛空都為之顫抖。
定光歡喜佛身披一件大紅僧袍,周身環繞著淡淡的紅色佛光,陰陽之力在掌心彙聚,化作一陰一陽兩個金輪,飛速旋轉,吞吐著恐怖的力量。
一時間,楊戩和定光歡喜佛,戰作一團。
“鐺!鐺!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