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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風怪吃著山貓肉,飲著猴兒酒,想著金鼻白毛老鼠精,醉氣熏熏的,正在那裡做著美夢,意淫不已。
突然。
一個妖怪闖了進來。
隻見這妖怪長的:“血津津的赤剝身軀,紅的彎環腿足。”
“火焰焰的兩鬢蓬鬆,硬搠搠的雙眉的豎。白森森的四個鋼牙,光耀耀的一雙金眼!”
正是他的麾下前路先鋒,虎先鋒。
虎先鋒按住狂風,腰插著兩口赤銅刀,目光閃爍,上前跪下道:“大王,小將在門前遇到一個金袍漢子。”
“那漢子自稱是大王在靈山的舊識,來見大王。”
“靈山來的人?”
黃風怪聽到這靈山來的人,打了個冷戰,酒瞬間就醒了,夢也醒了。
他終究隻是一個小老鼠罷了。
他借著酒,才敢做一個黃粱美夢,才敢意淫一番。
黃風怪如同一隻小老鼠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
他汗毛冷豎,一把跳了起來,怕得不行,手中的酒碗差點都甩在了地上。
“難道是靈山的金剛來拿我了?”
“不知道來的是八大金剛中的哪個金剛?”
“是潑法金剛,大力金剛,還是永住金剛?”
黃風怪嘴裡碎碎念,有些害怕,第一時間就想從他打的老鼠洞裡開溜。
他早在這黃風嶺上打了這麼多洞,就是為了不時之需的。
但看到手下群妖詫異的目光。
黃風怪自知失態,他畢竟才當上妖怪大王沒多久。
他骨子裡還是那個膽小怕事的小老鼠。
黃風怪轉念一想,他想到自己已經偷吃了琉璃盞內的清油,法力大增。
自己的“三昧神風”已經有小成,即便是那八大金剛一起來,自己也未必就打不過。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想到了他心中的那抹白月光,那隻可愛的母老鼠,金鼻白毛老鼠精……
為了愛情,鼠鼠我拚了呀!
黃風怪掐著長長的老鼠胡須,咬了咬牙,壯了壯鼠膽,對手下豹子妖吩咐道:
“取我的披掛兵器來,再帶上五十個小妖,隨我一同出去看看。”
眾小妖急急抬出披掛。
黃風怪穿戴整齊,帶一杆三股鋼叉,率群妖跳出山洞,抬頭便看到金翅大鵬飛在空中直勾勾地盯著他。
黃風怪見來的不是金剛,心裡暗鬆了一口氣,看到是金翅大鵬雕,他又感覺有些頭疼。
他是老鼠。
金翅大鵬雕是雕。
雕是以老鼠為食的,是極為可怕的大型猛禽,更是鼠類的天敵,嗜食鼠類。
他和金翅大鵬雕雖然都在靈山混,但一個老鼠和一個大雕,自然玩不到一起去。
他們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甚至,他碰到這金翅大鵬雕還會主動繞道而行。
鼠鼠天敵眾多,就是這麼可憐……
金翅大鵬雕一雙銳利的雕眸給黃風怪看得直發怯。
金翅大鵬雕看著黃風怪,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巴,老鼠味道美啊,他是真想吃了這隻大肥老鼠。
金翅大鵬雕歪著雕嘴,居高臨下,放出氣勢,盛氣淩鼠地說道:
“黃風,你一個小老鼠,居然還敢偷偷跑到這裡,還做起山大王了,倒真是好生逍遙快活啊!”
“讓雕爺我一頓好找。”
想到自己已經快太乙金仙的修為,三昧神風也已經小成,黃風怪咬了咬牙,自己給自己壯了壯膽子,喝問道:
“大鵬,伱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又沒什麼交集,不朋不友地,來尋我有何事啊?”
金翅大鵬雕聞言一愣,一段時間不見,這黃毛小老鼠的膽子居然肥了起來?
但金翅大鵬雕一向橫行霸道慣了,對一隻小老鼠怎會在意,直接開口命令道:
“黃風,跟我走,我要借你的三昧神風一用!”
黃風怪聞言,有些惱怒。
若是以前,他黃風還真被這金翅大鵬雕嚇唬住了,但當了一段時間的山大王,他早已經習慣當大王的生活,怎肯再去當小弟。
黃風怪當即發怒拒絕道:“大鵬,今時不同往日!”
“我在這裡稱王做祖,好不快活,怎肯隨你去當牛作馬?”
“不去!”
正是鼠鼠雖小,也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鬱久居人下!
金翅大鵬雕聞言,雕眸中泛出一抹冷意。
真是幾日不見,鼠膽都肥了,一隻小老鼠也敢忤逆我大鵬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