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淚直掉,拖著墨淵的身體繼續往前走,江敘肯定很快就到。
“墨淵,你一定要堅持住。”
她看著墨淵因為虛弱,頭上的好感度也開始閃動,忽明忽滅。
“蘇明雪,!”
一聲激動的喊聲讓她往前看去,穿著火紅的賽手服,可能是剛比賽結束的
謝禮幾乎是車裡跳下來,躍到她身邊,完全屏蔽半個身子都是血的墨淵,握著她的手腕,急急地問,
“明雪,你怎麼樣?”
他比賽剛結束,就直接坐飛機回來,想給蘇明雪一個驚喜。
卻聯係不上。
他趕到蘇家,撞到正要往外趕的江敘,顧不得去深究為什麼蘇明雪遇到危險時,第一個聯係的人為什麼是江敘而不是他。
他幾乎全程油門踩到最底趕了過來。
卻看到讓他目眥欲裂的一幕。
“我沒事,身上都是墨淵的血,是墨淵受傷了,快送他去醫院。”
蘇明雪慌忙說道。
謝禮仍然不放心似的,眼睛盯著她,扶過墨淵,快速往車前走。
蘇明雪也前去幫忙,&nbp;將兩側車門打開,她的鞋子掉了一隻,她繞到左側車門去撿鞋子。
謝禮抱著墨淵在右側車門。
她穿好鞋子剛抬頭,
“砰”的一聲巨響像炸在她眼前,她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她向右望去,
陳立生居然跟了過來,他的胸口還在流血,卻跟了過來。
手裡拿著一根長木頭,穿過車窗玻璃朝她捅過來。
如果不是謝禮的反應快,她的太陽穴會被木頭擊中。
玻璃碎了一車,甚至有一塊劃破了謝禮的臉側,在他白皙的臉上流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木頭砸過謝禮的手,就這麼橫在車窗。
謝禮蹙了下眉,確認她沒事,將墨淵安置好,拽過木頭,朝著陳立生的頭狠狠掄去。
那一瞬間陳立生的臉差點變形。
謝禮頭也不回地關上車門,朝醫院駛去。
在遊樂園門口,蘇明雪看到了趕來的江敘,一臉焦急地透過車窗看著她。
蘇明雪打通江敘的電話,
“江敘我沒事。”
“那就好,那就好。”
江敘的聲音有點啞,喃喃道。
“你知道怎麼做的。江敘。”
蘇明雪的聲音冷下來。
“我明白,大小姐。”
江敘褐色的瞳孔閃著寒光。
先將他們救活,再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再用合理不出紕漏的方式,將人解決掉。
聽到江敘的回答,蘇明雪掛掉電話,看了眼前視鏡,&nbp;牽住了墨淵的手。
“醫生,一定要救活他,無論什麼代價。”
蘇明雪緊張地看著搶救室。
“少爺,你要去包紮下嗎?”
替墨淵繳過費回來的下人,猶豫看向自家少爺帶著血痕的臉。
蘇明雪這才回過頭,看向謝禮,眉心皺起。
“謝禮……你的臉,快去讓醫生處理下吧。”
謝禮臉上沒什麼表情,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有點失落,像隻受冷落的狼犬,聲音有點委屈。
“我還以為你的眼裡隻有你的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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