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路上...這是當人質的樣子麼?”
在駱統的眼中,自從這位上路之後,那也不罵了,也不嚷嚷了,更加不會反抗。
那怡然自得的模樣簡直不像是去當人質的,更像是踏春一樣。
不僅如此,這劉禪仿佛是很久沒有回到荊州了,竟然主動要求駱統能不能趁著孫曹兩家的大戰還沒有開始,先去公安等地一趟。
原本這駱統還以為這劉禪是想要借機生事,結果...這家夥竟然是懷舊去了!
當小心翼翼的駱統看到了如同回到闊彆已久的家鄉一樣,四處走走停停,吃吃喝喝,還各種和百姓嘮家常的劉禪,他甚至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之後的路程,劉禪更是充分向他證明了什麼叫做怡然自得!
襄陽的酸漿麵,宜城的盤鱔,以及那據說是從南陽臥龍崗傳過來的小菜,還有各種獨有的糕點。
這一路吃還一路拿,最可氣的是這家夥吃完了拿完了,竟然還能毫無愧色的告訴自己身後的那些士卒,這一次他出門比較著急未曾帶著布匹和錢帛。
讓那士卒們幫他拿出來等同之物換給那些百姓...
他竟然還說去了建業就還!
他用什麼還?讓吾主替他還麼?
一想到這裡,那駱統的心裡麵就忍不住有些發堵,這麼多年了,他從小也是經曆了諸多變故,算得上是見多識廣的人了。
但諸如劉禪這等不拿自己當外人,在哪裡都能吃得香睡得美的家夥,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也不知道是該說這家夥胸有錦繡,還是純粹的腦子不好用,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原本從陸遜的大營到那建業距離就不短,時間就比較長,讓他劉禪這麼四處折騰一圈,半個月他們愣是走了沒有三百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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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孫權自己收到消息之後有些等不了了,又怕這劉禪在他們境內出現什麼問題。
乾脆借著出兵江夏的功夫,半路將這位大漢的太子給截住了。
而劉禪與孫權的第一次相遇,也就在這算不上簡陋的軍營之中開始了。
如果劉禪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自己兩世為人第一次見到這位江東的大皇帝...
雖然劉禪到死,死了到活,活到了現在他都沒有想明白,到底得是多麼不要臉的人才能給自己弄個大皇帝的諡號。
真不怕老天爺看不下去一個雷劈了他的陵麼?
不過人家既然做了,劉禪也說不得什麼。
此時那孫權注視著麵前的劉禪,看著他那不斷飄忽閃爍的眼神,覺得這劉禪恐怕是心中有什麼了不得的話語要告訴自己。
因此趕緊阻止了想要站出來嗬斥對方不主動行禮的臣屬。
轉而安靜的看著麵前的劉禪,等待著劉禪能夠說出來什麼讓他吃驚的話來。
而另一邊....
那正在看著自己麵前孫權的大漢太子嘛,他也是同樣糾結無比的。
這劉禪此時忍不住有些皺眉,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稱呼對方。
這...畢竟劉禪是大漢的太子,雖然他不在意自己的身份,但大漢的太子怎麼可以對一小小江東之主行君臣禮?
可如果不算君臣的話,那麼就得算親戚了。
可若是自己從父皇那算,孫權的親妹妹算是他的嫡母之一。
所以孫權這是舅父輩分兒,但父皇和江東的那位虎女已經算是合離了,因此按照輩分兒隻能勉強算是叫一聲叔父了。
但如果從自己還未過門,但是已經定下了婚約的妻子那算....他妻子是夏侯氏的女兒,而夏侯淵算是他的外祖父,而夏侯淵與曹孟德算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曹孟德的兒子娶了孫權的侄女,那他得算是自己的....表舅舅?
算了,實在是想不通就不想了,等著對方先開口就是了,反正以自己的能力,想要激怒這位心機深沉的江東之主恐怕也是不容易的。
隻不過....
“他為何不開口,總是這麼看著孤這是什麼意思?”
“算了,他不動孤也不動,先想一想今晚這江夏有什麼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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