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麼做很解氣,但是麋芳覺得就算是不說這個兒子還在江東的手中,以那位玄德公的隱忍也乾不出來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而那原本還有些許迷蒙的劉禪,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猛然清醒了起來。
然後一把將那信帛奪了過去,緊跟著將那大臉貼在了這帛書上仔仔細細看了許多遍。
“陳震和劉琰去了南陽嘶他們去那裡做什麼?”
“這件事情和殿下沒關係?”
“嗯?”劉禪十分震驚的看向了麵前的麋芳,然後用了非常嚴肅的眼神,以及更加嚴肅的語氣表達了自己對剛剛那句話的不滿。
“麋家舅舅,孤是個什麼人,難道麋家舅舅不知道麼?
彆說孤現在身在武昌城中,就算是在成都你見孤什麼時候給他們拿過主意?”
“”
“這亂七八糟的朝堂政務,哪裡有孤寢殿裡麵的蛐蛐兒好玩”那劉禪似乎是沒說過癮,還在最後低聲嘟囔了這麼一句。
然後那耳聰目明的麋芳頓時感覺自己的心口有些發緊,嘴唇也有些發青。
“那殿下算了,既然殿下對此毫不知情,那老夫也就不多問什麼了。
日後若是那吳侯問起來”
“孤定然實話實說!”
“殿下說的,儘量委婉一些委婉一些”
“好嘞,孤明白的!”劉禪將手中的帛書直接一甩,再次將剛剛的事情拋在了腦後,“對了麋家舅舅,這一次咱們要去拜訪誰來著?
孤覺得這外臣們已經拜訪的差不多了吧?
這孤早就聽聞當年討逆將軍孫伯符英雄蓋世,乃是江東的奠基之人!
如今那孫伯符雖然去世多年了,但是孤覺得還是要拜祭一番,然後去看看他的後人”
“殿下,大喬雖是妾室,但也是寡居多年,不宜見客的。”
“哎,孤不嫌棄”
“人家嫌棄你!”
“”
與此同時,在那成都的皇宮之中,劉備也將麾下的眾多文武重臣都召集了起來。
同樣也正在商議著那位正在武昌貪圖大喬正在江東受苦受難的大漢太子之事!
而此時他們的手中,則是劉禪送過來的那信帛之書,一共十七張帛書,看得眾人那是頭昏眼花。
“這太子當真是事無巨細,將自己在江東的所見所聞,所說所做全都記錄在了這上麵。
隻不過陛下其實可以告訴殿下的。
這每日吃了什麼,實在是沒有必要寫上去的”
“也無需每張帛書的最後麵都單獨慰問亮一番,這殿下的深厚情誼,亮明白的。”
“嗯殿下還關心超與那關興張苞等人的身體殿下果然仁厚!”
“好了!”看著眾人越說越多,劉備也是忍不住皺著自己的眉心打斷了他們的話語,“朕今日將你們找來不是說阿鬥這信帛寫的如何的。
是說關於阿鬥在信帛之中所說的,那些拉攏江東之人的事情。
這一次那公威親自前往南陽,想來是可以將駱統父母迎回的。
隻不過我等這般做當真可以讓那江東之人,心向漢室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