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此之前,末將還是有些消息想要告訴至尊...”
呂壹笑著說完之後,同時朝著自己的兩側身後看了過去,那陰沉的眼神讓眾多江東將校臣屬都忍不住臉色一變。
一陣陣冷笑聲從他們的口中出現。
那樣子,當真是將自己的不屑表現的淋漓儘致的。
不過他們雖然不屑於呂壹的德行,但也知道呂壹乃是孫權的心腹之人,今日既然呂壹將這話都說了出來,他們也不敢再繼續多做什麼逗留。
“我等告退!”
在一聲聲告退的呼喊聲中,這孫權的中軍大帳再次陷入了寂靜。
而孫權也讓呂壹清理掉了其他護衛侍從之後,將那呂岱的使者請了進來。
“說吧,呂岱為何還不肯前來!”孫權此時的話語之中難免帶上了幾分不滿的意味,不過在他說完之後,也發覺了自己的態度有些嚴肅了,因此直接輕咳一聲,給自己找補了起來。
“孤知道定公對孤的心意,也知道若非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定公不會如此。
但孤很不明白,這區區交州之地,到底會有什麼人,還能夠攔得住定公的腳步?”
孫權剛剛的那些話是在給自己剛剛的凶狠找個理由,同時也是發泄一下自己的憤怒。
這交州並不是這兩年才歸入他孫權的手中的,自建安十五年開始,士燮就已經開始將交州逐漸交給自己了。
甚至就連這呂岱,都已經不是交州的第一任刺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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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交州不是沒有出現過問題,畢竟無論是士家的那些子弟,還是交州的其他什麼勢力,眼瞅著這交州這麼輕鬆的落入他們江東之手,難免會有些意見。
可這些人在孫權和江東將校們的眼中,不過就是跳梁小醜一般的存在。
完全沒有真正擔心過什麼。
可是這一次,明明隻是一場簡單的平叛之戰,而且還提前分化過士燮和他的家族了,呂岱竟然還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
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將問題解決。
這一次,孫權如何能夠不生氣?
看著麵前的孫權,這呂岱麾下的斥候營校尉也是一臉的尷尬,同時語氣也是變得有些顫抖。
“至尊息怒,呂將軍也知道自己有愧至尊的信任,但這一次...我等的確是遇到了不少的麻煩。
士燮出了問題。
呂岱將軍這一路平叛,並未立刻進攻交趾郡,本想利用這種辦法摧毀他們的士氣。
讓他們不戰而降,然後再將他們誆騙出來殺了!
結果...我等還沒有趕到交趾郡呢,就聽到了消息這士燮已經突然病逝了。
緊跟著士家出現了問題,士家在我等的逼迫之下有不少人想要投降,也有諸如那士徽等賊子堅持要與我等廝殺。
本來是說勢均力敵的局麵,但不知道為何,那士徽卻突然暴起,一場酒宴殺光了反抗自己的族人。
然後立刻整合士家所有的勢力,並且將士燮身死的事情栽贓到了我等的身上。
說我等在交州肆意屠戮,引來交州各郡的拚死反抗。
呂將軍得到消息之後立刻疾馳前往交趾準備平定叛亂,可...卻遇到了那漢軍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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